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2月23日,我出生在山東省濰坊大地一個普通的農民家庭。我的出生給家庭帶來很大的歡樂。同時,不幸的命運也伴隨我來到世界。
我出生以後,連續輸送了七天七夜的氧氣。醫院的大夫對我父母說:「據醫學觀察,你們的孩子長大以後可能會得痴呆症。」這個消息對於父母來說簡直是當頭一棒。但我以後變化很大,在我2、3歲時,大人教甚麼我會甚麼,這時父母才放了心。
病魔纏身 求醫無望
但是,在我8歲時,苦難又再次降臨到我身上。幼小的我開始面對人生的又一波折。當時,我的右手上起了一個圓圓的小泡,不痛也不癢。因此,父母也沒有太在意。可是,到了第二年,我全身都長滿了這樣的小泡。這回可急壞爸爸、媽媽了。他們到處打聽,詢問能治這種病的醫院。這樣,我到了市醫院。醫生診斷為頑固性牛皮癬。我爸爸聽了後非常害怕,忙問醫生:「這種病能治好嗎?」醫生說:「在醫學界,這種病被列為疑難病之一,我們盡力而為吧!」於是,我便在市醫院住了下來。每天都吃很多藥,一個星期打一次針。一針120元錢,打10針才算一個療程,一個療程下來,病是有些好轉。可是,一次不打針病情就不穩定。一個月下來就近萬元的醫藥費。一個普通農民家庭根本就無法支付這昂貴的藥費。加之,病情又不見好轉。因此,我放棄了治療。
為了我的病,爸爸媽媽天南海北走了一圈。據媽媽的同事介紹離我村三十里地的村子裏有一個能治百病的先生。媽媽便用自行車帶著我去找這位先生。從早上一直到了上午才找到這個村子,找到那位先生,他看了看我說:「你到我這裏來,算是找對人了。我先給你開一副藥方,你到附近的藥店去抓藥先吃著。」然後對媽媽說:「一定讓他忌口,凡是海裏所有的食物都不能吃。再就是:辣、香菜、味精、腥等等都不可以吃。」媽媽聽了以後心裏酸酸的。幼小的我比別人更早的體會了甚麼是痛苦,甚麼是酸楚,甚麼是悲傷。回家以後,我每天都只是吃些蔬菜之類的食物。爸、媽也整天陪著我吃這些食物。為了我,他們蒼老了許多。每天與我相伴的都是又苦又多的草藥。年僅13歲的我承受了許多同齡人從未承受過的痛苦。
我多麼希望我的病快點好,我多麼希望擁有一個快樂的夏天。可以和其他的孩子一樣穿短褲、穿背心。這年的夏季算是幸運女神可憐我,我和其他的孩子一樣度過了一個快樂的夏天。可是,到了秋天樹落葉的時候,我的病情又開始加劇。然後,我又到安丘皮膚醫院住院近1個月,花費3000餘元,病情仍然沒有好轉。我便回了家。就這樣,我極度痛苦的度過了一天又一天。十幾歲的我沒有了希望,沒有了信心沒有了憧憬。每天都被病魔纏身,無法解脫。
大法給我重生
1996年秋天,一位親戚跟著我媽說北孟鎮委裏有一個老人得同樣的病練氣功練好了。於是,媽媽便帶著我去找那位老人。老人告訴我們她是因為煉法輪功好的病。當時,我和媽媽內心充滿了疑惑。但由於我們求醫無效,只好抱著試一試的目地了。
回到家以後,我每天都煉功(當時只是煉功,不知道有《轉法輪》這本書。)就這樣煉了一個冬天,我的病情仍不見好轉。春節到了,別人家都洋溢著鞭炮的歡響聲。而我家卻有一種悲涼的氣氛。別人家的孩子都無憂無慮,興高彩烈的在玩耍。而我卻只擁有單調,悲傷和孤獨。他們都不願意和我玩,因為他們害怕我會把病傳染給他們。我只有默默的流著眼淚,心裏痛苦的滋味無法用語言表達。我知道媽媽比我更加痛苦,她的壓力更大。為了我,為了這個家,她操碎了心。我知道她經常自己默默的流淚。突然有一天我發現媽媽那一頭烏黑的頭髮已變成絲絲銀髮,我的心裏又是一陣傷痛。
大年初三這一天,我村有人回娘家向父老鄉親們弘揚法輪大法。她說是大法救了她的命,自從煉功以後,身體無病一身輕。我和媽媽前去觀看,原來她煉的功和我煉的功是一樣的。我便跟她說:「我也煉這功,為甚麼病卻沒有好呢?」她微笑著說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我這裏不講治病,我們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煉的人,你帶著有病的身體,你是修煉不了的。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只侷限在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而且《轉法輪》中還明確指出「修」、「煉」兩個字,人們只重視「煉」,而不重視「修」。而真正的功是修出來的;作為一個修煉人首先要做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先他後我」的好人。而且還要重德,要修心性。
