大法在我身上顯奇蹟
我今年七十六歲,九七年十一月得法,得法前不識字,兩眼患青光眼,動過兩次手術也看不清,關節炎、胃病等都很嚴重,渾身沒有舒服的地方,真是身心疲憊,生不如死。得法不久,不但一身輕了,大字不識的我,不用戴眼鏡能把師父所有的經文和大法材料都讀下來。
我孤身一人生活,每月有六百多元的退休金,除了每月租房子的錢外,每月從生活費中儘量省下來,自己從來不買魚肉,把省下的錢全都拿到資料點用於救度眾生。
有一次,我一下拿了五百元,同修心疼我說:「你行嗎?」我說:「哎,如果我不修煉,每月這點錢也許還不夠我吃藥的,我連命恐怕都沒有了,這點錢算甚麼,只要是為了做救度眾生的事,我怎樣都行。師父給我的太多太多了,我怎麼做,也報答不了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
證實法 講真相 一路師父慈悲呵護
九九年四二五,我與同修們一起到北京上訪,並在北京車站大廳煉了五套功法、向人們洪法。「七二零」邪惡迫害開始,本地站長被抓,我與同修一起去市政府上訪要求放人。九九年十月,我又與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訪,被抓拘留。
二零零零年,在我住的地方,同修都得不到經文和真相資料。一位同修對我說,她有個親戚是大法弟子,在大城市能接到材料,她可以給我倆聯繫。就這樣我承擔起了傳遞資料的責任,炎熱的夏季,為了儘量多帶資料,把材料都捆綁在身上,雖然經文和真相資料量少,同修多,但取回來以後,經文可以互相傳抄,解決了本地看不到經文的難題。每次往返在火車站上,在檢票口,一次又一次的正邪較量,一次次的正念顯神威。逐漸的真相資料來源也多了,我也不用到外地去取了,在本地和同修傳遞,同時和同修一起想出各種辦法證實大法。與此同時,在我家成立了本地第一個學法小組,並不斷把掉隊的同修一個一個往家找,和同修們一起學法,很快都提高上來了。
從此我與同修經常在一起配合掛條幅,發送真相資料,到處留下了我們證實法的足跡。
記的有一次,我一個人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那是一個封閉小區,我就想,我發正念,誰都看不見,我很坦然的在四周把真相資料發完了,我才發現有個保安不知甚麼時候在跟著我。我看著他,當著他的面就找個合適的地方坐下,像甚麼事沒有似的,其實我心裏在發正念,求師父幫我。他看著我,不知怎麼就走了。後來我知道那個小區原來安了好幾個監控。事後感到,如果不是師父在保護,我能做甚麼呢?
每次我與同修在一起去農村各大集市去掛條幅,送真相資料,每次都是在師父的加持下順利完成。這些年我沒有做過甚麼轟轟烈烈的事,可是在這麼多年來,我從未停止過腳步,我會在證實法的這條路上一直走下去,直到法正人間。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