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是臘月二十七那天,我正在腳痛得受不了,要把老伴買的風濕膏拿過來往腳脖子上貼時,我的小女婿來了,進門就問我腳怎麼了?然後就勸我也煉法輪功,又說到他認識的很多學員,現在病都好了。其實他們以前也勸過我,但因為老伴反對,也就一直沒有煉。也許那天機緣到了吧,就是在覺得沒甚麼希望的情況下,我決定煉法輪功。老伴看見我都到了這份上,也就不再攔著了。於是我把家裏供的狐黃白柳的東西都拿走扔了,觀音像也送回了廟裏。
每天早上,我一瘸一拐的到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三個月後我就跟正常人一樣到市場賣貨了,百八十斤的貨我也能抬動。那個時候心情別提多好,每天煉功、學法、工作都不耽誤。可惜好景不長,僅隔兩個月,就被告知政府部門禁止煉功。我和上萬名同修一起,步行來到省政府信訪局門口,向不了解我們的人們講清真象:我們是真的在做好人,同時真的獲得了身體的健康。可是政府部門卻用防暴警察把我們帶到客車上,拉到了體育場,讓我們各自回家,大家都沒有動。到了下午,又把我們用車分散到各學校、單位、一個一個的登記送回家。這就已經一天一夜了,結果半夜回到家還被不明真象的老伴打了幾下。
7.20後,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並沒能動搖了我堅修大法的決心,因為我的生命是大法給的。2000年7、8月份時我開始發真象資料,向人們講清真象。由於執著沒放下,人心重,抱著做事心做大法的事,被邪惡鑽了空子。遭到不明真象的人舉報,被抓到當地公安局三分局,家也被抄了,損失了大量真象資料和大法書。
在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了33天。這期間他們提審我,問我煉不煉,我堅定的說:煉!我向他們講述大法的美好,怎樣使人心歸善,身體健康。但是由於人心還很重,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第二次分局提審時,問我煉不煉了,我說:煉,但是資料不發了。可是發真象資料是救度眾生,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怎麼還能向邪惡保證不發資料呢?從看守所回來後,我到了親屬家,因當時怕心很重,就把放在親屬家的資料都燒了。
後來經過和同修交流,我又重新樹立起了正念,繼續做真象資料。我把師父的新經文請回家,也把不精進的小女兒、女婿、小外孫都帶動起來,形成一個小組。我們比學比修,更好的做著大法弟子做的三件事。
修煉中由於自己的執著,也受到很大干擾。我和老伴的關係不好,沒有圓容好和常人老伴的關係。因為我對夫妻間的事看得很淡,老伴就因此產生了怨恨。有一段時間,老伴回家很晚或整天不在家,我就開始懷疑他在外面是否有外遇。當時老伴總說:我在外面找,有好幾個(情人),這時我的心都在跳。在這種強烈的執著心的影響下,我沒能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人,言談和行為嚴重的偏離了大法弟子應有的風範,從而讓舊勢力鑽了空子,找到了迫害我的藉口,經常借老伴來打我、罵我。每當我能把握好自己的心性時,老伴就不會發火,很高興,而且出門在外也說大法好。一來二去,我就在思考,大法這麼神奇,為甚麼老伴在家時,還有時說不好呢?終於,我找到了,這一切的根源就是自己。自己做得不好時,老伴也表現不好,實際上那時是被舊勢力的黑手爛鬼控制的。這個執著心持續了兩年多才算放下。
有一次,我帶了很多資料出去散發。當我把一個小冊子放到一輛三輪車上時,迎面過來一輛出租車,裏面的人注意到了我。我就趕快上了一輛公交車,結果出租車裏下來一個人也緊跑著上了公交車,眼睛緊盯著我。這時我開始有點緊張。我不停的發正念,心很快平靜了下來。我就想,發正念讓邪惡看不見我。我也感到,他其實也挺可憐的,因為他不知道大法好。他也是宇宙眾生,卻沒能得法。這時我又繼續發正念、讓他下車也看不到我。正在我想找機會下車時,他卻自己先下車了,在車前車後的跑,而後又跑下了旁邊的地下通道。這時車開了,就這樣我又坐了幾站,下了車把剩下的資料全部發出去,順利的回了家。我悟到:只要心正,心穩,就能破除舊勢力安排,更好的做好正法的事。當我心態不穩時,就會栽跟頭,撞得鮮血直流;出門就轉向,找不著路。其實這也都是因為學法少。
現在我經常和小外孫一起學法。因為我不認識字,小外孫就給我讀《轉法輪》和經文。我們繼續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