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說一個發生在我們身邊的事吧。
那是在2000年12月的一天,我和幾個熟悉的功友在通縣偶然相遇,想去北京,由於沒有落腳的地方,(大小旅館都不留住宿)這時一個功友提議:「咱們幾個合租一個單元房子吧,找房價便宜的,每人都掏出一點錢划得來。
這樣我們就在一個比較僻靜的郊區曈裏租了一套房子。終於有了落腳之處,大家好好休息幾天,買點生活必需品,切磋一下,把不平靜的心穩定下來,提高上去。
當大家的心情剛剛平穩下來之時,突然在一天晚上11點多鐘,我們被敲門聲驚醒,公安人員使勁敲門,沒敲開,就找來萬能鑰匙開,邊開門邊罵我們師父,也開不開,後來他們幾個人一起用膀子撞,門被撞開了,公安人員怒吼著叫我們起來,開了錄像機,開始錄像,搜查房間,一個公安說:沒電腦沒有複印機,甚麼都沒有,又開始搜身,檢查書包,我書包有三千多元現金和一個手機一個呼機。其他人的書包裏都有現金,多少不等,差不多檢查完後,把我們強行推下樓,甚麼也不許拿,只許穿他們檢查過的外套,或防寒服,到了一樓大家橫下一條心,不配合,就是不走,這時一輛車已停在這裏,準備抓我們走,他們開始拽人,我們就給拉回來,他們又開始拽一個孩子,一邊拽一邊連踢帶打,專往腦袋上打,我們就拽回來,高喊:「不許打人。」一個氣急敗壞的女公安說:「你們等著,我叫公安車去。」於是他們分散到小區的門口把守,只留下一個人看著我們。
這時,天開始下小雨,我們共十二人,孩子四人,最小的才一歲,也有老人,也有生活不能自理,不能走路的,我們大聲背誦師父的《洪吟》,聲音震盪著小區十幾棟樓,也震盪著整個夜空。
半個小時後一個像負責人模樣的人來了,他問看守說:「是誰不上車?」這個看守大概聽我們背《洪吟》、明白了一些。他說:「不知道。」這個負責人看到他手下的人這樣回答也只好走了。
過一會兒,來了三輛首都110車,他們幾個人強行抬一個人,把我們抬上車,我們連孩子算在一起每四人一輛車,在車上我們繼續背《洪吟》,不知到了甚麼地方,車停下來了,讓我們下車,我們不下,他們又強行把我們抬下車,我們說:「這是甚麼地方,上這來幹甚麼?」他們說:「等著派出所審問。」這時大家仍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這聲音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這些公安車調頭就走,當最後一輛正掉過來還沒開走,我們明白了,大家一齊喊:「不能讓他們走。」於是我們無論大人,孩子都扒在了汽車上,司機驚呆了,挨個看著我們每一個人堅定的臉,不敢啟動車。公安人員又集中到我們這兒來了,開始挨個拽我們,把我們摔在地上,功友們忍著痛爬走來再撲到汽車上,他們就又拽又摔,最後痛得爬不起來就躺在車前的地上,他們又一個一個的拖走,並按著我們不讓動急速的喊:「快走,快走。」讓汽車開走,車開走了一段距離,他們才鬆開手,一個個跑著竄上車去。車開走了,大家仍在喊著:「法輪大法好」當時天很黑又下著小雨,不知是甚麼地方,看著這些零散的小平房,猜想是一個小村子。
我們必須得離開這裏呀,於是我們領著孩子,抱著孩子,背著不能走路的,互相扶著,在雨中走出了村子,又繼續走,走到天亮才到了一個有汽車站的地方,我們把每個人身上的錢都集中起來,剛好湊足返回的路費(因每個人的錢都在書包裏,身上只帶點零錢)在師父的呵護幫助下,我們順利返回。
在小村莊時,小孩尿褲了,天又冷,涼得孩子直拉稀。想給孩子買一條棉褲,又沒有錢,於是兩個孩子主動要去原住的房子看一看,看看還有沒有小孩衣服或錢以及吃的,兩個孩子一看房子空空的,地上都是紙,所有包裏的錢都沒了,連像樣的書包都沒了,好的衣服如防寒服,毛料西服,皮夾克(真皮的)沒了,十幾床棉被和幾個鋪床的海棉墊子沒了。
整袋大米,整袋麵,雞蛋、油、買的饅頭、大餅、青菜全沒了,鍋、盆、液化氣缸也沒了。
再到小區的另一功友家看看吧。
因為我們幾個功友中,有人帶來了外地功友,由於找不到住宿,只好來這裏落腳,他們陸續的走向了天安門,每個人都把錢留下準備回來拿走當路費,也有的帶錢多準備幫助貧困的功友,這樣我們就把他們的錢集中起來寫好姓名錢數、地址、連錢一起放在了一個中等大小的布包裏,由於我們這沒有地方存放,正好認識了一個煉功人也和我們在一個小區,我們就把這滿滿一書包錢放在他家,沒想到去那裏一看他家也被抄了,一書包的錢全沒了。
老鄉親們,兄弟姐妹們,當我們正在房中休息,突然遭到此難,錢財被中國公安警察洗劫一空,一夜之間我們被扔在荒郊野外,無處棲身,遊蕩在外,我們都是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在中國大陸哪裏有甚麼人權?
事情已過近四年,但發生的此情此景仍在我的腦中浮現,國家公安人員竟然如此掠奪百姓的錢財,和強盜有甚麼兩樣呢?難道就是因為大法弟子不願說假話,堅持自己的信仰,就可以對他們為所欲為嗎?
我真心的希望大陸同胞了解大法真象,不要重蹈文革的覆轍,善惡有報是天理。如果在大陸的人都沒有人權的時候,你怎麼能夠真正享受人權呢?災難總會降臨到你和你的後代身上。請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