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師父的大法弟子真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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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1月1日】看到了第二期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文章後,我從內心感到了自己的差距,雖然自己的稿件並沒有發表,但知道了這種差距後帶給我的反省和領悟及幫助是很大的,這次僅僅抱著平常心想寫一下自己修煉路上的一些點滴體悟與同修交流,希望同修間互相扶持,走正剩下的路。

自從大法被迫害開始,也就是我剛剛懂事開始我都沒有和媽媽在一起生活過(媽媽是同修,因去北京上訪和堅持走出來講真相在公安局工作的爸爸受不了而被迫離婚)。面對當公安的爸爸和花枝招展的繼母,在被迫害下被拆散的家庭,雖然我抱著堅定修煉,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信念,但有個心中的根一直都沒有深挖,導致有時矛盾激化令我感到痛苦不堪。爸爸受黨文化影響很深,所以動不動就暴跳如雷,命令、審問交加,所以我以前特別怕他,又討厭他。儘管我可憐他的生命,一次次的告誡自己我是他將來能否得救的唯一希望,但家庭環境仍然非常緊張。儘管比以前好多了,但繼母給我的生活費非常稀少,根本不夠用,還常常在我面前哭窮,一跟她要錢馬上變臉,而我知道媽媽給我留下的錢足夠我的生活費及學費。這一切也使我感到非常痛苦。

我知道自己有太多的執著,所以感到痛苦時都能冷靜之後靜靜的學法,不斷壓制心中的不平和生活中的無奈。因為我堅信只要我做的正,一切都會善解。可是說起來容易,因為當時沒有擺脫「因為我堅修大法所以似乎是被迫害的對像」的陰影,因此似乎在家裏我是在乞討生活,十分被動。這種被恐怖籠罩的家庭中我也就潛移默化的變的小心翼翼,幾乎不說話,也不願意聽他們說的情慾滿身的人話,我真的感覺到了十分疲勞。當我清醒過來或者跟同修媽媽切磋之後那種慈悲能化一切的正念一次次的助我改善環境,可並不能完全改變,我一直苦惱問題出在哪裏,也不只一次的哭著求師父如何更好的善解這些生命,弟子真的想做好……。

直到假期,因家裏突然裝修,我就陰差陽錯的跟媽媽住在一起了。媽媽住的地方條件比較差,因像媽媽一樣的同修都在省吃儉用一心救度眾生,所以生活十分清貧。在這其中我發現了自己的執著於人間物質享受的心。例如不能經常回家換衣服(我對衣著有執著)這方面的慾望得不到滿足,甚至生出了一絲傷心,導致心不在焉、不耐煩、想發脾氣。媽媽很了解我,馬上就看出來了,並告誡我這種心都是要去掉的。

在不斷的學法中,我一直在問自己這麼捨不得這些東西,將來圓滿了這些難道還要帶走嗎?這種心不去何謂修煉?再想到那麼多被迫流離失所的同修,我心淡了,這點算甚麼,有師在有法在,我甚麼都能放的下!在媽媽的幫助下我暢通無阻的學法、煉功,那種身心上的舒適與坦然無法言表。可我內心中總有一種顧慮,那就是我一直有點害怕媽媽的關心,心裏很想跟媽媽親近,但表面上強制自己,我們是同修,應當放下這種情,因為我把親情當作了情,由於長期被拆散,現在又是正法時期,所以我怕。怕甚麼?我怕萬一我們之間有情,那是要被迫害的,而媽媽肩負著資料點的工作,所以這種顧慮一直困擾著我,我覺的很痛苦。我知道又有問題暴露了必須給它曝光。

我跟媽媽如實的談了我的想法。媽媽說了一些話,令我震驚。媽媽說:母女之間的這種血緣是上天安排給人的,是最親最真的感情,是與生俱來的緣份,這是生命的本性啊,再加上我們是同修,所以更親,不是嗎?要不是這場迫害,我們本應在一起,媽媽有責任撫養和愛護女兒的,可現在你把連天生的這種母女關係都視為情要遠離,這多變異呀。當初在夢中得到點化師父讓我好好帶你,這也是媽媽的責任。修煉人應當「順其自然」 ,不要怕這怕那,更何況我們五年多沒在一起,這一次是師尊慈悲於我們,給了我們母女團聚的短暫的機會,媽媽真的知足了,媽媽真的很珍惜。聽了這一席話,我的又一根深蒂固的執著去掉了。我認清了這是怕心作怪,舊勢力黑手在作怪,它看不得我們彼此之間更精進。這一把握,心就不再鬧了,真是邪惡最怕曝光。

過些天房子裝修完了到了回家的時候了,心中毫無牽掛,因為我和媽媽心連心,無論身在何處。

剛到家的那一天,一進門一股「陌生」的寒氣撲面而來,一切都很陌生──包括爸爸和繼母。要吃飯的時候我還在收拾東西回想著當繼母看到我回家後的冷冰冰的笑容和現在的死氣沉沉,沒有一絲歡聲笑語,我在嘀咕著,這一切全都是假象,無論他們對我多不好,那也是邪惡的操控所致,就是為了讓我知難而退,好讓他們全部被淘汰,不是嗎?

