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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綁架後遭受的洗腦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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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18日】我是1999年春節後修煉法輪功的,當我第一次看到李老師在廣州講法錄像時,心情十分激動,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人生中許多不明白的理,我決心修煉法輪功。修煉後時間不長,我就感到自己心性上、身體上變化很大,以前上班總覺得身體吃不消,修煉後,渾身總有使不完的勁,在工作上不怕吃苦,兢兢業業的,同事之間關係都很好,領導也信任我,家庭也很幸福,生活充滿陽光。

可是,這麼好的功法卻被江氏集團無理打壓。我原本幸福的生活也被這場迫害給破壞了。為了說句實在話、告訴人們事實的真相,我於2001年5月,在外散發傳單,遭惡人舉報,被武漢市青山區紅衛路派出所兩名巡警非法綁架到派出所,當天晚上一群惡警到我家抄家,家裏被抄的亂七八糟。師父的相片、大法書籍、磁帶、資料等,都被非法抄走,他們抄完家後又到派出所,把資料放在我身上就給我拍照,當時我抵制,他們就用腳踢我。在派出所兩天,他們軟硬兼施,施加種種壓力,找我鄰居、單位、女兒、學校跟他們配合。

在派出所裏,我心裏一直在不停的背「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有一惡警非常邪,瘦瘦的,臉很黑,一副兇相,把我雙手銬上吊了起來,另一個滿臉橫肉的惡警,滿嘴酒味到我跟前,誣蔑師父,還揚言只要我開口就打死我,我當時心裏確實有點怕,心裏不停的發正念、清除邪惡迫害,當時有幾個警察在場,有人就把這個惡警拉走了。

第二天晚上,我被送到武漢市第一看守所,那裏陰森森的。到了裏面,我被兩個犯人押著,其中一個犯人看到我就說:我一看你就是「法輪功」。說著就照我的臉上狠狠的打(過後我的臉腫了一個多星期),打完後開始搜身,我短袖上衣上的扣子,褲子上的拉鏈和扣子全被剪掉,光著腳,兩個送我來的惡警辦完手續臨走時偽善的跟我打招呼,還說要來看我,後來我才明白,他們的所謂來看我就是提審、逼供。我當時被犯人押著,只能一隻手提著褲子,另一隻手把上衣緊緊裹著。

派出所的惡警連我讀初中的女兒都不放過,開著警車跑到學校找到班主任,一起逼我女兒寫甚麼保證書,結果沒過幾天這個班主任就現世現報,得了心臟病住進了醫院,而她以前身體很好。

我丈夫在單位受到的壓力更大,由於他當時說了我煉功後的好處,被人舉報,廠裏、車間、領導都對他施加很大壓力。其書記在眾人面前當眾侮辱他,警告他,派人監視他,在種種壓力面前他實在忍受不了,只能下崗回家了。直到現在他都不敢回想那段可怕的日子,他本人沒有煉過法輪功。

2001年6月30日,我被送到武漢市何灣勞教所八隊,一進去惡警就在廁所裏給我剪囚頭,搜身,檢查行李,所有的衣物扔在廁所的地上,檢查完開始背監規,在廁所一直呆到晚上。

隊長陳X派人來把我帶到隊長辦公室,有幾個誤入歧途者開始給我洗腦,由於自己法學的不好,在高壓下,用人心看待這一切,怕心又重,走了彎路,在惡警的逼供下,我也做了對不起同修的事,很長時間都不能自拔,整天以淚洗面。

八隊當時劫持有90多名法輪功學員,只要一進去首先就是一個人一個房間隔離起來,由兩個犯人輪流值班看管,連門口都不許站,上廁所時所有人都跟著,對不屈服的大法學員每天晚上都洗腦到很晚,當時洗腦班上有28個人,其中有一名是犯人,是迫害我們的。進了洗腦班後首先就要寫揭批,揭批得按警察的要求寫直到他們認為通過。每天晚上必須看新聞,看完後就開始所謂的討論,要我們不斷的誣蔑批判法輪功,按他們的說法就是把法輪功的思想都倒空、忘掉,還要我們做記錄,人人都要所謂的「過關」,花樣也多,電視上只要有誣蔑法輪功的,更是非看不可,早晚都要看,除此,還經常讓我們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看完後必須討論發言,也是人人都要「過關」,還要經常寫認識,要符合邪惡的要求說違心的話,否則就不能「過關」。在那種扭曲人心靈的殘酷迫害下,我們經常是以淚洗面,那種看不見摸不著的精神壓力使我們常常感到頭象是要爆炸一樣。迫害我們的惡警黃××、彭××完全把我們法輪功學員在邪惡壓力下的「屈服」當作他們往上爬的政治手段,用此來顯示自己的工作有成效。

所謂分類教育也是最邪惡的一種,惡警黃××每次上課都是拿著誣蔑法輪功的厚書照著上面讀一段,批判一段,還要我們做「作業」。上面經常下來檢查,每次檢查的前幾天,找兩個學員按「作業」上的要求背熟應付檢查。減期也是他們利用來進行邪惡迫害的手段,減期前要開揭批大會,還要考試,裏面全是誣蔑法輪功的內容,這也是人人都要經過的。

我們這些寫了所謂的「轉化書」的人(寬管的),比起嚴管的(不寫所謂「轉化書」的)人來講,雖然不打我們,可那種看不見的精神壓力,非常殘酷可怕,我們每人都有一個小板凳,每天都得按規定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不許說話,不許動,還經常搜間、搜身,被子、衣物翻得底朝天,連一片紙也不放過,目的是看上面有沒有寫經文。每次家屬接見之前都要搜身,內衣、內褲都要搜,接見家屬時,警察和犯人都要看著,這樣還不放心,回班前還要搜身,連家屬送來的冬天的衣物、被子都要泡在水裏。

就這樣時間長了,走了一些,又進來一些,沒人注意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背一背師父的經文,對於每天晚上的洗腦,大家開始抵制,都不發言,看完電視錄像後也都不發言,警察逼急了就應付兩句。他們非常生氣,經常找我們「談話」,大家都這樣,邪惡也就沒有辦法,環境慢慢比以前就寬鬆一些了。

非法勞教一年多,回家後,居委會、單位騷擾數次。第一次是回家不久,居委會書記和另一個人到我家找我愛人,不知要他簽甚麼字,還要了電話號碼,第二次又找藉口騷擾,我當時覺得他們不明白真相,應該救度他們,不能讓這些無辜的的生命被謊言毒害,也是窒息邪惡。

由於自己文化水平有限,不能把當時受迫害的情景和內心的感受更好的表達出來,我只是希望所有善良的人們都能看清這場迫害的殘酷和事實的真相,都知道法輪大法好,不要被愚弄,從而無知的幹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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