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修煉之前
那是1982年,家家有廣播網,突然我家的廣播網不響了,這時正好有人來我家串門,我就讓他上牆看看怎麼回事,牆那邊是妯娌家,她一看有人上牆,她就不讓了,這時我倆她一句我一句,她就到我家對我大打出手,打的我滿臉是血,從那以後矛盾就越來越激化,兩人見面和仇人一樣,她兩個兒子見到我兒子就打,見到我出口就罵,我不在家時,就把鎖眼抹上屎,房頂上的瓦也踩碎了,家裏放的鋼筋、花生也被偷了,丈夫跟他哥之間也產生了隔閡,因此使我內心對她產生了深刻的痛恨,決心與她從此斷絕一切關係,從不交往。由於氣恨,身體得了病,胸悶憋氣,經常憋的睡不著覺,花了不少錢也沒治好,當別人提到她家人時,氣的我就憋氣,渾身哆嗦,一氣就是15年哪,多可怕的15年。
2、得法受益
直到97年12月份得法了,那時學法煉功非常精進,不知不覺中,大法去掉了我嫉妒、爭鬥、氣恨的心,沒有那種恨的感覺了,憋氣的現象也沒有了,以前的一身病不翼而飛。正法進程都到現在了,我身體的受益就不用說了,是大法給了我新生,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所以就堅持學法煉功,以法來對照,向內找,無病一身輕,大法太神奇了。
3、惡人騷擾
「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心自明》),1999年7.20江魔頭開始迫害法輪功,大隊(也就是以前的公社)派人監視我家。有一次,我騎自行車回娘家,剛進屋政法委書記開著車也到了,我就問「你怎麼知道我娘家的?」他說「我一直跟在你後面。」我說「你想幹甚麼?」他說找我丈夫,我說「沒來。」他坐一會兒就走了。後來我一想不對,我就馬上回家,一看我丈夫不在家,我就去了書記家,這時黨委的甚麼委員也在,我問書記「我丈夫去哪了?」委員說,沒有事,去鎮裏學習,下午就回來。我說他還沒吃飯,委員又說,黨委管飯,吃飽了。這時書記說話了,把桌子一拍說「共產黨不叫幹的,你為甚麼要幹?」我也不怕,也拍著桌子說:「兩天前你為甚麼不說不好?」當時,書記、委員都一句話沒說出來,我說:「我告訴你,我丈夫要是出現甚麼問題,你負完全責任!」我就走了。
還有一次,丈夫去青島姐姐家,這時派出所所長、書記,都像瘋了似的,以為我丈夫去了北京,這時我在家反鎖門,就聽書記說,趕緊,快找,別讓他老婆也去北京,又開著車去我兒子單位找,連我兒子也不放過。第二天,大隊書記從別的村借了8千塊錢,由片長、村主任,村委員三人拿著老百姓的血汗錢去了北京。這時所長不知怎麼知道我青島姐姐家的地址,去了青島,姐姐(也修煉)說,今晚6點就給我弟弟打電話,要是沒回家,我就朝你要人,就這樣我丈夫安全回家了。第二天,大隊書記又來我家,進門就大吃一驚,說「你回來了,沒去北京?」一拍腿說:「這8千塊錢想讓你認著,這回就得要大隊認了。」以後警察經常來我家,說不讓我煉功,我說,你說了不算,他還說不讓我去北京,我說你管了我的人,管不了我的心,我真想去北京你說了不算。
從那以後,失去了修煉的環境,心也堅定大法好,就是不精進,好長一段時間不學法,也不煉功,腿也拖不動了。回想起來,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感到不配當師父的弟子,師父慈悲,不落下一個弟子,經同修幫助,我又從新精進學法,煉功,我要珍惜新生的美好。
4、講清真象
大法給我第二次生命,我一定要告訴世人大法好,真善忍好,救度眾生是大法弟子的責任,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能說上話的人就告訴他:「法輪功祛病健身,教人做好人,處處為別人好,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煉法輪功不能殺生,自殺也是有罪的,江澤民造謠讓世人仇恨法輪功,它才是害人的。」有一次,全鎮大法弟子同一時間都出去發真象資料,我去了十幾里以外的村莊,發完後在一路口等同修,這時晚上十點多鐘,從西面來一輛警車,從我跟前過去,也沒停車,當時我感到害怕,不知道是被惡人報了110,回家才知道,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我和丈夫還經常去集市,商店,超市發真象資料,見到認識的人就講真象,晚上到村裏發,救度眾生,做好師父叫做的三件事。
5、清除邪靈
今年5月1日早晨煉功煉頭頂抱輪時,就感到有人推我的左胳膊,突然感到害怕,後來就念正法口訣,後來就不怕了。這天下午全身無力,發燒,夜裏做了個夢,有人說「共產黨不好,共產主義這個詞也不好。」醒來後,我明白了,趕緊和丈夫清理共產邪靈的書,我倆把清理出來的書用繩子捆好放在南屋,準備賣了,一直放到5月8號,可是我的身體也一直不好,直到把那些書燒了,我的身體才好起來,請還沒有清理邪靈的同修趕緊清理(只能燒掉),以免被邪靈干擾。
早就想寫就感到沒有的寫,修的不精進,真的提起筆來,修煉的每一步都歷歷在目,所以寫起來話很多,雖然摔了跟頭,但我自信,我在提高,我在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