師父說過大法弟子才是風流主,我們說了算,我一定能改變這一切。我打開門坐到了飯桌前,也生平第一次的真心誇獎繼母一手的好手藝,閒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講述著在學校發生的一些有趣的事。爸爸笑了……繼母也笑了,那一刻我真的體會到了那種冷冰冰被邪惡操控假面具一旦解體,展現的是善良而真實的生命……他們說我一回家馬上就不一樣了,有了我才有了笑容。吃完飯我一如既往的幫著收拾碗筷並搶著做家務。因這一次我的心態完全不一樣了,我是真心的想為他們好,也真心的第一次把他們當作家人去對待,把我當成了這個家的一份子,而我以前甚麼都不聞不問的。灰暗的冰窖開始慢慢熔化,開始填充著色彩,化成一副暖洋洋的畫面。

這一刻我才明白以前為甚麼總是圓容不好,是因為我一直想著他們是使媽媽和我被迫害的一份子,所以我恨他們,這一恨,讓我嚇一跳,多麼可怕的物質啊!怎能生出慈悲來呢!

我感謝這短短的一個月的溫暖教育,師尊以安排跟媽媽住的形式讓我體會到了寬容、慈悲和如何對家人的關心,如何做一個稱職的女兒,我太感激了,感謝師父的慈悲安排,讓我更加成熟,並看到了自己無數的根本執著。

在不斷的認清和清除根本執著的過程中完全改變了我是被動的這一局面,為他們好,他們是知道的,我也在一直堅持每晚8、9點鐘清除他們背後阻礙他們了解真相、同化大法、認清邪黨本質的邪惡因素,應該帶給他們新的正的文化,我就得以身作則。隨著邪惡的減少,我知道他們在改變著……

突然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們學校高年級的學長了,他跟我表白。可現實中我們並不認識,但我知道有這麼一個人。難道他跟我有緣,是讓我跟他講真相?隨著好奇心,我開始注意他,經過幾天的認識再加上執著心被放大,原來我一直在心中嚮往著的常人間所謂的美好「愛情」的人心被滋養,一旦被鑽空子後就忘記了自己的使命卻一下子失去了理智,掉進情中不能自拔,糊裏糊塗的表露了心願,並沒有得到答覆,這一下我才清醒過來,後悔的感覺直逼心頭,知道後悔沒用,應當趕緊學法。我想既然事已至此,我應該把握機會跟他講真相。

經過幾次談話,從他那得到的訊息是:他很自私、驕傲、並崇尚看邪黨文物。我一談到大法,馬上被他打斷,說甚麼有時間管閒事,不如用心於專業不更好之類的話,我無語了,我重重的受了一個教訓。自己不正,怎麼正人?他說的話是邪惡說的不是本性,是由於我選擇這種身份的登場反而害了他。我很難過,當即馬上意識到了──人怎能配我?對於人還有甚麼奢望嗎?一下子變得很坦然,我做錯了,我能做的就是回家靜心學法,看同修交流文章。我心中一念,我做的正,該他了解真相的時候會了解的。這一刻我只能求師父原諒因自己沒做好而給眾生帶來的障礙,並給予善解。

過了幾天,同修A說你沒事吧?前些天連續做你的夢,夢見你在苦海中拼命掙扎,你的世界暗淡無光,你不停的對我說:「幫幫我!」我聽罷,感慨萬分,我告訴了A所有的經過,我補充到「其實我不想告訴你來著,怕你責怪我,但我發現這不也是要去的心嗎?曝光解體一切邪惡才是我們應該有的狀態。」

我知道即刻起這不正的物質因素已經在另外空間被解體了。可沒想到當寫這篇文章時,又有些顧慮,心想這種事情不寫也罷,多丟人吶。我立即糾正這不是丟人的問題,這是我必須正視的,邪惡怕曝光,寫出來的過程也是去掉它的過程,也希望給跟我一樣在這方面需要幫助的同修做個參考,為的是更加正念正行並認清人神之分。讓我體悟最深的還有A做的那個夢,在這裏看上去沒有那麼嚴重,可在另外空間卻帶來了世界的暗淡無光,多可怕呀!我真的決心不再被人心帶動,我肩負著太重的使命,我得為我世界裏的眾生負責,也不能再讓師父為我操心了。

漫漫修煉路,磕磕碰碰,有過無奈、有過信心、有過執著、有過精進、有過失落、有過後悔、有過欣慰。但由於師父的保護和安排,讓我走過來了,我體悟到師父是永遠相信弟子的,當師父的大法弟子真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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