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寫心得的理解
前一段在《明慧週刊》兩次看到了第二屆大陸弟子書面心得交流大會徵稿的通知。可是我沒有在意,也沒有用心去看,好像自己是局外人,與我沒關係。《明慧週刊》開辦至今,我一次都沒有寫過心得體會,形成了觀念。認為這次也不用寫了。後來我在《明慧週刊》看到舊金山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隆重召開,師父親臨講法,於是我想師父又發表新經文了,這回同修該給我送來了。一直等到在《明慧週刊》看到同修對師父新經文《成熟》的體悟一文,使我猛然驚醒。自己也不寫、也不投稿,就等著師父的《成熟》經文,能成熟嗎?這是在修煉上找捷徑。
我深有體會,寫體會的過程就是提高的過程,也是我走向成熟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看到哪寫的不對,認識到了,就是提高,就是昇華,就是在修煉中。我們在修煉中何嘗不是這樣呢?看到哪兒做的不對,下次做好,吸取教訓,以後不犯同樣的錯誤,這就是修的過程,逐漸變好,變得越來越好,最後走向成熟。我想:沒有寫心得體會的同修都要寫一寫。因為這是非常重要的,不管明慧採用不採用,對正法修煉的意義都一樣重大。
今天,我寫這篇心得體會,真的是在反覆的寫,反覆的修改,寫過一件事後,回過頭來看看:好像不是在證實法,像是證實自己,把它改過來修正。不斷的寫不斷的修改,不斷的有新的認識,這就是提高。
(二)獄中抵制迫害的一段歷程
我是九八年一月正式走入大法修煉的。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開始迫害大法。我於當年十月去北京證實法。由於那時學法不深,帶著強大的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被非法送去勞教。走了很大的一段彎路。
2001年7月我又從新走入修煉。2002年1月我再次進京證實大法。被送入看守所。這次自己牢記「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所以我一切都不配合,絕食抗議!我說:我證實大法,沒有罪,我不是犯人。我不吃這裏犯人的飯。他們就強行灌。他們把我抬到鐵椅子上,把椅子的一端抬起來,讓我的腳朝上,頭朝下。用醫院看牙時用的鐵鉗子把我的嘴撬開。開始灌鹽水粥,粥到嘴裏,我也不往下咽。他們就捏住我的鼻子,不讓我喘氣,讓我往下咽,我不往下咽,他們就打我嘴巴。我就往外吐,他們就用匙子壓住我的舌頭,不讓吐,這樣我就在嘴裏憋著。我就想:我是神你們動不了我,決不向邪惡低頭。就這樣,每天灌兩次,他們都是4~5個人有時更多,每次灌完都兩個多小時,有時時間更長。因為我就是不往下咽,他們說我會換氣。我就想辦法往外吐。我往外吐時,吐到衣服上,脖領裏。因為是冬天,衣服濕了,沒有幹的。同修們每次提前把我的脖子周圍、用衛生紙、抹布塞滿,完事後再掏出去。
後來他們不灌玉米粥了,灌用熱水沖的奶水。並說:這回你該吃了吧。這是你家花錢買的奶粉。你再吐,就是浪費你家的錢。當時我真的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時時在呵護著我。當我不往下咽時,奶水在我的嗓子眼兒,就不往下流,而且我的頭,還是朝下的。當他們連續打我嘴巴時,我卻不覺得疼。當他們捏我鼻子時,憋的我簡直要不行了,當時我想,就是憋死了我也不咽。師父的法時時在我的腦海中迴盪:「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兩語》)是師父的法時時在鼓勵著我。
有一個姓劉的教導員打我嘴巴,把一萬元錢的表都打壞了。並大喊大叫說:「你想在我們這『立棍兒』,辦不到。」後來聽說再打我時,先摘下表。有一個姓張的,聽說是所長,在灌我時,看我不咽,曾兩次把奶水倒進我的脖領裏。我牢記師父說:「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由於我天天這樣堅持著,感動了這裏的犯人及所有的管教。
當灌食到二十幾天時,犯人們都不灌了。這樣這號裏八個人都被戴上了手扣子。把我抬到另一屋,叫這屋的犯人灌我,後來這屋裏灌我的人眼睛都疼,而且特別紅,都要眼藥水。有的人說:這回說啥我也不灌食了,給我戴手扣我也不灌了。後來他們找灌食的人都困難。
有一次叫男犯灌我。當幾個男犯抬我時,有個人對我說:大姐對不起。在灌我時,有人說:太殘忍了,煉法輪功的都是我大姐,今天不灌了,倒了。號裏的同修和犯人們都對我說:原先這些管教對我們可兇了,自從你來了後,他們都不這樣了。晚上同修煉功,值班的管教假裝沒看見,繞開門走了。當我絕食在1個月時,有一天我來月經了,號長就跟管教說:給我買衛生巾。一個月滴水未進的人來月經。號裏的人都稱大法太神奇了。於是號裏的人都跟著同修煉動功,有的還打坐、背經文。
