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7-8月間,我在另一個城市教同修上網的技術。由於認為不在資料點上網比較好,一時間又找不到合適的地點上網,於是就跟那位同修在某個小區的涼亭附近用筆記本電腦上網。當時覺得這從表面看就像學生在學習交流,不會讓人懷疑,因為自己不覺得害怕,也就放鬆了警惕。當時該小區正好有一戶人家丟了筆記本電腦,我們就被小區巡邏的警察盤問。跟我在一起的那位同修趁警察不注意騎車跑掉了,我則被他們當作小偷帶到了派出所。
起初,我感到害怕,想如何能夠逃出去,並且努力編造一些話語進行推脫。當警察明確說明要當我是小偷並要我講出「同伙」時,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同時開始向內找,檢查自己的漏。我認識到自己的疏忽大意,也看到了自己的怕心,接著我正視自己,心中想到大法弟子不能讓人說成是小偷,更不能給大法抹黑。於是,我告訴警察我是大法弟子,正在教人突破網絡封鎖,也告訴警察我前面編造的謊言是因為我還有怕心,以及沒有完全按照師父要求的修好自己,所以編了假話。
同時我開始發正念並在心中默默向師父求助,因為在難來的時候求助於師父,這也體現著對師父的信。很快,我的身體出現了類似心臟病的狀態。警察開始以為我是吸毒的犯了毒癮,我告訴警察這是心臟病的狀態,是因為他們而出現的,並再次告訴他們我是大法弟子,不是壞人,然後繼續發正念。經過警察們的核實,確認我沒有騙他們。我又正告他們說:「如果我死了,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可是有人知道我是誰,有人知道我被你們抓來了,也能知道你們是誰。你們的惡行會很快在國際上曝光。」
警察聽了我的話,害怕我死在他們那裏,所以他們迅速向上級做了彙報,並拿了救心丹給我灌食。我拒絕,並繼續發正念。很快,分局來了人,把我帶到分局,把我扔在地上,不久又拉我到市裏的醫院進行檢查。因為當時處於「非典」時期,目地是要把我送進看守所,因為他們害怕我會隨時死掉,所以幾次勸我唱大法弟子做的歌曲,想讓我提起精神。我看出了他們的目地,就緊閉雙眼繼續發正念。
在去往醫院的途中,我想到應該證實法,我就大聲喊著大法好的口號,他們害怕路人聽到,開始打我,並關閉車窗。我看到車窗關閉後,我的喊聲外面根本聽不到,我就繼續發正念。
在醫院裏等候檢查時,我也不放過這機會向周圍的人群講真相,結果被警察將我的頭踩在腳下,我於是正告他們:周圍的人就是他們迫害大法的見證。警察很快把我帶到檢查室(當時是專門用來檢查「非典」的地方),我給那裏的醫生、護士講。看到有的人明白、有的人不解以及不明白的人還在嘲笑我,心中感到很難過。
由於警察問不出我的姓名、住址,就讓醫生問我。我馬上意識到應該讓醫生明白,於是我告訴醫生:警察只不過是在利用你,你在幫警察迫害我,是在做他們的工具。醫生明白了,也就不問我了,就這樣又破除了警察的一個陰謀。檢查的結果是體溫高(當時體溫高,代表著很有可能是得了「非典」)。警察還不死心,搬來了風扇給我吹風,打算用這個辦法來給我降溫,好達到他們送我到看守所的目地(當時看守所有體溫過高者不收的這麼一個規定)。我心裏清楚為甚麼,繼續發正念,不放棄,也不被表面的一切迷惑,堅信著師父、堅信著法。最後檢查結果並不令警察滿意。
警察抱著試試的想法把我帶到看守所,結果當然是不收。在整個過程中,我除了證實法講真相外,一直堅持著發正念,不放棄,堅信著師父,當很難的時候求師父……。警察最後抱著一線希望打電話給所長,希望能通融一下,並對我說:「要所長還不收就放你走。」這時我放鬆了自己的思想:心想只要所長不同意關我,就行了。於是我開始向所長發正念,希望看守所的所長不同意。這個念頭剛一閃過,我馬上認識到這個念頭的不對,因為真正是師父說了算,我怎麼能把希望寄託於一個常人,讓一個常人說了算,我的這個思想是多麼的不正確啊。
我馬上歸正,繼續堅信師父,求師父加持、幫助。當我這樣想過後,馬上又認識到自己思想的不純,那就是:師父讓我們發正念,可我卻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求師父;師父讓我去做的,我沒有做卻想著讓師父給做,這是多麼不對啊!於是我再次歸正我的念頭,繼續加大力度發正念。結果,當然是師父說了算啊,看守所不收我,警察說要放我。
此時,我感到很高興,也鬆了口氣,體會到堅信師父、堅信法的威力,也感受到遇事不能輕易放棄。這時,我又意識到自己的思想不對,因為邪惡雖然說要放我,但我還在魔窟中,還沒有真正出去,我怎麼能就這樣輕易放鬆警惕,輕信邪惡的話呢?我認識到只要還沒有到最後,就不能放鬆。我又繼續加強發正念。
直到警察把我帶出看守所,扶上車。在這期間,我也在給警察們講著真相,啟發著他們的善念。警察們徵求了我的意見,把我送到了火車站廣場,警察們還想送我回家或讓我打電話給家裏,我看出了他們的目地是想知道我是哪裏的人,並跟蹤我,於是我就問他們是否還想跟蹤我,警察見自己的陰謀又被我識破,就給我買了瓶飲料和一袋糕點,並塞給我200元錢,讓我自己叫出租車回家。可是他們並沒有馬上開車走,而是觀察著我。我沒敢大意,假裝著休息,同時觀察著他們的動向。終於,他們走了。我還是沒有放鬆警惕,繼續觀察著,以防止有便衣的跟蹤。我想,既然他們放了我,我就在廣場上煉第五套功法。煉了一會兒,我認識到自己的思想走了另一個極端,就停止了。
此時我想到的是不能給資料點帶來損失,要防止邪惡的跟蹤,我沒有回資料點。我在確定沒有跟蹤的情況下,先給同修打了個傳呼以報平安,以及給另外一個同修打電話,告訴他不要給我打電話,因為我的電話、呼機都已經落入邪惡手中。我又經過了一夜的長途跋涉,從城市一直走到農村,十分確定沒有邪惡的跟蹤,才在第二天早晨搭過路的車回到我所住的城市。後來,我得知同修們一直在辛苦的為我不停的發正念、幫助我,我更加體會到我們是一個整體和整體的力量。
整個事件,從我被抓到放出,歷經約8個小時。在這期間,我一次又一次的認識並更正我的思想念頭和行為。這裏,我想以我的親身修煉經歷告訴身在牢籠中的同修們,同修們的幫助很重要,但身在難中的時候更要向內找,看自己的思想和言行,正我們的一思一念,正我們的一言一行,不能只是一味的依靠外在的力量,更不能輕言放棄,一定要持之以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