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賜福全家
我今年50多歲。沒修大法之前,全身患有多種疾病,每天吃大把的藥也不管事,渾身疼痛苦不堪言,每年都要花去上千元醫藥費。給家庭帶來了沉重的經濟負擔。由於我身體不好,脾氣也變的很壞。病痛的折磨和生活的艱難,讓我真想一死了之。就在這時,我有幸修煉了大法。使我懂得了人生的真諦。我從一個非常狹隘自私的人昇華成為一個有善念有道德的人,全身的疾病也不翼而飛,我親身體驗了大法的神奇,大法也使我那破碎的家庭變得和睦,是大法賜予我全家福分,是大法給了我新的人生,從此我修煉大法的心更堅定了。
上訪遭到打壓
正當我們一家人洋溢在幸福中,一場邪惡的迫害從天而降。99年7.20我得知天津有好多大法弟子被非法抓捕。作為一名深深受益的大法學員,應該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毅然的加入了進京上訪的行列。當我們剛到北京府右街時,就被一群惡警拖進一輛車中,把我們送到豐台體育場,那裏已經關了好多大法弟子,還有很多車,有的惡警正在打大法學員。車把我們拉到體育場後,把我們關在車上,不讓下車大小便,還關上車窗放開熱氣悶我們。當天又把我們送到了保定,又從保定把我們送到了龍關。在龍關關了3天後,又把我們送到距離縣城4公里的一所學校關了一個多星期。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壞人先後向我勒索1600元錢。
2001年5月8日,我們21名大法弟子又踏上了去北京天安門的正法之路。剛到天安門,一群惡警便撲上來,把我們撲倒在地,揪住頭髮往警車上拖。把我拖到車門口時,我看見四五個惡警正在車門口揪著頭髮打一個學員,我上去把那個學員的頭護住,那幾個惡警便一起衝我打來,把我拖進了車裏,又繼續打那個學員。我看到車上已經關了幾名同修,我和其中一位同修一起喊「不許打人」。一個惡警衝進來,照我倆打了幾個耳光又踢了幾腳。我們一起來的同修都被拖上車後,就把我們送到了天安門分局。停下車,惡警把我們一腳一個踢下了車。
迫害手段種種:灌藥、勒索、銬刑
我的頭被撞在牆上,接著又把我們踢進了門裏。有兩個同修被踢的站不起來,到了裏面又讓我們脫衣服搜身,然後把我們關進了大鐵籠。一會兒,把我們一個一個叫到一間小屋提審,我們不說姓名地址就上刑拷打。有兩位學員被戴上背銬,不知灌了一種甚麼藥,先讓聞,聞完之後就嘔吐不止,然後給灌進肚裏,灌的時候,藥撒在臉和胳膊上,把臉和胳膊都燒爛個坑。兩位學員被折磨的站不起來,惡警叫兩個男同修把她們抬了出來。還有一名同修腿被打拐了,另一位同修被打的站不起來,也說不出來話,其他幾個同修也挨了毒打。後來又抓來了幾個別的地方出來證實法的弟子,進屋就打,屋裏一片打罵聲、慘叫聲、呻吟聲。下午我們被送到了河北懷來縣。在懷來公安局,又有幾名學員被毒打,過電。我們的錢也被搜走了,惡警在搜錢時說,「誰身上藏著錢,快拿出來,走的時候還給你們,如果不拿出來,搜出來就沒收。」當時我們想公安局是不會騙人的,就相信了他們的謊言,把藏在身上的錢給了他們。第二天走的時候,我們大家的錢,一分也沒有給,我僅有的220元錢被懷來公安局給騙去了。
