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想過人生意義和歸宿,由於從小受現代科學和無神論的教育,用自己人的這點知識和觀念怎麼也想不明白,後來只能屈從於生、老、病、死這就是人人歸宿的理念,後來偶然的機會,我看了一些佛教中的書,從中我朦朧得知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知道人通過修煉可以脫離六道輪迴,到美好的世界中去。但如何修怎樣才能達到這個標準呢,我去過一些寺院,卻看到了錢財重於信仰的一些令人失望的現象。我內心想做一個超凡脫俗的人,但被周圍環境中名、利、情緊緊束縛著,跳不出來,心裏非常苦惱,家裏關係搞得也很緊張。這時我有緣喜得大法,全身的疾病幾個月內全部消失,心性不斷提高,對人處事都用大法的標準去要求自己。愛人和兩個孩子看到我的變化和體會都開始修煉大法,從此家庭變得祥和融洽,彼此互相關照,出現矛盾都找自己哪做得不好。我把拿回家的一些辦公、宣傳用品主動送回單位。
當遇到一些貧困家庭和下崗職工生活有困難時,我給他們送錢送物,幫助他們度過難關,有一次,我聽到附近一工廠破產,其中一位職工因收入無保障,常遭丈夫打罵,只好離婚,帶著女兒住在單位一間舊窯洞裏,由於精神壓力,她的身體也急劇惡化,到醫院看病又沒錢,每天都是借債度日,沒辦法,就想走絕路。我聽到後,心裏非常難過,心想,要想救她,只能讓她學大法,一切都會變好的。我多次找她,用我的親身經歷講大法的神奇,送去大法書和一些生活用品,她很感動地說:「我是被社會遺忘的人,確實覺得無任何生活希望了,你這麼關心我,我先看看書。」通過學法,交談,慢慢的使她已死去的心復甦回來,走出窯洞參加集體學法集體煉功,臉上有了笑容,胸部的腫塊也消失了,知道她的人開玩笑的說,落到如此無房無地無家的窮困地步,學了幾天法輪功,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看你每天樂的那個樣。一個精神曾處於崩潰邊緣的人得大法後身心發生如此大的變化,對單位和周圍一些人產生了很大的震動和反響。
通過這位同修得法後的巨大變化,更使我感到大法的威力和神奇。我利用一切時間和條件洪揚大法,使更多的人受益。就在這時突如其來的對法輪功的鎮壓開始了。我們本著純真的善心去北京信訪辦講明真象,半路上被氣勢洶洶的警察攔截並遭到無理的謾罵、扣留。當晚被當地公安接回後,遭到連夜非法審訊,接踵而來的就是跟蹤、監視、電話監聽、抄家、寫保證書。單位系統領導三天兩頭圍攻我。
這樣好的功法,江氏流氓集團不顧事實真象造謠誣陷,使好多人被欺騙矇蔽,我心裏很難過,想去北京信訪說明情況。99年12月我鼓足勇氣,踏上了到北京的列車。當我到信訪辦門口,不等說話,一大幫人圍上來問是哪裏的,是不是為法輪功上訪,我說是。三四個便衣一擁而上,連拉帶拽把我推上了一輛麵包車,拉到駐京辦事處。那天北京下著雪很冷,他們將我銬在院內的柱子上約半小時,一惡警衝我又踢又罵。那天共有六位大法弟子被抓,其中三位遭到惡警的毆打。我被關押30多小時後由當地公安接回。接下來又遭連續審問,逼寫保證。我義正詞嚴地說:「我學大法後得到身體康復,給國家節省多少醫藥費,你們也一直誇我是大好人,連政府單位都感到棘手的特困戶,學大法後的巨大變化你們也都清楚。信訪就是讓老百姓說話的地方,上訪何罪之有啊。不讓說話,反倒隨意拘押,你們這是執法犯法。」他們心裏完全明白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但在江氏流氓集團的淫威下,不敢主持正義,其實活的很可憐了。有位幹警還有點正念,私下安慰我說:大姐,沒事,沒有過不去的火燄山。
