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我第一次散發真象傳單,還是我在北京證實大法期間,由於是第一次,感覺很緊張,地理環境又不熟,怕心也時不時往上返,又是白天。我們都是在舊樓群裏做,因那裏一般的都沒有門崗,出入比較方便,加上師父的慈悲呵護,做得還算順利。有一次,我與一同修坐線車坐了好幾站地,下車後找居民樓,走了一程又一程,也沒找到,只好順原路返回,突然在眼前出現一片舊樓群,好似從天而降,我真有點喜出望外。發完真象後,我與同修交流,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感受: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幫助我們做啊!我們只是在做的過程中修去執著。
在北京做真象的最後一個晚上,我們剛住兩天的新住所被跟蹤的惡警包圍了。院內大約有三、四棟房子,住著一百多位大法弟子,我住的是最裏面的一間。當晚八點多我們正在學師父新發表的《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只聽到外面人喊狗叫的,剛來的惡警不多,就聽見外面喊:「男同志站一派,女同志站一排。」這時我意識到我們被包圍了,當時心裏想:「師父啊,我可不能被他們抓走,我還沒去天安門呢。」這時惡警已到我們門前,催促我們到院子裏去。我拿起自己的東西走在前面,喊起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院子裏的同修不知誰撞開了被反鎖的大鐵門,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大約有五十人左右)很快衝出了大院,向大道跑去。走了兩個多小時,我與一同修找到了當地同修家附近的電話亭,由於記不準她家的門牌,只好打電話,而電話又是投幣的,當時的五角、一元的硬幣還不多,我想起白天買東西時好像找回一枚,翻了翻,果真還在,於是我們很快聯繫上了同修。事後想到此,體會頗深:我們每走一步,師父都在看護著我們,保護著我們。到同修家已是夜裏十點多了,我們切磋了一會。第二天凌晨兩點多,我倆帶著同修為我們準備的條幅上路了。因條幅較大,而且是豎的,所以我倆選擇在立交橋上掛出去。在路上我們也發現了在橋下蹲坑的警察,離開他們一段距離後,我倆把這條五、六米長的大條幅掛到了一座立交橋上。在橋下望去,紅底黃字的條幅特別耀眼、莊重。臨下橋時,一輛出租車開到橋頭,因為當時有怕心,沒敢坐,結果在黑色的夜裏穿越小胡同左拐右拐足足走了大約二里地,上了大道,叫了一輛出租車,到了火車站對面的郵局門前,一直坐到天亮,找個地方吃了點飯,我倆向天安門廣場走去。這時廣場上人還不多,只有幾個便衣。轉了兩圈,後來看到有大法弟子打橫幅,我倆就像橫幅跑去,高聲喊起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之後被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因不報姓名,被帶到後院,那裏站了好多好多的大法弟子,我們一起喊「法輪大法好」時,被我們當地公安局警察認了出來。
離開北京的那天,在我們當地公安局警察押我去火車站的途中,我腦子裏始終有一個念頭:不能配合他們非法抓捕,但由於沒能和其他幾位同修進行很好的切磋,結果我們在倉促的一瞬間做出的舉動,沒能太如願。只有一位同修走脫,餘下的同修受到了惡警不同程度的加重迫害,但我覺得對惡警去京綁架大法弟子一事也起到了一定的震懾作用(有很多惡警非常樂於此事,因從中可以勒索大法弟子錢財)。
由於當時還不知道怎麼向內找,也不知是那顆心被邪惡鑽了空子,結果我這一次被非法拘留二十幾天後,又被非法勞教兩年。
在勞教所的第一次證實法,是在2001年的三十晚上,被新劫持來的大法弟子就有一百多,晚上八點我們被安排在教育室看春節聯歡晚會,看了不到一個小時,開始是小範圍後來是全體大法弟子一起背誦《論語》。值班女警調來了男警,指使刑事犯死命的往各屋拽我們,我們互相手挽著手簇擁在一起,喊起了「法輪大法好」,當時的場面真是讓人感動。警察可嚇壞了,回到屋裏後,把門緊緊的關上。我們開始煉靜功,當班的女警沒敢阻攔,在門外看著。一連幾天沒讓我們下樓吃飯,都是刑事犯給送進屋裏。這一次證實法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正月初八,去食堂吃飯途中有同修背誦《論語》,到食堂剛剛坐下,就看到第一排前面兩惡警正拖拽一同修往「小號」去,後又拽走一同修。我不知道事情的原委,當我看到惡警又來拽第三個同修時,我急了,當時也沒有了怕,心裏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他們迫害同修的陰謀得逞,就跑過去拼命往回拽,這時又站出來幾個同修,使邪惡的陰謀最終沒能得逞。為了抗議對同修的非法迫害,我們在食堂集體絕食,開始背《論語》、《洪吟》,後來他們幾乎把所有的男警、女警大約一百多人全部調來,把我們連拉帶拽拖出食堂,有的同修被關進了陰冷的「小號」。
