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5和平上訪,使「天津事件」合理解決後,我毫無戒心地堅持集體煉功、集體學法。然而煉功點卻不時地出現便衣和警車。我們認為自己沒作壞事,只是想做個好人,沒有錯,對他們的出現也不在意。後來聽同修講,研究會幾個負責人被軟禁了,管片警察通過居委會列出了煉功人的黑名單,並輸入了電腦時,我才感到這件事並不是那麼簡單。後來才知道私慾膨脹、妒忌心爆炸的江澤民在為進一步鎮壓法輪功做著準備。7月20日,邪惡的江澤民終於向大法、向法輪大法創始人、向大法弟子伸出魔爪了,一夜之間抓捕了全國各地主要的輔導員,全國籠罩在一片邪惡與恐怖之中。7月21日我和同修不得不再一次登上上訪之路。
7月21日早上不到6點鐘,我們五位同修來到了府右街的丁字路口。一下車就被幾個警察截住了,聽說是法輪功學員來上訪的,他們二話不說就野蠻地搜身,並抄走了大法書籍。從這一刻起,我們就失去了自由。
大法學員陸續到來,15分鐘就裝滿了一車,他們立即把我們拉到中南海西門派出所。那裏已經擠滿了大法學員,緊接著我們被推進了大公車,不知道要把我們拉到哪裏去,只知道汽車在長安街上向西跑。最後到了石景山體育場,這裏早已布滿了警車、便衣和政府工作人員。下車後只能五人一組從用人組成的夾道裏進入體育場,進門就強迫登記。然後,只能從夾道走入看台,坐下後就不准再走動了,不准自由上衛生間。我們在此被非法關押了一天,沒吃沒喝。
我們不停地抗議非法抓捕、關押,要求與兩辦負責人對話。我們的書被抄走了,大家只能背《論語》、《洪吟》和煉功。為了分散學員,下午五點多鐘各區公安分局來車拉學員。大家都不配合,為了不讓公安帶走,我們手挽著手,僵持了半個多小時後,武警部隊被調來了,這些軍人對學員又拖又拽,又推又搡,有的還打人。尤其對年輕的男學員下手最狠,對不走的老人連拽帶抬。他們強行將我推進了警車裏。
近20輛車一路轟轟隆隆,聽說有一輛車上跑掉了幾個學員,這樣,警察把我們看得更緊了。我們被拉到了離城很遠的一個地方,被關在一個禮堂裏再次登記審問,人人過關。一天沒吃沒喝沒睡覺,大家能忍住飢渴,可門窗緊關著,悶熱得叫人喘不過氣來。夜裏12點警察又將學員分流到各派出所。我到派出所時已經是22日凌晨2點了,他們將我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裏,後來由一個政府工作人員和一個警察共同審問,主要追查誰是「組織者」。除了作筆錄,還強迫我按照他們規定的內容寫不再上訪的「保證書」,我沒有按照他們的要求寫。我用修煉後身心的變化,大法在我身上出現的神奇,向他們洪法,他們表示以後也要煉,說他們現在只是例行公事。但他們兩人始終看著我,不給我任何自由。
第二天,我們7人被關在一個會議室裏,仍然沒有自由,上廁所都有人跟著。直到22日中午才給一人一個饅頭,也沒有水。22日晚上,強迫我們看「取締決定」(電視)。我不看,警察對我很兇,不准我回頭,也不准我低頭,嘴裏還罵髒話。本來要關押我們到23日晚上才放人,可由於抓的學員太多了,派出所和街道辦事處根本裝不下,而且還不斷有學員出來上訪。23日凌晨2點就把我和另一同修交給我單位領導和家屬,並要求領導和家屬簽字,單位領導很生氣,大罵我們一通,我倆沒有理會。
回到單位第二天單位就安排所有修煉法輪功的學員開會,強迫洗腦,灌輸「取締文件」和誣蔑、攻擊大法的謊言,並要求我們放棄修煉。由於我和另一同修(現已在美國)不放棄修煉法輪功,我倆被列為「重點」,每天被輪番訓話,遭受精神折磨,8月初單位開始辦十天的洗腦班,不斷地逼迫我們「學習」各種所謂的文件,並強迫我們觀看攻擊誣陷、造謠誹謗大法和師尊的錄像片,妄想毀掉我們的意志,動搖我們的正信。這個「錄像片」極盡攻擊誣蔑之能事。加上單位領導罵我們不識時務,是瘋子,說我們不放棄修煉對單位領導們壓力很大,他們怕江澤民的株連政策。
