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一位同修遭邪惡圍困。同修A建議去被圍困的同修家(支持同修);我提出打電話通知更多同修發正念,並請同修上網揭露邪惡迫害。同修A說不要上網,那會更引起邪惡的重視,該通知的同修都已通知到了。自己心裏覺得不太對勁,但想自己是新學員,她遇到的事情多,有經驗。我被人的這一觀念障礙住了,沒再堅持。與她一起到了同修家。出門時三人都被綁架了。
我們不配合邪惡。我小腹處一陣陣發熱,雙腿卻不停發抖。同修擔心的望著我,然後對著惡警大聲說:「我們甚麼都不知道!」我知道她這話是對我說的。危難中,同修想的還是別人。其實我心裏倒還鎮靜。
到了派出所,同修不斷的講大法的美好,我不斷講邪黨的壞。同修向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自焚是假的,他們不承認,我就說共產惡黨搞栽贓陷害不是一天兩天了……
期間我不斷發正念,不管惡警說甚麼,我總是說:做好人沒錯吧,向善總沒錯吧,勸善總沒錯吧。惡警說大法讓人不吃飯,我說你把書拿來,看看哪裏有寫;他又說是迷信,我問他美國科學發達不?他說發達。我說,美國的鈔票上寫著「IN GOD WE TRUST」(我們相信上帝),他說那是文化。我問他是向善講愛的文化好,還是講鬥的文化好……
一個小時過去了,惡人又暴跳了:「拿銬子把她們銬上扔到號子裏去!」我升起一念:惡人下地獄唯恐不深,時間唯恐不長,可憐啊!師父說的真對,邪惡只是瞎咋乎,心虛著呢!他們來來回回轉了幾圈也沒找到手銬。警察說:「我也不問你煉不煉,你反正要煉的。」我們的心,師父、護法神看得見,邪惡也看得見,所以邪惡不問了,它也不配問。
幾個小時後,他們把我放了。出門我就想我沒有完全做到不配合邪惡,告訴了他們自己的名字和地址,還在問訊錄上簽了名字。自己只是勉強及格,是師父幫弟子闖過來的。是自己的念不正,自己空間場不純才被邪惡鑽了空子。
邪惡不就怕曝光嗎?從警察局出來,我一上出租車就講被公安抓了幾個小時,講天安門自焚真相、法輪功教人做好人,講天滅中共,善惡有報……,效果奇好。講到第七部出租車的時候,眼前出現了金燦燦的法輪,在黑夜中好耀眼啊。關車門的時候,手帶了很強的電。
天亮了,有同修建議我迴避一下。我的心動了。在街上轉了足足幾個小時,怕連累同修,不敢輕易到誰家。不斷翻出人心:邪惡知道我的家庭住址了,不斷騷擾多煩哪,到哪裏去?流離失所能保證學法、煉功嗎…… 還是買了車票。在候車室等車,突然想起給家人打個電話:「我要出去十來天。」家人急得不行,「鑰匙在你身上,來了客人住不下。」我想那就下午走吧,先把鑰匙送回去再說。退了票。一上車,聽MP3,傳來師父洪大慈悲的聲音:「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頓時我明白──留下來,誰也動不了我!
回到家,看著師父的法像,師父還是那麼慈悲祥和。師父時刻看護著每一個大法弟子。多少弟子的危難,師父就是這麼化解了。
十年前有人對我洪法,講佛道神。我說人世間出了共產惡黨,革別人的命,以此升官、發財,以革命的名義做盡壞事,還得到表揚,哪有甚麼神佛?對惡黨的仇恨已閉塞了我的心智,甚麼都不相信。直到得了法,明白是整個宇宙敗壞了,才有了舊勢力,才有惡黨,因此師父才要正法。此生有緣能溶入大法,一定要珍惜,才不枉世上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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