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是很苦的,1943年生,我是家中的老大,下面還有三個弟弟,1953年父親去世後,後來母親改嫁,我們去了農村。那時我才12歲,農村生活很苦,過年沒飯吃,我只能帶著大弟弟去要飯。我在農村呆了一年,就帶著大弟弟來到城市,我當保姆供弟弟上學。58年我開始工作,那時我才15歲,兩人從未吃過飽飯。到我50歲退休才給105元生活費。
97年8月20日我開始修煉。我煉功10天師父就幫我清理了身上的附體,三個月後我感到師父給我灌頂。我所有的病症:腰椎骨質增生、神經衰弱、從小的胃病都好了。以前,為了治這些病,花了上萬元錢,也沒見效。但從得法三個月以後,身體非常健康,也不吃藥了。我真是從內心感謝師父、感謝大法。下面談幾個我修煉中的體會。
一、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法輪大法的神奇在我家中所有人都感受到了。
那是1997年陰曆九月十五日,我先生加班,在晚九點鐘回家途中,六個人坐在一輛麵包車中,麵包車突然和一輛迎面而來的消防車撞上。我先生在發生車禍時就失去了意識,等他甦醒過來時,他感到很奇怪:車門是關著的,我是怎麼出來的。更讓人奇怪的是,我先生一點傷也沒有,而被送入醫院的司機則搶救了一天一夜。當時,在撞車的時候,我先生的位置是最危險的,但卻毫髮無損。我知道,他能得救真的感激法輪大法和師父的威德。
還有一次在98年10月1日國慶節,兒子女兒全都回家了,他們陪我先生玩了一夜的麻將。我早上外出煉功回來,才一進屋就聽見我女兒又哭又叫,我一看,我先生在桌子旁躺著呢,才知道他心臟病突發。平時他心臟就不好,再加上抽風,當時嘴角都在流血。就在這一瞬間我想他完了,可我又想到師父在講法中講過,唐山地震時有一個人被埋在地下,這個人聽到他的家人在叫他,結果他就沒有死。我就不停的叫我先生的名字。我還不斷的說我是大法弟子,告訴我先生別害怕你會得救的,當時,我外孫和孫子都跪在師父像前求師父,大約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先生甦醒過來了。到醫院檢查,大夫都說真神奇,她說我先生是心肌缺血加上抽風,他們醫院都救不了。
二、抵制迫害
99年7月20日一夜之間,共產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真是一言難盡,我也和同修們一樣被抓、被抄家,惡人強迫我寫「保證書」,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就替我寫,叫我按手印,我一看就把「保證書」撕掉了。街道辦事處辦洗腦班,讓我們去「學習」。有人在那裏誣蔑大法,詆毀師父,我就把洗腦班給攪散了。因此,有兩個年輕小伙子要把我帶走。但是在師父的保護下,有幾位我不認識的居委主任替我講情,才放了我。當時和我在一起的我們居委主任都嚇的不輕。那年我還不懂正念正行,我就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我要保護大法。後來我得到2001年6月12日明慧發表的師父近照及正法口訣,才知道發正念。
三、講真象
我開始講真象,是寫信交給去人大開會的代表,讓他轉交的信中是我得法後的詳細情況,希望他們讓我們繼續煉功。因為不放心,我們又去了北京,那時我們與北京大法弟子也沒有聯繫,後來,我去找我從沒見過面的親屬,我打電話叫她出來接我,她當時嚇壞了,急忙把我接到大院裏,有軍人把守。她知道我是煉大法的,她告訴我北京可嚴了,趕快回去,還告訴我政協和人大帶信的人一律不讓進會場,並且還把信都收走了。他們夫婦給我講了6.4大學生被害的情景。我只好回家。
回來後,我開始發真象資料,帶外孫和孫子晚上去大樓裏發。白天我騎自行車一路往電線桿上貼,去超市發,坐公交車發。
四、堅持在公園裏煉功
到2004年7月19日後讀了《疾風勁草》一文後,我開始去公園煉功。正是夏天,早上4點多鐘帶上小錄音機掛在樹上聽著音樂煉功,我一點也不怕,我煉功前發正念。在我附近有練太極拳的,其中有老紅軍、有電業部門的幹部、有市政府退休人員、有自來水公司的高幹,他們知道我煉的是法輪功,他們承認法輪功好,都為我擔心。有時他們知道誰誰被抓還特意告訴我,讓我注意。有一天我給電業的那個人講「九評」,他說他明白,給共產黨當官也不好當,但是沒辦法。他們有時怕影響我,小聲說話,我告訴他們我的心很靜,不會被打擾。煉完功我還經常幫他們打掃園內衛生,秋掃落葉冬掃雪。
還有附近居民聽到音樂聲,偷偷在公園外看我煉功。有一天一個遼寧的外地人看我煉功,他等我煉完功就對我說:「在遼寧可不敢有人公開煉,可嚴了。」我說:「我們這兒也抓,但我們煉功人走得正、行得正不怕壞人抓。」我在公園堅持煉功已經一年了。
我一定要堅修大法緊隨師,去掉執著和人心,走好證實大法之路,和同修們共同提高,「越最後越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