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一個中醫大夫建議我愛人煉個氣功,能提高他自身的抗病能力,恰逢這中醫大夫托我們的同學辦事,同學一見我愛人那症狀,晚上就引領我們到了法輪大法的煉功點。最令人難忘的是,我愛人第二天早上在做「第二套功法」的「頭頂抱輪」動作時雙臂猛的一振,煉完功回家的路上他欣喜的說:「就煉這個功,我今早正頭頂抱輪時,頭頂像炸雷一樣,轟隆隆的一振,全身像卸下個磨盤一樣,猛一輕鬆,你看我脖子這會也能自由的轉動了,回去把家中的藥全扔了,不吃藥了。」我說:「你一點藥不吃能行嗎」。他堅定的說,「絕對不吃了。」到家後他讓我把藥全扔了,不過我想想也是,他這一年花錢多不說,藥實在是吃怕了,一天三頓,每頓六、七樣西藥。因為他還有三高(高血壓、高血脂、高血糖),醫生還限制不讓吃白麵,不讓吃肉,雞蛋、水果類只讓吃蘋果,弄得做飯都發愁啊!
我倆每天早、晚都堅持到煉功點學法煉功後,我愛人「三高」好了,三個月後他的腦梗塞病也基本恢復正常了,我倆走路都是一身輕,真是從內心湧出一種無法用語言表達的對師尊的感激之情。得法三個月餘之後,我們回老家辦起了煉功點,開始的幾個人煉功後身體好了,又傳給另一些人,這樣人傳人、心傳心,在我村方圓引起了不小轟動,都感到大法的神奇,因此修煉人日眾。
就在這時大魔頭99年7.20瘋狂迫害,似有天塌之勢,市區煉功點都不讓煉了,我和愛人邊走邊說:「誰也管不了我們的心。」我們決心修到底。
迫害越來越厲害,縣、鄉政府、公安、派出所天天逼我們村幹部叫我們回老家去。我先回去後,和他們真象,講法輪功對國家對人民百利而無一害,為甚麼不讓群眾煉,我們為群眾辦點好事有啥錯。縣公安局、派出所天天像審犯人一樣審我,我從小沒經過這場面,在這些惡人的逼迫下,我痛心的交了老師的一個法像和一些大法書。那時我想:市區家裏有兩本《轉法輪》,在危急時能揣在懷裏,咱老家就這幾間房很容易被邪惡找到,若被邪惡發現大法書和老師法像,惡人又要破壞,我當晚用火燒了。現在想起來自己做的這些錯事,每每我就揪心的難受,其實那還是怕心,說甚麼怕邪惡破壞,從內心深處我還是怕惡人給自己加壓,我咋沒有做到用生命去保護老師的法像和大法書呢?這「怕心」就是「私心」。
2000年底邪惡又把我綁架到洗腦班四個月,在洗腦班我見到了全縣去北京證實法被綁架回來的一大批同修。這時我像見到了久別重逢的親人,在餐桌就餐時他們都談及全國那麼多大法弟子在天安門廣場證實法的壯觀場景,有打橫幅的,有集體煉功的,有高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的。聽著,我心底久久的震撼著,都是一個老師一部法,我咋沒想到上北京證實法呢,而只在家裏偷偷的學法煉功呢?那時我就想:出去後一定去北京,要讓「法輪大法好」迴盪在天安門上空震懾邪惡!在洗腦班的四個月我天天背《論語》、《洪吟》各九遍,天天心裏裝著法。四個月結束時邪惡逼迫每人寫保證,我只寫三條:沒去過北京,沒參與政治,沒違背社會公德(其實這個也不應該給它們寫)。縣領導見我寫的保證後大發怒火,但我心裏卻很平靜,最後還是讓我回家了。回來後我和愛人商量:我一人目標小去北京,愛人在家學法發正念。2001年7月20日前我踏上去北京證實法之路,在天安門前喊了三遍:「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好」,穿過涵洞到天安門廣場又喊了九遍,這時只覺得自己身體高大,我悟到是恩師的加持,喊罷我順利踏上了回來的路程。因我去之前發一念:惡人看不見我。現在我回憶起隻身去北京證實法雖然去了一些怕心,但從根本上向內找還是自己有私心,有怕心,是有怕不去北京圓滿不了的心。
