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中秋節那天,當我在天安門廣場打出橫幅時,幾個惡警蜂擁而上,其中兩個人將我的雙臂反扭強行拽到警車上把我送到了前門分局,關在一大鐵籠子裏。當時那裏已經關了不少各地上訪的同修。後來我們被一同送到了一個大院子,由於天黑也沒看清楚是甚麼地方。先是有很多警察和便衣強行讓我們登記、照相,我不配合他們,四、五個人把我按在地上,分別壓住我的頭和四肢強行拍照。他們又把我們幾個女的帶到一個房間裏。幾個女警讓我們脫掉衣服、褲子,強行搜身,並偽善地說:「我們也是為你們負責,如果不檢查,別的警察真打你,打壞了也只能算你自己本來就有傷、有病。」又問我們姓名、住址,我們誰都不說。隨後就被派出所的車給帶走了。我和一年齡相仿的女同修被惡警硬塞在了警車的後備箱裏,只能蹲著,整個身體彎曲著,刺鼻的汽油味讓人窒息。
大約晚上十點多,我們被帶到了門頭溝派出所。那是一個大院子,有幾排平房。我和同修被分開了。惡警用手銬把我銬在木椅子上審問我。我不配合他們並給他們講真相。開始他們還很偽善,當得不到他們要的就變了嘴臉。正當惡警無計可施時,進來個稍胖一點的惡警,滿嘴髒話,簡直就是一個地痞流氓。他說:「快點收拾收拾得了,跟她廢甚麼話?那屋那個都交待完了,人都給放了。」 他見我聽了也沒甚麼反應就不耐煩了,用煙頭薰我的眼睛,嗆得我不停流淚;他還指使一個年輕的警察用剪子亂剪我的頭髮,說是要給我「剃度」。當時我看到的是烏煙瘴氣,聽到得是污言穢語,感覺自己好像在土匪窩裏一樣。這些辦法對我也沒起甚麼作用,那個稍胖的警察就讓那個年輕的警察站在凳子上往起提反銬我的手銬,想把我吊起來。沒吊起來,就拿來一根棍子,一端插在手銬裏,另一端別在屋裏的一個衣櫃上,讓我雙腳離地。當時雙臂就像被撕裂一樣疼痛,手銬深深卡進肉裏,痛苦難忍。他們進一步逼我說:「只要你說出姓名、地址,我們不通知你家屬和你們當地公安局,馬上就放你回家。」我受不了就說了,以為他們真能放我走。他們又把我重新銬在了木椅子上。我問他們:「不是說好放我回家嗎?」他們說:「我們的話你還能信?」我知道自己上當了。大約深夜一、兩點了,他們也折騰累了,就把我和同修銬在了一個屋子裏由兩個警察看我們。
第二天,他們說在網上查不著我這個人(因為我沒說身份證上的名字)繼續審問我,只是態度略好些。我已明白了他們都是偽善和欺騙就不再說話了。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警察問我:「你結沒結婚?」問完自言自語「一看你就是個小姑娘。」我說:「這個和說不說姓名、地址有甚麼關係?」我剛說完,好幾個警察就不是好聲的笑。那個四十多歲的警察又說:「看你和我女兒差不多,告訴你快點說,一會讓你嘗嘗那滋味後悔可來不及了。」說完滿屋子的惡警全都哈哈大笑。那個年輕的警察又說:「看咱們都是同齡人就勸勸你,可別自找苦吃,犯不上,趕快說吧,不然一會兒後悔可晚了。」說完也笑。過了一會兒,進來一個穿白色工作服的中年男人,給我的感覺像是在那裏打雜的或是做飯的人。一進門看見我就色迷迷的笑,並說:「又來一個!」我的直覺告訴我,不知他們用這種方式迫害了多少女大法弟子了!話音剛落,那個四十多歲的惡警對著那個中年男人說:「一會兒把她交給你一個小時。」說完全屋人又是一陣邪笑。我已經意識到他們要對我進行怎樣的迫害了。
那個中年男人嬉皮笑臉的與四十多歲的惡警嘀咕了一陣還不時的奸笑,之後四十多歲的惡警從抽屜裏拿出一種白色藥片狀的東西給了中年男子,那男子嫌少還要求多給點,說了兩次。我知道那一定不是好東西。聽到看到這一切後,我心想:「大法弟子怎麼會遇到這種事呢?難道是因為我平時有色心邪惡藉此考驗來給我去此心?剛這樣一想,我馬上否定了。不行,我不能讓邪惡這樣迫害我,毀了我的一生,我得想辦法逃走,不能再老老實實的消極承受了,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於是我要求上廁所,他們不讓去,我就自己站起來往屋外走,他們見我很堅決就派兩個人跟著。從廁所出來我注意看了,院大門口外面就是條馬路,我想只要能沖到馬路上就大聲喊:「警察要強姦煉法輪功的。」讓世人都聽聽警察是怎麼對待煉功人的。從廁所出來,一個警察說去看看剛才那個中年男子,另一個警察也很放鬆警惕,因為我是被戴著手銬的。他也沒想到我會跑。我看正是時機,直朝大門衝去,我剛跑幾步就被抓住按在了地上,隨即上來四、五個人,一陣拳打腳踢,專踢我的各個骨關節。他們氣急敗壞的把我的鞋和襪子全拽掉了,還拿走了我的一百元錢。那個沒看住我差點讓我跑掉的年輕警察氣沖沖拽著我要給我上刑,剛走到門口又被四十多歲的惡警叫了回去,並埋怨年輕警察沒經驗,於是他們把我的衣服袖口往下拉墊在了手銬裏面,並說整死我都沒人知道,還說這麼多年接觸的法輪功沒一個能挺過15分鐘,我要是能挺住就算我厲害。
兩個惡警把我拉到車棚旁用麻繩穿在反銬我的手銬裏,把我吊在車棚裏,並不斷往下按我的頭。全身負重都在手腕上,渾身像斷裂了一樣,尤其是手腕處。這時我才明白他們用衣服墊在手銬裏是怕手銬直接卡進肉裏,留下疤痕。可見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真是費盡心機。他們用封條封住我的嘴,怕我喊出聲被人發現。我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折磨了就說出了地址。他們才把我放下,又把我送回了看守所,在那裏我碰到了在前門分局和我關在一起的同修了,她們都遭受了酷刑折磨。後來我被帶回當地非法勞教兩年。那期間我一直很擔心和我一起關在門頭溝派出所的同修,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後來我才知道,給我上的那種刑可以使人的雙手殘廢。當時我的手腫得像饅頭一樣了,好長時間雙手都沒有知覺。脖子不會轉動。雙眼被煙熏後經常不自覺地流眼淚,後來經過煉功才恢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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