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高級職稱從事自然科學的科技人員,從學遺傳學開始就受達爾文的進化論教育,幾十年的黨齡,思想一直是所謂的無產階級唯物觀統治著,這些根深蒂固的東西更加大了修煉的難度,事事處處受到干擾,思想鬥爭都十分激烈。加上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使自己仍用常人僵化的觀念去認識大法,致使我沒能在法上提高,沒能在法中悟到大法的威德及其嚴肅性。我常常用人的觀念去思考、去觀察、去處理世間的一切。1999年7.20大法遭到邪惡的迫害後,我把邪惡的各種造謠誣陷、栽贓醜化宣傳信以為真,在這期間凡是到家中找妻子(大法弟子)切磋的大法弟子我都沒有好臉色,從此中斷了學法煉功,像常人一樣在官場和商場中為名、為利、為情去爭去鬥。隨後我的身體各處都不舒服,經常看病,打針吃藥,心情越來越差,脾氣越來越大,夫妻關係、人際關係搞得很緊張,不能自拔。
2003年8月的一天,突然感到右上腹部疼痛難忍,大汗淋漓,到醫院掛急診檢查診斷為「肝癌」中後期,醫生通知家屬生命只有3-5個月的時間。
求生的慾望,使我到了幾個大醫院檢查治療,做了「介入」、「氬氦刀」多種治療,但病情不見好轉。到了第三個月,我真的不能吃喝了,嘔吐不止,全靠輸液維持生命,最後液體也輸不進去了,體重急速下降,住院20多天體重下降30多斤,床不能下,路也不會走了,生活不能自理,事事要人照管。到了絕望的地步,自己也開始安排後事了。
2003年11月10日,百年不遇的初冬,200毫米大雨下了一個晚上。妻子看我翻來覆去不能入睡,就給我發正念,放師父的講法錄音帶。聽著慈悲師父的講法,絕望中的我想到平日裏怨恨過師父和大法,這個時候師父還會管我嗎?思想深處開始懺悔,感到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最後在無助中還是發出一念,求師父救救我。
漸漸我睡著了,進入了夢境,夢中來了幾個人要買我的舊機器,給價還很便宜,我感到賣了有點可惜,正在猶豫不決時,來了一個人把我帶走了,從後身看很像師尊。我跟隨著他,到天上轉了一圈,頓時感到從沒有過的舒服,充足的氧氣滋潤著乾枯的心田,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醒來後我很堅定的對妻子說:「我好了!師父管我了!」
奇蹟真的出現了,吃東西不吐了,化驗結果一切正常。出院後堅定正念,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不輸液不吃藥,一個月體重增加了30斤,恢復到病前的狀態。從此改變了我的人生道路,真正走上了修煉的路。
人人都說我是奇蹟,修煉人知道奇在哪裏,說「誤診」的常人也開始想到我煉過法輪功。我深深懂得,自己做好了就是很好的證實大法的威德,大法是無法用價值來衡量的。
許多人詢問我是怎麼好的,我就利用這一機會向他(她)們洪法,從江氏集團一手炮製的「天安門自焚、傅怡彬殺人」等對法輪功的誣陷,到自己怎麼過的這一關一難來證實法,向世人講清真象。我由原來怕心的干擾不願走出來講真象,到把一張張光盤、真象材料送到有緣人手中;由原來拿起《轉法輪》看不下去,甚至看幾行就睏,到現在能靜心每天學一講,心性逐步得到提高。
修煉絕不是一帆風順直線上升的,邪惡也會無孔不入,利用常人放不下的執著干擾。如一次聽到一個常人講六四學潮國家要不鎮壓就亂套了,當時覺得這話也有道理,思想符合了他的說法,邪惡真是無孔不入,就是這不正的一念干擾我幾天,學法、煉功靜不下心來,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往外翻。最終我說:「無論怎麼樣我這條命是師父給的,是師父從地獄中把我撈起來的。」這一念一出,黑手和爛鬼的干擾一掃而光。
我還有許多常人的執著心沒去,我堅信有師在、有法在,做為真正想修煉的人會一修到底,堅定的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
以上是我修煉過程中的一點體會,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