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這樣好的功法卻遭到了迫害。1999年7月19日,我正在家吃午飯,鎮政府幹部和派出所的幾個人突然闖進我家,強行將我拉到門外的麵包車上。家裏人問怎麼回事,他們說沒有事,找我問話。上車後將我的眼睛用黑布蒙上,秘密拉我到早已布置好了的強化洗腦「轉化班」,非法關押我十多天,強迫我寫了「三書」,還威脅我說,再煉就叫你傾家蕩產送勞教。
回家後我就失去了人身自由,白天不許我出遠門,每天要到村委作彙報,晚上派出所的4名警察輪流在我家的屋前屋後巡邏監視,家人有出門的,他們就秘密跟蹤。有時半夜我們正在睡覺,惡警就砸開我家的門,闖進屋子裏。我問他們為甚麼砸門不讓我們睡覺?他們卻說沒事,就是要來屋子裏看看。每逢過年過節等所謂的「敏感日」,他們就6、7個人在我家裏輪流看管,不許我們休息。
2000年3月,我又一次被抓進了洗腦班。到2000年10月份,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裏,我被非法關押5次強行洗腦。在「轉化班」,我不寫「三書」,他們就晝夜輪流折磨我。晚上9點以後就安排人毒打我。有一天晚上9點多鐘,鎮政法書記楊連法和幾名惡警喝完酒後,醉醺醺地去打我,他邊打邊惡狠狠地說:今天晚上你要不寫「三書」,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直到將我打得昏死過去。等我醒過來後,再逼迫我用紙把我淌在地上的血擦乾淨吞到肚子裏,不吞就打我。
每次抓我到「轉化班」後,他們就不讓我兒子(不修煉)上班,逼迫我兒子陪著我,為的是給我精神摧殘。有一次,楊連法和幾名惡警當著我和我74歲老父親的面毒打我兒子。我質問它們為甚麼打我兒子?他們說:就是打給你們看,看把你兒子打死,你還煉不煉。兒子被打得肋骨痛了好幾天。他們還逼迫我兒子跪在我面前,有時長達2個小時。
2000年五一節前的一天晚上,我正在家吃飯,村幹部領著幾名惡警突然闖進我家,說是找我到村辦公室有點事。進了村委大院,他們就把我推到一輛麵包車上,送到了鎮政府強化洗腦班。為了遮人耳目,他們白天洗腦,晚上9點以後就毒打拷問我。他們將我的四肢銬在鐵椅子上,使我全身不能動彈,再用擰起來的繩子猛抽我,用皮鞋猛踢我,逼我寫「三書」。我不寫,就繼續打。一名副鎮長說:打死你看你還煉不煉。我絕食抗議。5天後,他們五一放假要去旅遊,就將我送回村委大院關著我,說等著旅遊回來再提審我。家裏的人和村幹部看著我,我絕食9天後,家人看我不行了,就要求把我放回家。他們又逼家裏交錢,不交錢就是死了也不放。不得已家裏交了1000元錢,他們才將我放了。
回家後,村裏對我們兄弟三家實行了「四停」的殘酷政策,即:停電、停水、停工停學、停文明戶。我二弟三弟都不煉功,也同樣遭到了迫害,他們自己就說這是搞株連政策。在炎熱的夏天,我們兄弟三家被停電半年多。因我父親在三弟家住,到現在3年多了,村裏一直沒有給他送電。我們三家因無電抽水,只好到鄰居家挑水喝,用水要到10里地以外去拉。夏天電扇不能用,電視不能看,晚上學生學習要點蠟燭做作業。
自1999年7月至2000年春節,我先後遭到了十幾次非法抄家,除了抄去我的大法資料外,還抄走了價值2400元的電視機一台,放音機5台(500元),連我女兒學英語用的放音機也不放過,還搶走了我兒子摩托車,後來逼迫我兒子交了300元才允許騎了回來。先後對我5次非法罰款,合計一萬多元。我苦心經營了13年的門市部被迫停了業,造成的經濟損失無法計算。
2000年1月,惡人楊連法和幾名惡警再一次闖進我家,將我強行綁架到了精神病醫院,在精神病醫院裏,我遭到了更加殘酷的迫害與折磨。當時天氣很冷,他們將我鎖在鐵椅子上放在院子裏,楊連法把涼水從頭頂上給我往下倒,一直澆透我的衣服為止。直到我被凍昏了,他們才將我關到沒有門的屋子裏,我醒來後惡警們又毒打我,我的眼球被打得鼓出來,看不見東西,面部腫的變了形高出幾公分,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好地方。他們將我背銬著,逼我伸直腿,用皮鞋踢我的腿骨,把嘴給我堵住不讓我喊叫。致使我痛得幾次昏死過去,醒來後它們再打。楊連法看我就是不寫「三書」,就用手銬把我吊在屋簷窗上,腳不著地。這時我已絕食抗議半個月了,他們直到我昏死過去才將我放了下來,並威脅我說要勞教我,只是勞教書還沒批下來。回家後我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
2001年除夕下午,我在家正準備過年,突然闖進幾個惡警,說要搜查,沒有搜到甚麼,只拿到了幾篇經文和煉功帶。走時說農曆新年哪也不准我去,在家好好呆著。我意識到過了春節它們又要抓我,初五晚上我就離家出走。果然,初六他們上班後,7、8個人就闖進我家抓我,沒抓著,晚上就在我家的屋前屋後守候,經常半夜闖進我家搜查,鬧的家人無法休息。
我流落在外5個多月,2001年7月18日,我正在一名功友家吃飯,被3名武警抓住後將我送到了濰坊昌樂勞教所。到了勞教所後,他們晝夜不讓我睡覺達8天之久,強行逼我放棄修煉大法,我在神志不清時,被迫寫了所謂的「五書」[注],兩個月後叫我參加生產勞動,後來他們又逼迫我「轉化」其他學員。
由於邪惡的長期迫害,不准學法煉功,我得了嚴重的胃部膿腫,於2003年7月19日解教回家後作了胃部切除手術,光醫療費就花了近萬元。這一切都是江氏邪惡集團迫害造成的。
〔編註﹕署名嚴正聲明將分類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