有一天管教把號裏的犯人找去問:昨天晚上幹甚麼啦,有的說:煉法輪功了。管教說:說真話回去吧,有的沒說煉功就給戴上手扣子。有一個號長跟我說:大法太神奇了,有一天,我打蓮花掌發正念時,我的手熱的烤我的臉。因為這個號長是刑事犯,在這裏呆的時間長,我們的同修她接觸的多,都給她講真象,所以她成了師父的真修弟子,不但會背經文,還修心性。有一次號裏賣蝦醬,她自己買了一份。她看別人都沒買,她就又花10元錢給大家買了一份。她還經常在晚上教我背經文,鼓勵我堅持到底。
當我絕食近四十天時,每當給我抬到鐵椅上時,我的眼淚往下淌,別人說我流淚了。我心裏說:我不哭、不流淚,可是眼淚就是往下淌。我知道我根本就沒有哭,可能是我明白的那面在流淚吧。當時,我的腦海中就四個字:正邪較量。
當灌食到四十五天時。是教導員劉某負責灌食,因為他們輪班灌我。在前幾天,劉教導員就發狠衝我說:等我值班的。那意思他要下狠手。前些天,有一次他打我用撬牙的鐵鉗子往我臉上打,用腳踢我時,像發瘋似的,把號裏的犯人嚇得精神失常、大吼、大叫。每當灌食時,人們都嚇得沒處躲,沒處藏。氣氛很緊張。我知道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操控人在迫害我,我就發正念,堅決鏟除。
當灌我,我不咽時,教導員劉某說:把她抬下來放地上,有一個管教對他說:她都一把骨頭了,你還這樣幹啥。劉也不聽,拿著以前打犯人用的,一頭是木棒、木棒前邊有像膠皮管似的皮管打我,打一陣後說抬上去灌,我還不咽,他就連續打我嘴巴之後,又拿那條棒子打我的腿。打完之後說:再灌。我還是不咽。當時惡人膽寒說:這樣不行,明天去醫院。我當時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哭都哭不出聲音來。而且睜眼睛都覺得很累。因為有時給我打點滴都在號裏,根本不去醫院的。就這樣去醫院兩次下胃管。
第三天我家來人用救護車給我接回家。在往外抬我時,劉某還在後面追著踢我。在回家的路上在車裏,我真的流淚了。我為我的師尊慈悲呵護,使我闖過來而流淚。
(三)講真象救世人
自從2001年7月我重新走入了正法修煉以來。我抓緊一切機會,向我的親人、朋友、同事、同學及和我來往的人或我接觸的人及有緣人講真象。盡我最大的努力,不放過任何機會向他(她)們講清真象,不給救度世人留下遺憾。今年年初我就開始幫助他(她)們三退。他們很快都接受了,並告訴默念「法輪大法好。」
但是,有一個難題,就是我有的親戚不在本市,在外地,雖然他們知道了真象,但是沒做三退。尤其是我愛人的親戚,而且還是越省的。去年我們為講真象已經去過幾次了。今年還得去,我家裏不富裕,但還算過得去,因為我們三口都修煉,沒有負擔,所以和我愛人商量還得去,雖然花費點錢,但是我們認為值得,錢用在救度眾生上是最值得的。所以今年我和愛人、女兒,先後又去了兩次。
我愛人家姐妹多,還有姨家的表姐妹們姐妹也多,姑家的姐妹們及孩子們。這樣先後退出了近百人。再加上我們這邊的,退的人數大體已有三百多人。但這些結果是我們一家三口,還有我的老母親(也是修煉人)的共同付出。
在街上遇到我認識的人,我也向他(她)們講真象幫助三退。絕大多數都能接受。有一天,我經過一個推三輪車賣水果的。我上前和她打招呼,她看了我之後說:我看你很面熟。我說:我以前賣過瓜子。她想了想說:我想起來了。我和她談了一會家常後。我說:有人告訴你默念「法輪大法好」嗎?她說有,這天我要念「法輪大法好」,我這一天都順當。之後我說:現在人家都在三退,我從預言家預測方面講。她很快接受了,並告訴我,她的名字、女兒、她丈夫的名字,讓我幫退。
有一天,我去商店,看到賣貨的是我母親家以前附近的,但不知叫甚麼名。我心想,我也要試一試,如果是有緣人她能接受。我和她搭話後,先談了幾句之後她說:你媽挺好的?我馬上說:我媽身體可好了,是煉法輪功煉的,原先我媽乳房切除甚麼活都不能幹,胳膊腫的特別厲害。現在和麵、蒸饅頭,甚麼活都能幹。她聽了之後對這功有個好印象。然後我就跟她講三退的事情。他就告訴我他們三口人的名字,並和我說:你可別叫別人知道,我說行。她的女兒也在,我就說:記住了給你的,你爸的都退了,團員,少先隊都退了,記住默念「法輪大法好」,他們說:「記住啦。」
前一段時間,我給死去的親人買燒紙,我問她有信封和筆嗎?她說有,我說你給我寫名字,她邊寫邊問我,你自己怎麼不寫?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有能量,我寫完它收不到。她說看來,你們這功是真的。我說是真的。她說那你給我講講「天安門自焚」是真的嗎?我說是假的,塑料瓶裝著汽油把人燒死了,塑料瓶還完好無損。她說是啊,後來我給她講三退,她很快接受了。告訴我她的名字,叫我幫著退,並說她孩子小才三歲,她丈夫沒念過書。並高興的說:今天我沒白來。我告訴她默念「法輪大法好」,告訴她丈夫和孩子都念,她答應了。
以上是自己正法修煉歷程。最後用師父的話與大家共勉:「這一瞬間,值千金,值萬金。走好這一段路,那就是最了不起的。」(《芝加哥市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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