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對學法、煉功、修心性、洪法絲毫不敢懈怠。首先靜下心來學法,每天學《轉法輪》,現在是背《轉法輪》,去年背完了第一遍。在背的過程中,我看到了法的博大精深,那種溶於法中的喜悅心情,無以言表。我還參加學法小組學法,經常與同修切磋,達到了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我是1996年5月喜得大法的。99年7.20以後,我們失去了集體修煉的環境。2000年的一天我和同修因在戶外煉功,而被當地惡警綁架到看守所關押了20多天,成了市610的「掛號」迫害人物,警察在我家窗戶對面坐著;警車在我家涼台底下停著;出門還有便衣跟著;時不時的還有居委會和自己所在的單位打電話來所謂的「關照」;再後來乾脆弄個人在樓梯口把守著;那真是邪惡鋪天蓋地像天要塌下來一樣,真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面對種種魔難,我發出堅定的一念,大法我是修定了。
為甚麼會出現以上的魔難,我向內找,找到了一個自己認為已經去了很多的那顆心,就是「怕心」:「怕」被抓;「怕」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失;「怕」面子上不好看;還認為「怕心」人人有,用這個「怕心」掩蓋自己的「怕心」,不願意從根本上去掉它。有時也問自己,常人中的那點蠅頭小利有甚麼放不下的呢?所以只要「怕心」一翻出來,我就分清它、否定它,它不是我,久而久之「怕」這種物質就越來越少,所以自己的主意識越強,正念也越來越強,再沒有以前的那種壓力了,感到一身輕。
我還結合學師父的新經文及講法,不斷的修正自己。《明慧週刊》是每期都讀,借鑑同修好的東西,補充自己的不足,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每天除了與全球大法弟子同步發正念外,還另加幾次,並在發資料、講真相之前先發正念。一正壓百邪,記得有次警車又停到我家涼台底下了,起先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它。 你在那邊守著,我這邊該做甚麼做甚麼。這時在我腦子裏突然又閃出一念:大法是慈悲的,同時又是威嚴的,我要用師父給予我的法器,發正念叫它開走。不一會兒,警車就開走了。從這以後我每次發正念,加一念清理我周圍的一切邪惡因素,警車再也沒開來過了。
隨著師父的正法進程越來越快,邪惡也越來越少,逐漸的都惡不起來了。後來碰到那些以前參與迫害我的便衣,他們都是低著頭過去,有的側著身以手掩面,生怕我看到他的臉等,真覺得他們可憐又可笑。但是蹲坑的和跟蹤的時有發生,時間一長覺得不對勁,這肯定是對我的某顆心來的。晚上睡覺做了個夢,夢見幾個惡警朝我走來,我趕快繞到一山洞跟前,山洞門口正在下雪,一團一團的下得還挺大,落到身上沒感覺,接在手上一看,這哪裏是下的雪,這分明是一團一團的棉花,醒來後懊喪得不得了,師父看我誤在這個層次時間太長了,在點化我呢!那一切都是假象。我發正念,否定舊勢力安排的這一切。在修煉過程中我體會到修難,悟更難。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講到:「你們記住了,哪裏出問題,哪裏就是需要去講真象了。效果好壞,你不要看對方,是出自於你們的心。你讓它好它就會好;你無意讓它好或心裏不穩,就不容易正過來。也就是說正念要足。我真的在救度你們,我真的是告訴你真象,效果就會好。」
我不能繞開走,要面對他們,他們老跟著我,說不定就是我該救度的眾生,我對著他們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也清理干擾我自己的因素。我首先到鄰居家裏講(這家鄰居就是邪惡藏身的窩點);給跟在我身後的便衣講;到居委會講;給自己所在的單位講,讓他們明白,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你反對甚麼都行,千萬別反對法輪功,善惡有報是天理,修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等等。凡是能接觸到的人,我都把他當作有緣人,都要給他們講。
同時,我再次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每天早早起來煉功,發正念。送孫子上學、上菜市買菜,這也是我講真相的時候,發傳單資料、貼粘貼、面對面講,每天上午兩、三個小時我走到哪講到哪。有買菜的、做生意的、有學生、也有學生家長,講完後再送上一張護身符,再碰到他們,他們一個個都朝著我笑,跟我打招呼,從他們的眼神中我知道他們已經明白了真相,在大法中已受了益。這是法的威力。
我還做真相資料、掛真相條幅,凡是大法中的事,碰到甚麼做甚麼,責無旁貸。下午的大塊時間淨心學法、背《轉法輪》,晚上就結合著學老師的講法、看明慧網及其它資料,到了24:00發完正念睡覺,把師父要求我們做的三件事溶入到自己的生活中,把三件事放在我生命中的首位,主動做大法的事。心態一正,做甚麼都得心應手了。回頭一看,那一切干擾都煙消雲散,甚麼也不是了。
師父的洪大慈悲,為了我們的提高用心良苦,我時常感動得淚流滿面。同修們,師父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讓我們再去執著,捨它個無漏,用心去做好三件事,用慈悲去救度更多眾生。
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