我們被戴著銬子送回了本縣。到了縣公安局門口,因為我們不承認自己有罪,所以不進去。這時上來幾個惡警,連拉帶踢的把我拖上了公安局二樓三科。有幾個惡警開始審問,他們問我是誰組織我們去的,我說沒人組織,都是自己願意去的。他們就把銬子從前面換到了背後,並銬在了暖氣管上面讓我既站不起也蹲不下去,這種姿勢非常難受。接下去審問的時候,一個很惡的胖科長,把銬子一格一格的往裏卡,一邊用拳頭打著我的頭,一邊罵著師父,罵著凌辱我的髒話,我疼的汗珠直往下滴,流到了嘴裏。他們哈哈笑著說:「很舒服吧,怎麼出汗了。」就這樣一直問了四個小時,也沒有問出甚麼,才把我放開,手腫的就像一個紫茄子,手銬費了很大勁才取下來。
它們把我關進了看守所。號房是只能住五六個人的小屋,卻關了十一二個人,只能上下交錯著睡,我和另兩名同修沒地方,只好睡地上。這時我才發現,全身多處青紫,頭上兩個大包,臉上還有青紫傷。在看守所給我們吃的是餿的玉米餅,吃完了拉肚子,也不讓我們去廁所方便。有兩名同修還給戴上了腳鐐背銬,銬子銬進了肉裏,半個多月也不管。在看守所非法關押的六個月裏我被折磨的體重由140斤降到了106斤。
和平時期的白色恐怖
2001年11月5日看守所的所長讓我們簽字,騙我們說要放我們回家,結果又把我們騙到了洗腦班,走的時候,家人給我們存在看守所帳上的錢,有我的將近300元和另一個同修的700元也沒有退給我們,反而又和我們的家屬每人要了400元。說是給我們檢查身體的錢,還說我們喝了一杯奶粉,跟家人又要了兩袋奶粉。在洗腦班的三個月裏,我們住在焊著鐵門鐵窗的屋裏,24小時在看管人員的監視下沒有一點人身自由,更惡劣的是它們在縣委書記邱建國的指揮下,每天夜裏讓兩個男看管睡在我們的屋裏,使我們的人格受到了嚴重的侮辱,直到2002年1月5日,我因為身體不好到醫院住了十幾天院,才回到家裏。
從洗腦班回到家後,鎮裏和居委會一直對我監控騷擾一天去家裏兩次,居委會主任說:「現在是江××的天下,我們這麼做都是江××的意思,我們也不想幹,如果你再去北京上訪,上面就要開除我們,我們的命就在你的手裏,你別給我們找事。」在家的日子裏,一聽到警車響,女兒就嚇的心跳,我們一家經常籠罩在恐怖之中。春節剛過,有同修告訴我,聽說公安局又要抓人了,你出去躲幾天吧。(因為已經給我們判了勞教)由於怕心,我去了親戚家,親戚怕受連累嚇的不敢收留我,又換了幾家同樣不敢收留,我的心裏非常痛苦,這就是江××在和平年代製造出來的白色恐怖。
在2002年8月為了向世人講真象,我出去發放真象材料,又一次被劫持到看守所,幾天後把我和另一位同修送到了高陽勞教所,走時家人給我送被褥衣物,所長崔正軍不讓留,身上僅有的衣服就是一件短袖上衣和一條單褲。在去高陽勞教所的路上吃飯的時候,我從一家飯店的樓梯上摔了下來,把腿摔傷了,血流到了外面。到了高陽勞教所後檢查身體,獄醫看到了流出的血,問是怎麼回事,我說是從樓上摔下來摔的。一個女惡警說:「是去廁所磕的。」和我爭論起來,獄醫讓我們去醫院拍個片,回到勞教所後,因為身體不合格再加上腿又摔傷了,勞教所不收。送我們去的公安局的科長王某和「610」的主任穆某給勞教所送了禮,勞教所才收下我們。就這樣拿著我們的血汗錢來送禮,迫害我們這些善良的人。
進了勞教所,惡警分別把我們帶到一間小屋脫光衣服搜身,一個惡警上來就給我一個耳光,搜完身把我送到了監室。屋裏住12個人,有兩個是班長(普教),10個法輪功學員。班長對我們不妥協的人隨便打罵,不允許我們說話。第二天一早就讓五六個猶大,圍攻一個人進行洗腦,逼我放棄修煉,背叛師父。剛開始他們表現和善,用關心和情來打動我,後來見我不妥協,就露出了真實面目,污衊我、罵我、逼我說話。
