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法不到一年,中共惡黨就開始迫害法輪功,破壞大法,誣陷師父。當時我很痛苦,決心要為師、為大法討回公道。99年10月,我去北京證實法,途中在長春候車室被惡警發現,劫持到當地監獄。在榆樹監獄裏,我堅持天天煉功,證實大法,被邪惡打得大腿一片片的發黑。不論邪惡之徒怎麼審問,我甚麼也不說。兩個多月後,惡警無條件釋放我回家。
2000年10月,我第二次去北京證實大法,沒等我把橫幅打出來就被抓了。三個惡警把我推上了車,坐車很長時間拉到了一個關有二十多名大法弟子的地方,惡警審問我是甚麼地方的,我不說,她們就把我的衣服扒下來,檢查有沒有錢,一宿不讓我睡覺,又把我轉送到長春一個派出所,後來榆樹公安局把我押回去。
到了榆樹公安局,惡警問我和誰一起去的,我不說,他們就打我耳光,最後看甚麼也問不出來,就把我送到榆樹監獄,半月後被非法勞教三年。
到了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我不戴名籤,惡警就指使其他罪犯強行給我戴上,然後一邊一個人拽著我的手不讓我摘,她們看著我,我一有機會就往下摘,她們就用板子打我的臉,把我的臉打出了血,一個姓袁的惡警把我叫到辦公室審問我,我不配合,她們就用電棍電擊我,我堅決不配合就去撞牆,她們怕我死,就放了我。當時沒有悟到撞牆是不對的,只想著堅定大法,寧可死也不配合邪惡。其實應該給她們講真相,讓她們覺醒。
惡警讓我穿號服,我堅決不穿,我說我不是犯人,我沒有錯。惡警就指使其他犯人強行給我穿上,我就往下脫,她們就把我身上的衣服全扒光鎖起來,天天給我強行穿。不管邪惡安排甚麼活動我都不參加,體操我也不做,她們就往下抬連踢帶打拖著我走,到地方我也不配合她們,我心想:一定要開創環境。
四大隊的惡警讓邪悟的人做我的工作,我就不給她們市場,她們把我吊在床上、罰站,把我綁在彎彎曲曲的鐵床上八天才放下來。
我始終不配合邪惡。勞教期到了惡警又把我送到洗腦班,我仍然不配合,之後邪惡之徒只好無條件放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