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1月的一天我發完真相資料回家,發完12點正念後,正準備炒菜,聽到有人敲門,我以為是丈夫回來了,沒有多想就打開了門,這時居委會書記帶著公安惡警突然闖了進來說:「你丈夫在外邊發傳單被我們當場抓住,現在我們要抄家。並拿出一張紙讓我簽字,我沒簽。但他們還是亂翻起來,翻出許多東西。我想我走不掉了,因為我丈夫是第一次進公安局,我擔心他承受不住,說出不該說的,就想把事情都自己承擔過來,惡警讓我跟他們走一趟,就這樣被他們帶走了。(知道消息的同修迅速通知了同修集體發正念鏟除邪惡,直到我正念闖出。)
他們審了我兩個晚上,我不配合他們。然後就被他們送進了看守所。進了看守所我心裏一直翻騰著,想著我的孩子怎麼辦?快過年了,他回家進不了門怎麼辦?我們夫妻二人都被關,下學期他的生活費和學費誰來管呢?我難過的掉下了眼淚,心裏想:修煉真苦啊,我和丈夫都被送到這裏,連個送被子和衣服的人都沒有(惡人現在都是偷偷摸摸綁架,不通知家人和朋友。)誰來幫我們呢?
我發出心聲,現在只有師父能救我,這時我冷靜下來,仔細考慮發生的一切。出事那天,我丈夫早晨起床,我問他,今天出去麼?他說今天很冷不太想出去,但還是出去了,臨走時,我對他說:「你注意點」。他說:「我能被抓住麼?」結果還真出事了,被邪惡鑽了空子。這時,我心裏漸漸平靜了,想起了師父寫的《別哀》:「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然後開始發正念,清除一切迫害我的邪惡爛鬼,請求師父加持幫助我。
又過了一天,他們拿了一份拘留證讓我簽字,我不簽。我說我沒有罪,他們就走了。過了兩天又來提審我,我堅決不配合拒絕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他們說到時送你該去的地方,我說,你願意怎麼著怎麼著,我不怕你們。他們又說,你孩子不要了嗎?我說孩子沒有辦法管,都是你們幹的。他們再也沒甚麼問的了,就說你進去吧。因我不穿號服,不喊報告,看守所的惡警威脅我說:「你不穿,看我怎麼治你。」我心想不就是一個死嗎,我不怕死,這個話我無意說出了口,那個警察一看我這樣以死相拼的樣子就說,不是我們把你弄進來的,你走吧。進了監房裏面的人說甚麼的都有,有人說:只要跟他們認個錯,寫份東西就能出去,還有人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告訴她們,我們煉功人要講真話,損人利己的事不幹。我是堅持真理,才進來的,我是被迫害的,所以我不會屈服的。
白天她們要幹活,也讓我幹,我想,我給邪惡幹活,他們掙錢,不是更迫害我們嗎?可是反過來一想,如果不幹活,就不好和她們相處了,那怎麼給她們講真相呢?為了和她們搞好關係,我就開始幹活。幹的活是做陰鈔(就是給死人燒的紙錢)。第一天讓我抹200張,第二天就400張,第三天600張,最後要抹800張,她們得寸進尺,幹不夠她們就說我耍滑頭,這裏真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對孩子的情又在往外翻。我想起師父講的法,是啊!如果師父他來接他的弟子的時候,這個弟子捨不下孩子放不下情,他能走嗎?師父能要這個執著常人的物質的弟子嗎?孩子他有他的人生道路,師父會安排,他也看過《轉法輪》,也許也會走上修煉的路。想到這我也不悲觀了,既來之則安之,我對她們講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有的人很相信,表示出去要跟我學。其中有個人說,喊「法輪大法好」可以保護全家,我給她糾正說:一個人相信大法是從內心相信,大法就可以保護她。如果你的家人不相信大法,反對大法,那麼大法就不會保護她。
到晚上,我坐在睡覺的地方想: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都在講真相,救人,惡人把我們關在這裏,這些惡人做這些事,要造多大的業呀,我得出去,我得救人。
過了近20天左右,我做了兩個夢。夢見自己在裏面呆了25天左右就回家了,回家後,居委會的人找了很多人監視我。第二個夢是我一個人在小區裏走動。我想我在這裏呆不長了,到了23號上午,惡人來接我出去,我以為真的放我出去,等我出了看守所大門才知道,他們給我一份勞動教養三年的通知書,車就在門口停著,我說,我不服我沒罪。他們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死也要煉到底,他們說:你不服可以上訴,我說我沒錢,他們讓我簽字,我不簽。他們不讓我與丈夫說話,我想把家裏的事跟丈夫交代一下,就簽了(沒有做好)。然後被610惡警綁架到車上送往勞教所。在路上我一直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完,勞教所不是我呆的地方。他們問我有沒有病,我說我沒有病,他們把我帶到勞教所檢查身體,我一直發正念,求師父和護法神保護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誰也不配來考驗,頭可斷,血可流,法輪大法不可丟,還背師父的經文:「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無存》)結果血壓高的驚人,惡人不死心說:可能沒有吃飯和緊張的原故吧,他們又把我帶到外面買東西吃,我不吃他們的飯,心想餓死也不吃迫害我的邪惡的飯,不管是多好吃的飯。他們吃完飯,又把我帶去量血壓,這一次還是很高,他們說我害怕,我說我不害怕,也不緊張,他們問我,頭昏不昏,痛不痛,我說頭痛也頭昏,他們又換了個人給我量,還是很高。這樣,一共量了三次,他們不得不死心。最後問我想不想回家,想回家就把事情說出來,就讓你回家。我說,我甚麼都不會說的。
結果他們把我送回了家,到了家門口,我說你們把我整成這個樣,我怎麼上樓,怎麼拿被子。於是他們扶著我,把我的被子拿上來。其中一個人還罵罵咧咧的。就這樣,在師父的偉大的慈悲呵護下,我回到了家中,又溶入了證實大法的洪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