當她們誹謗師父誹謗大法時,我向她們反駁,向她們講真象,猶大們就群起而圍攻,之後再逼我說話,然後再攻擊,就這樣反反復復。每天聽著它們對師父對大法誹謗,逼著看污衊大法的錄像,我的心裏痛苦至極,每天都受著煎熬。丈夫從家裏千里迢迢的來看我,給我送來衣物和被褥。獄警不讓見,我丈夫苦苦的哀求了它們一上午,才答應讓我們見幾分鐘,還必須得給我洗腦。和丈夫見面後,丈夫看見我憔悴的樣子都要哭了,第一句話就是:「你都成這個樣子了,我回家怎麼向孩子們交代,你知道家人多麼的痛苦著急。」我看著他那又老又瘦的樣子,想著我們好人被迫害,家裏人也跟著受打擊和精神折磨,我的心裏也在滴血。給我洗腦的猶大換了一批又一批,見我不妥協,她們叫喊著:把她交給隊長「棒喝」她,不「棒喝」(動用暴力)不行。就這樣過了幾個月,在十六大的前夕,由於我怕心重,在高壓下違心的寫了「四書」,做了一個大法弟子絕對不能做的事,給自己留下了終身難忘的污點。我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在這裏,我再次嚴正聲明:我在勞教所,所說所寫的不符合大法的全部作廢。
在我們五大隊的樓上有一位姓崔的同修,是個快60歲的老太太,高高的個子很和善,因為不放棄真、善、忍信仰每天四五個惡警和猶大加上兩個包夾白天在小號折磨夜裏拉到野地裏酷刑毒打、用鐵鉗子擰肉,擰乳頭,用幾根電棍一起電。身上一塊兒好地方也沒有了,惡警和包夾打累了,坐到火堆旁烤火,喝酒,吃燒雞把我們的同修銬在一邊挨凍。有八九個堅定的大法弟子每天都受著這樣的酷刑,同修絕食抗議被強行灌食,灌大糞水。手腳被電的腫爛的不像樣子,把很粗的棍子都打成兩節兒,幾天幾夜不讓睡覺,種種酷刑令人髮指。打人最兇的是一個叫「房貂」(同音)的男惡警。
我們每天幹繁重的體力活。有時連喘氣的工夫都沒有,一直腰惡警就罵,有一次我累的渾身疼的很厲害,手剛慢了一點兒,一個姓張的男惡警就罵了我好多髒話,罰我在地上蹲了好長時間,然後逼我幹活。又有一次,我因為身體太弱不能參加勞動,請了幾天假,同室的一個同修也請了假,她問了我一段《洪吟》,我剛悄悄的寫在紙上,就被門口的班長(吸毒犯)看見了,告了中隊長(女惡警)把我倆兒一頓拳打腳踢,第二天就讓我倆出去勞動。我每天咳嗽的很厲害,夜裏不能入睡,怕影響別人睡覺,我只能長時間在廁所裏,白天還得出去勞動。
電視中的「春風化雨」──惡警做戲
它們根本不把我們當人,可還在虛情假意的演戲,把腥風血雨說成是春風化雨,它們裝出一副偽善的面孔,端上飯餵老年學員吃飯,說;你就像是我媽媽。錄完相把飯端走了,它們讓被迫違心表態的人端上它們幹警吃的飯菜錄像,說那是給我們吃的米飯,肉菜。等錄完了相,再把飯菜要回去,她們還得回自己的屋子真正吃自己的「老菠菜游泳」(帶泥的菜湯)。我們在地裏幹活,回來碰上採訪的,惡警就趕緊把我們藏到了一個屋子裏,等人走了,再讓我們出來回屋。有時在大院幹活,來了採訪的,就讓我們裝作玩遊戲,等人一走了,馬上讓我們幹活。種種假象舉不勝舉。真是醜態百出,在高陽勞教所發生的一幕幕令人恐怖的事和醜劇,使我為我們的中華民族感到痛心,我們做好人有甚麼不對,我們修煉「真、善、忍」有甚麼不對,江××非要迫害我們,不讓我們做好人,它再迫害也動搖不了我們堅修大法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