這是,我對修煉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原來修煉不像我想像得那麼膚淺。我開始正式修煉大法。在我煉功到第14天的時候,突然鼻子流血。一天流了8次,連續流了7天。我知道這是好事,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到了第21天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全身輕鬆了。我一看我身上的癬全都好了。我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和感激。我到處求醫問藥都治不好的病,修煉大法21天就全好了。是師父給了我重生,我感激不盡,無以言表。
風雨來臨,放棄了修煉
1999年7月20日,江××對法輪功修煉者開始了一場無端的血腥鎮壓。他出於凶殘的、狹小的心胸,瘋狂的妒忌,為了一己私利的政治需要,對深得民心的、與政治毫無關係的法輪大法以及上億的修煉「真善忍」的廣大幹部、人民群眾進行瘋狂的迫害和誣陷。
它把自己凌駕在國家和法律之上,濫用手中的權力大搞國家恐怖主義和社會混亂。它踐踏我國憲法和法律、無視國際公約、草菅人命,實行群體滅絕政策,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和「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群體滅絕政策。所有煉功人的人身自由和安全都毫無保障,幾十萬人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勞教所和監獄,受盡非人的酷刑折磨和殘害,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不斷傳出……就在這種嚴酷的形勢下,我由於害怕,放棄了修煉。
我的病好了三年,到了2002年病又重新復發了。因為當時和其他的同修聯繫不上,又是邪惡鎮壓最嚴重的時期。因此,打消了再次修煉的念頭,只好打針、吃藥了。這幾年家中的積蓄又隨之進去了。我一度再次陷入痛苦掙扎中。
那時,我的頭髮已經長得很長了。到理髮店裏去理。他們害怕我身上的癬會傳染他們。我只好沮喪的回家,找自己的三爺爺給理。在單位裏,同事都不敢靠近我。沒有人願意和我說話。別人總是一堆一堆的在嘻笑打鬧,而我總是一個人在角落裏玩。我管的這幾台紡機的擋車工根本就不讓我給他們修機器。由於藥量服用過大,我工作時總是有氣無力,渾身上下一點勁都沒有。這使我無法正常工作。孤獨、寂寞和無助再次衝擊我的心靈。
再次修煉,在大法中正念正行
在絕望中,我再一次想起了大法。但是,又和其他同修聯繫不上,心裏很著急。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因為修煉的人是最珍貴的,他想修煉,所以,發出的這一念是最珍貴的。佛教中講佛性,佛性一出,覺者們就可以幫他。」我和媽媽又重新走入大法修煉。修煉20天後,媽媽便到一位同修家中,同修很熱情的招待了媽媽,並說:「現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好三件大事。」媽媽回家跟我說:「我們真是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以後我們一定要重新做好。」就這樣2002年10月(農曆)底我們再次修煉大法。
經過同修的幫助,我自願的寫了「嚴正聲明」,聲明從此以後,做一名堂堂正正的大法修煉弟子,努力做好大法修煉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不辜負師父對弟子的慈悲苦度。修煉不到三個月,我身上的癬全部好了,只有臉上還有。我知道自己還有執著心,還存在怕的因素,怕別人看見,怕丟面子。我嚴格要求自己,多學法,多找自己的不足。春節過後,師父再次給我淨化身體。身上直冒汗,我穿的棉衣服都濕了。身上還發出一股濃烈的藥水味。身體有時這側冷那側熱,有時凍得全身發抖,我知道這些都是好現象。相比獄中的功友所承受的痛苦,這點苦差遠去了。我承受了過來,我的病完全好了。大法在我身上發生的種種奇蹟,不但改變了我,也讓許多人受了益,我的許多親人已經走進大法修煉中來。
善良的人們,希望您能夠了解法輪功,善待大法和大法學員。請不要被電視上的謊言所欺騙。永遠記住「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祝福您和您的親人有一個美好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