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連拉帶拽地把我拖入一個衛生間,兩名女警扒光我的衣服,用涼水管子往我身上澆水,澆得我連心帶身冰涼。然後獄警把我抬到病床上,就給上刑,把我死死的固定在鐵床上,雙手吊銬在床頭兩側,雙腳用腳鐐銬在床尾的兩側(這種酷刑把整個人折騰得真是度時如年、生不如死),再給強制輸液,當時我渾身冰冷濕透。屋內還有三位病犯,搶著和我搭話,想探聽我的住址及姓名。談話間我就能聽出她們的意圖。我善意的和她們講述大法的真象,告訴他們不要利用大法弟子來立功,因為大法弟子不是為了自己,完全是為了世人能明白真象,才冒著被判刑勞教、遭酷刑及生命威脅把真象和好的東西無私的告訴世人,其中包括她們。
第二天早上我的頭髮脫了一片,我想問一問醫護人員昨日給我輸的是甚麼東西,導致我成這個樣子。我拒絕護士又來給我輸液,於是警察給我再次上刑,我的手、腳都被鐐銬固定在鐵床上,就連大小便都不讓自由,整個人被拉成一個大字形,且腳鐐在腳腕處纏了兩圈,把我的下身拽得劇痛,警號為013701號的惡警說:「我就不信治不了你,看你能堅持多久。」就這樣他們強行給我輸液8-10瓶,一天一夜也不許小便,憋得我小腹又疼又脹,我開始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的喊聲在整個樓道回應著,我喊了一個中午和下午,口一點也不幹,越喊身體越舒服。這樣招來了警察和護士,護士指示女犯人劉建萍強行摁住我的下身插尿管,當時痛得我大叫,導致我三天後下身出血,從2004年12月29日一直流到2005年元月15日,出院也沒止住。
在此期間內科的劉主任連同婦科主任醫師給我會診止血,整整8個夜晚,不但沒有止住血,反而越來越厲害。我質問他們我流血的原因,無一人敢回答。此時我就向他們鄭重提出:如果回答不了我的問題我就拒絕一切治療。此時我的血色素由剛入院時的12克下降到5克多,還不到6克。我就拒絕每天扎手指驗血色素,又招來手銬的威逼。第二天醫生告訴我要給我輸血治療,不然血色素太低隨時都有可能休克,失血過多有可能導致死亡。我毫不猶豫的拒絕一切治療。我被強摁在床上又是上刑。我流著淚質問他們:「我從一個正常人,被治成這個樣子,還要上刑,你們有沒有人性,而且我的下身還在流血不止,究竟要把我治成甚麼樣子才罷休?」他們竟說把我送到太平間去才算治好了。真是人面獸心。我說到哪我都不配合。他們怕我死在那裏擔責任,便通知了我的丈夫來接我,在元月十五日的中午,兩名警察便拿來一份材料叫我簽名,說我已被取保候審了,簽完名就可以回家了。我說家我也不回,名我也不簽,你們把一個信真善忍的好人迫害成這個樣子就想一推了之,還要候審我,真是癡心妄想,看誰審誰吧!他們無理辯解,摁住我拽著我的手強行摁手印。我大聲叫:「你們強行的東西我不承認,手段真卑鄙!」惡警匆匆忙忙把我交給正在門外等候我的丈夫,就都急忙跑得無影無蹤了。丈夫見此情景,嚇得問我是怎麼回事?怎麼不到一個月人竟變成了這個樣子?我說是他們上刑導致我大出血。
我沒有錢請律師,找不到訴說的途徑,我只有自己寫出我的被害經過,讓善良的好人們來給予良心的審判和道義的援助。且奉勸所有的執法公務人員,要站在公正的立場執法,不要再為邪惡賣命,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不要再對好人下此毒手。以此為戒,不要讓悲劇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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