2001年9月份邪惡又瘋狂非法抓捕大法學員進洗腦班,我又被騙到洗腦班,這次聽說是市區牽頭組織強化洗腦,被非法抓來的十幾名大法學員(大都是本縣堅定的大法學員),還有市區來的猶大,很邪,每天單獨讓一個大法學員到他們專設的辦公室,幾個猶大圍著讀誹謗大法和師父的歪理邪說,你不聽就又換其它花招迷惑你,或者讓家屬哭哭啼啼來動你的心,所有的卑鄙方法都用盡,總想達到他們的邪惡目地。當他們叫我時我雖推脫,不配合他們,我想:「不能讓邪說往腦子裏灌,我師父說了算,你們說了不算」。眼看有七八個大法學員在惡人逼迫迷惑下情緒有些不穩,說些不符合法的話,我心裏非常焦急。正當這時我愛人採用巧妙的辦法給我送來了師父的新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驚喜的看了幾遍,又傳給其中一位同修看,看到新經文的同修馬上清醒起來。可是由於怕心,我沒有繼續傳給其他的同修。沒過多長時間新經文《路》我又得到了,這篇經文真是太及時了,我悟到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導航啊!於是馬上下決心豁出生命也要讓這裏所有的同修看到。我找準時機一個一個來,穩住勁兒,不急躁,後來這裏的十幾名同修都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路》,心裏豁然開朗,堅定了正念,大家私下溝通:每天每個整點齊發正念,之後洗腦班不長時間便解散了。表面上原因是擴街需要拆遷房屋,其實我們心裏都清楚是正念的作用解體了另外空間的邪惡。每當回憶起這件事我就想,師父每次講法都強調:多學法,學好法,因為「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世人等待著我們去救度,我們不能環境變好轉了再去做,環境是自己開創的。愛人說:「如果我們要不去講真象,世人就不會知道法輪功是甚麼,世人對法輪功的認識也是需要一個過程的,所以我們要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才能最大限度的救度世人」,我說:「洪法、講真象咱們必須做,但要做得穩妥,不要急於求成。」後來我們先是回老家找原來學過法的同修,有些在家一直沒有走出來,有的迫於形勢不敢再煉,我們耐心的一家一家講真象,和他們一起學法煉功,讓他們看師父的新經文。他們從內心深處明白後,我們村又恢復就近的三個人、五個人的集體學法煉功,然後我們再一起向原來沒學過法的人講真象,這樣我們村幾乎是家家都有學法煉功的,他們又都向鄰村、親戚們講真象,你傳我,我傳他,傳的面積越來越廣,後來我們又結合2003年非典、南亞大海嘯接連地震、煤礦連續塌方、旱、澇、蝗蟲、泥石流、山體滑坡、颱風、颶風、洪水、禽流感等等疾病災害頻繁發生講,驚醒了不少世人,所以學法煉功的人越來越多。特別是《九評共產黨》發表後,又給大法弟子講真象多了一個輔助的利器,現在我村及周圍親戚三退的人數已超過了幾百人。
還有我的同學、愛人的同學有聯繫的講,沒聯繫的多方打聽到也去講,給同事講,同事的朋友講,同學的朋友能講的也講,親戚不分老親、新親都講,有些老親好長時間都不來往了,也按常人的禮節帶上禮品去救度他們。在講真象時我愛人是單刀直入,我卻是找話題慢慢引到真象話題上;看對方的文化程度、職業,權衡他們每人的接受情況,掌握分寸不能講得過高,不能講得過急。有時我愛人講,我發正念或補充,我講時我愛人發正念或在一旁補充,形成整體配合,一般效果都很好,有好多人還開始學法煉功了。有的看過《九評》和其他大法資料後寫出三退書,有些雖當面沒說退,但過後又找我家來要求退,但也有的說等等看,還有一些受邪黨灌輸重的不僅不退還說些諷刺的話,還有一些受謊言毒害深的不僅根本不想聽,只是礙於面子沒報警,但我們作為大法弟子要心平氣和,不看別人對咱態度,一心只想著救人,因為我們只有救人的份。
回顧幾年來講真象的過程,效果,我和愛人體會到這種面對面講真象的方法確實好,能講的時間長,講得比較透,效果比較好,但侷限性是面還太窄,救度的人實在是少,其實還是我的怕心、私心在作怪,因為這樣講真象自己的保險度大,可是離師父的希望差遠去了。我還要繼續努力做好三件事。
大法修煉直指人心,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修煉者,是怕這怕那的抓住人心不放,還是無條件的同化「真、善、忍」,走出來證實大法,這可是根本問題,也是生與死的分水嶺,所以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都應去除怕心,從人中走出來。
一點體會,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