於是我要求發言時不准任何人打斷我的話。如果領導沒有耐心聽下去的話我就不必講了。當時在場的領導都表示願意聽,不插話。我從因為先生得了久治不癒的病,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才修煉法輪功談起,談修煉後身心的變化。並告訴他們:「錄像片中講的全是假的、是騙人的、是用錢買來的鏡頭。那些殺人的、自殺的根本就不是法輪功學員,大法的書裏說『煉功人不能殺生』、『自殺是有罪的』。我認為政府取締法輪功是錯誤的,宇宙大法不是哪個人哪個政府想取締就能取締得了的。因為人的生命是宇宙大法開創的、造就的,連這個造就自己生命的法人都敢反對,那把人放到哪裏去呀?!我為中國有上億人修煉法輪功而高興,因為修煉法輪功使人道德能回升,身體能健康,感到國家有望、人民有望!李洪志老師把宇宙大法傳給我們,這是給人類的最後一次機會,我們應該珍惜萬分才是,應該感謝他才是。李老師出生在中國,又在中國開始傳大法,這是中國人民的幸運,是國家的幸運。是師父教我按照真、善、忍準則做好人,是師父給了我健康的身體,是師父救了我先生!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永遠做師父的真修弟子!」我真是一點也不怕,一口氣說完了,全場鴉雀無聲。三位領導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知道這是師尊在加持我,在幫助我正這個場!接下來的人就不怕了,敢說自己的心裏話了。我不僅這樣講,我也這樣寫。因此單位把我作為重點之重點上報,不僅對我實行「三個黨員幫一個黨員」的精神折磨,還在行政大會、支部大會上進行所謂的幫教。而且對我的親人施加壓力,批評我先生對我「幫助」不夠。我兒子在國外,他們要求兒子找朋友(一個區人大代表、一個公安處長、一個安全部主謀迫害法輪功的處長)來給我洗腦。安全部的那位說:「阿姨,今天是朋友相勸,要不是這個關係,我早就把你銬進去了!」我說:「正因為是朋友,我才真心的告訴你們法輪功是好的,是正法,是反不得的,阿姨勸你們要吸取文革的教訓!」後來那位人大代表說:「阿姨,我想你有你做事的道理,你想做甚麼你就做吧,我們不勸你了!也許你是對的!」
在單位裏,人們指著我議論紛紛,有的說我不識抬舉,有的說我是傻子,有的說我是瘋子。還有人檢舉我串連了他老婆和其他學員,甚至到我家裏來找我先生鬧事,於是加劇了單位和派出所對我的騷擾、監視。當然,也有好心相勸的、鼓勵支持的,認為法輪功是好的。那段時間裏真有點「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百苦一齊降,看其如何活」(《苦其心志》)的味道。
國慶節前,單位領導把我叫到辦公室談話時,悄悄地請來了精神病院的醫生說是給我作鑑定,看我是否有精神病,(因為主任誣蔑我。)並警告我「不許參加法輪功的任何活動」。我告訴他們說:「我是大法學員,是個修煉的人,洪法、護法、證實法是我的責任,我不能不做,我受益於大法、受益於師父,當大法和師父遭到攻擊、迫害時,我怎麼能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要是你的父母被誣蔑、被誹謗,你能不管嗎?」這次談話後,領導通知我先生說:「單位決定國慶節後送你老伴去精神病院,她的神經不太正常,你做好準備。」
由於我的孩子在國外急需我們幫助,我們才辦探親簽證來到了加拿大。才免去了到精神病院裏遭受摧殘和折磨。但是,當我們來到加國後的第三天,單位領導的電話就追來了,追究我為甚麼不打招呼就走了。當我告訴他退休人員沒聽說需要請假時,他警告我說:「不許在國外參加法輪功的活動,記住你的案子還沒有結束!」我告訴他:「加拿大沒有取締法輪功!」
以上講的是鎮壓初期江氏集團對我的迫害。隨著鎮壓的逐步升級,邪惡愈演愈烈。四年來,江澤民對法輪功搞了許多栽贓陷害,為迫害法輪功學員下了許多邪惡指令,使用的酷刑集古今中外之大全,還把他的殘酷和恐怖延伸到了海外,不僅毒害了中國人民,也毒害著世界人民。他不僅對大法和大法學員犯罪,他破壞著人的正義和良知,對人類也犯下了滔天大罪。審判江澤民是歷史的必然,也是歷史賦予我們的責任!現在法輪功學員以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和反人類罪起訴江澤民及610辦公室。我呼籲世界各國政府、媒體、名人、社團和有正義感的善良人們都來關注、制止江澤民集團的殘暴、恐怖和罪行,把他送上人心法庭、道義法庭、人間法庭,實行全球公審,結束這場人間浩劫。世界需要和平善良和真誠,人們需要真、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