我因為制止惡警打同修,被惡警一拳打到太陽穴上,揪著頭髮拖進了「小號」。陸續被關進「小號」的有二十七、八個大法弟子。一連七天,惡警逼迫我們每天站十七、八個小時,一天只吃兩頓玉米麵稀粥,不給被褥,晚上睡覺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有的坐在鐵椅子上,四壁是雪白的冰霜。挨餓受凍,並沒有動搖我對大法堅定的心,每天堅持背誦自己會背的經文。在師尊的加持下,我沒有感覺到苦。
精神與肉體的摧殘都沒能達到企圖讓我們放棄信仰的目地,邪惡也使盡了招,惡警沒辦法,只好讓刑事犯給我們送來了行李,也讓正常點睡覺了。但我們仍不忘記正法,我們開始公開煉功,幾次被惡警綁、銬到小鐵門的柵欄上。小號裏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少了,最後剩下我們六個人時,一次因煉功我們被綁、銬在小鐵門上,晚上也不放下來,我們就站著睡。我們開始絕食抗爭,惡警們軟了下來,為了讓我們吃飯,把我們從小鐵門上放下來,進行哄騙,我們不答應進食,他們就威脅說:「不吃就要插鼻灌食。」 我當時就是堅定一念:我要用生命證實大法。當時這一念真的很純,沒有求任何結果,所以也沒感覺餓,只覺得身體很輕。到了第三天早晨,就看見來了一個女警和管我們小號的女警說了些甚麼,不一會,管我們小號的女警就找個藉口把我們放回大隊了。這一次正法,我深深地感受到了佛法的超常,恩師的洪大慈悲,念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我們做。
還有一次在隊裏,我和我所在班的同修一起煉功。當看到女警進來時,多數同修都停下來了,只有我和另外兩位同修還在抱輪。我當時的想法是:我們煉功就是在證實大法,去北京存在走出來走不出來的問題,在勞教所仍然存在能否走出來的問題。我們三人被惡警綁在暖氣管子上,蹲不下、站不起。早晨吃飯的時候,惡警把我們放下來了,我以為這件事就這樣完事了,所以也就吃飯了,哪知回來後又接著綁我們,而且讓刑事犯看著。午飯我們開始絕食。晚飯的時候,惡警根本就沒讓我們去食堂,讓刑事犯把窩頭、湯端到我們面前,勸我們吃,我們沒有吃,後來他們也沒再綁我們。到了晚上十點鐘,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另一同修表現出嘔吐的症狀先放回隊裏去了),我想這宿覺就在這睡了。沒想到一副隊長進來對我倆說:「我給你們一個思考題……明天回答我。」然後就叫我們回隊裏去睡覺了。當時由於有怕心,還想第二天會如何呢?結果這事到此為止了。後來想起此事,其實正像師父所說,你真的堅如磐石,邪惡拿你沒辦法。
到了2002年初,勞教所裏先期來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少了,師父的新經文和明慧材料看到的也很少,人心也逐漸的上來了。同修之間的摩擦增多,但都不向內找,矛盾日益突出,甚至在常人面前毫不遮掩。在學法抄法上也經常出現矛盾,為我為私的心越來越明顯,但仍不知修正。漸漸的邪惡找到了我們的漏洞,開始迫害了,這時我們才逐漸醒悟,可是為時已晚。勞教所調男警開始對我們搞集訓,欺騙我們說要搞比賽,先統一服裝,緊接著就是背誦犯人學的甚麼守則。稍有不從就關進「小號」,用吊繩、電棍電、坐鐵椅等酷刑進行迫害。到了九月下旬,勞教所惡警開始了最瘋狂的毫無人性的高壓迫害,強制洗腦。由於迫害相當殘酷,結果幾乎是無一人倖免,後來儘管做出一些反迫害的舉動,但仍然處於被動。我在勞教要到期時,因答卷時在訊問筆錄中證實大法而被兩次加期,整整被迫害了兩年零四個月。這後半年是我正法路上最黑暗的時期,在邪惡對我精神及肉體的極大摧殘下,我對師對法犯罪,是我最大的恥辱,令我不堪回首。解教回來後,我寫了嚴正聲明,徹底與舊勢力決裂,堅決走師父安排的修煉之路。我以寫信的方式揭露邪惡迫害,告訴人們勞教所裏是如何「轉化」大法弟子的,都採用了甚麼卑鄙手段。我還用法律條文講惡警如何執法犯法,告訴人們大法的美好。心態逐漸的調整過來,現在正在緊跟師父正法進程,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我們應該做的三件事,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讓眾生快快清醒,這是我目前做的最重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