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不配合邪惡的迫害,堅定修煉大法,2002年2月,連洲610和惡警相互串通,強行把我送去三水勞教所。我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在進入三水勞教所之前逃離非法關押。當時是四個男警察開著警車押送我的。我利用途中吃飯的機會,在師父的呵護下,成功走脫。
此後,我開始過著流離失所的生活,有家不能歸,又聯繫不到同修。更痛苦的是,開始流離失所近一年時間沒有大法的書(和經文),但我始終沒有忘記自己是個煉功人。在任何情況下,我都在抵制邪惡的迫害,證實大法。
2003年3月我又遭到廣州610不法人員的綁架,被強行關押在天河洗腦班。我不配合洗腦班邪惡的要求和命令,他們就折磨我,把我關進黑房,從上午十點站立到下午六點,而且要保持像軍人直立的姿勢。我終於被折磨得暈了過去。身體出現心臟病的症狀,心力衰竭。在生命垂危之際,610人員害怕我會死在那裏,才讓我離開洗腦班。因為連州610仍在非法抓捕我,所以,我還不能夠回家。
由於「猶大」告密,2003年7月惡警又一次非法劫持了我,把我綁架到連州看守所。我絕食、絕水,罷工,要求他們無條件釋放我。惡警不顧我的死活,關押18天後,未經任何法律程序,非法勞教我兩年。當時,我身體已經十分虛弱,而且一直在發燒(38度以上)。但惡警卻急急忙忙的把我送往三水婦教所。在行車路上,我聽到了連州國保科的吳建靈和清遠市公安局的人一路嘀嘀咕咕:「有五萬元怎麼用呢?」原來他們抓到我就可以拿到江氏流氓集團「獎賞」的五萬元獎金。怪不得惡警不顧我的死活,千方百計要把我抓住,塞進勞教所,原來是衝那份高額獎金來的。
在三水婦教所,我被告知:如果不「轉化」,就會加期一年,再不「轉化」就送去法制教育所,還不「轉化」就會被勞改,直至被流放大西北的沙漠,最後只有死路一條。把「文革」中的那一套又都搬出來了。我想,師父不承認這一切!我是師父的弟子,我也不承認這一切。修煉的路怎麼艱難,我都要堂堂正正的做一個大法弟子。我善意的告訴婦教所的警察迫害法輪功學員是要遭報應,善惡有報是天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切手段都是沒有用的,因為「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的。我們堅持的是宇宙真理,決不會放棄。她們不但不聽我的善意勸說,反而更瘋狂的迫害我。她們不讓我睡覺,不讓我上廁所,甚至在我來例假的情況下也不讓我洗澡,不給更換衛生巾,說要把我搞得身體發霉發臭,然後說是我煉法輪功煉的。這就是共產惡黨的邪惡,「黨文化」所灌輸的流氓本性的表現。
為了要「轉化」我,惡警用盡了一切手段都達不到目地。在那恐怖的一個月裏,惡警不讓我睡覺,連續300多個小時不讓我閤眼。她們採用了極其邪惡的伎倆,不分白天黑夜,不停的播放誣蔑詆毀大法的錄像。我被折磨得很虛弱,又出現心臟病的症狀,耳朵間歇性失聰,大腦間歇性失憶。在被迫害到不清醒的情況下,惡警叫來吸毒犯一個抓住我的右手,一個抓住我的左手,惡警盧某按住我的雙肩,抄了一份所謂的「四書」。
事後我醒悟到,我不能再消極承受下去了。第二天,我嚴正聲明,強制讓我抄的「四書」作廢。所長謝素宏跟我談話時,我問她,是誰給了你們權力可以隨意指使吸毒犯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如果出了人命案誰負責?她不吭聲了。後來,其他勞教人員就不打我了。我堅信,大法的法理是主宰宇宙包括人類社會的一切的,只要我們正念正行,迫害大法弟子的因素就不存在了。
婦教所還利用勞教人員24小時夾控法輪功學員,如被認為夾控不力的,所領導就會集中所有勞教人員進行訓斥,或者單獨被叫到辦公室被大罵一頓。當時,最流行的一句話就是:「你知道你是幹甚麼來的?」所以,那些勞教人員為了減期,為了不挨罵,也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做了她們不願意做的事情。
2005年1月,全婦教所搞大抽血,不管你有病沒病,身體狀況如何,都被強迫抽血,還每人發一張所謂的體檢表格做樣子。看著運載鮮血的車子離開婦教所的大門,那些抽血的人笑得合不攏嘴。我就覺得奇怪?有人告訴我,血庫缺血了。現在很少人願意獻血了,只有在勞教所可以騙到獻血。因為在這種場所,被騙的是勞教人員,她們是不敢違抗的;而且又帶有強制性,你不願意也得讓你抽,人的任何權利和尊嚴都受到極其嚴重的踐踏和蹂躪。
當輪到我的時候,我想,我不能配合做壞事。就說,我不能抽血,我太瘦了。獻血法規定:體重不足40公斤者不能獻血。抽血的人中有一個男的說:「你的血不給我們,也白白浪費掉,每個月你都要浪費好多血,還不如給我們好了。」我聽了這話莫名其妙,怎麼說我浪費血??後來才明白他把女人的正常生理現象看成是浪費,這種人還被派來抽人的血!
專管法輪功的大隊長唐湘平走過來要我去抽血,我不去,她就強拉,我掙脫她的手走開了,她又跑過來拉我。我就發正念,她拉不動我,就叫來幾個吸毒的和其他勞教人員來幫忙,還是拉動不了我。唐湘平就大叫:「抽也得抽,不抽也得抽。」她們蒙住了我的雙眼,幾個人抓手、按頭,幾個人按腳、按腿,把我壓在地上,動彈不了。我大聲的喊:「你們這是幹甚麼?是不是想整死我?」她們說:「不讓你死,就是要你的血。」我說:「你們不想整死我,就馬上散開!」她們就真的散開了。我站起來,正要走開,唐湘平又喝令那些參與迫害我的勞教人員別散開。
她們沒辦法,又來蒙住我的眼睛,做著她們自己並不願意做的事情。這時我感到有針管扎在手上,聽到有人說,抽不到血,沒血出來。另一個聲音說:那就抽大動脈。在我無法掙脫的情況下,被抽了血!抽血後,我身上、手上被弄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晚上,一個姓黃的分隊長說:「血庫缺血,有些人就是不配合,抽你那麼一點血,還要大呼小叫的,浪費人力物力。」顯然,體檢只不過是個藉口,強制獻血才是真正的目地。我被抽血後全身發麻,胸悶,走路都困難。勞教所在抽血後的兩天裏,只給專管大隊抽了血的法輪功學員每人多兩個雞蛋,其他的勞教人員就沒有了。
從我被送進婦教所之後三、四個月直到離開該所,沒有背過「所規」,惡警、惡人們對我用盡了各種手段方法想「轉化」我都無濟於事,最後只好不管我了。
在最邪惡的環境中,我經歷了各種各樣生與死的考驗,在生與死的抉擇中堅定自己證實大法之路。經歷了二十多個月的各種魔難,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勞教所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