隨著迫害的升級,我更加堅定修煉法輪大法,毫不動搖。2000年暑假,我帶著15歲的兒子再次到北京證實大法。我們倆在天安門廣場上選擇寬敞醒目的地方開始煉功。兒子「抱輪」那祥和堅定的神態深深地感染著我。約有五、六分鐘警察叫來警車將我們拉到北京前門派出所。當時那已有十來位大法弟子。其中有一名東北口音的警察大法弟子那種對大法的堅定和純淨的心態讓我深受鼓舞。很快派出所將我們陸續帶到各駐京辦。酷暑正午,我們母子倆被銬在後院的木桿上。接回當地後,就是審問、謾罵、指責,當晚就被送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看守所一接回當地,就是審問、指責、謾罵,當晚關押看守所,看守所已有四位女大法弟子,有兩位是到北京證實法的,有兩位是在家學法被抓的。我們五位大法弟子通過切磋,當晚就開始煉功,值班姓高的警察大叫大喊不許煉,我們靜靜的誰也不動,後來他到前院叫來副科長和10來名武警,氣勢洶洶地叫囂著,進屋先將我銬在暖氣管上,認為我是領頭的,將四位大法弟子扯到院內。副科長大聲喊:「我看你們誰還敢煉?」緊接著聽到的就是不絕於耳的罵聲和拳打腳踢的混雜聲音,那天讓我們蹲牆根一整夜,牆根垃圾堆中的蚊子把我的胳膊咬得腫了起來,武警在後邊拿皮帶叫囂著「誰動就抽你們」,副科長歇斯底里的說:「誰不老實拿電棒給我電」。其中一位大法弟子因在北京遭迫害幾天沒吃飯,當晚暈倒。半個月後又把我們分別轉移到旅館,由單位24小時派人看守,公安、610等不法人員輪番圍攻,逼寫保證,整整又迫害我和另一同修一個多月。
2001年離春節還有五六天的一個晚上,七八個幹警突然闖進我家,東翻西找折騰了二個多小時,以從衣袋裏找出兩張大法真相傳單為由,將我再次強行關押。那時我就想既然把我抓進來,這個地方就是需要我證實法的地方。我與幾位進京的外地大法弟子經過切磋後,認為我們必須不配合一切邪惡,要求無條件釋放。當天大家開始集體絕食抗議,每天堅持背法、煉功,不管他們怎麼兇,就是煉功。絕食抗議第五天,也就是小年那天,他們間隔我們整體的力量,將我單獨關在一間小號裏,逼我吃飯。遭到我的拒絕後,他們露出兇惡的面目,叫來近二十人將小屋擠的滿滿的,五六個武警竄到炕上,將我死死按住,強行灌食。我當時甚麼也沒想,就是一念,不配合邪惡,極力掙扎著,從心底喊出了「法輪大法好」,強大的正念震動了整個看守所。當天參與迫害的看守所所長就摔了一個大跟頭,腰痛了好幾天,參與迫害的派出所副所長的愛人在家也摔得很重。邪惡迫害軟硬兼施,一招不行又施一招,又叫來我弟弟,以情動搖我的正念,我弟弟大雪天從外地趕到看守所,勸我吃飯。我對他說:我是在做好人,沒有任何罪,公安人員這次不是無故將我從家抓來了嗎?我絕食抗爭就是要求無罪釋放。惡警還不死心,又把我和另一大法弟子拉到醫院,全身死死捆在床上打點滴,當時我渾身抽搐,處於半昏迷狀態,但心裏很明白。惡警一看慌了手腳,跑出去喊醫生,當時他們顯得都很害怕,趕緊給我鬆綁,打針由於捆綁太緊,我的胳膊大面積青紫,三個月後才消失,整整迫害我二十天後才放我回家。
由於我的身體和精神受到長時間的殘酷迫害和折磨,至今不能恢復正常,就這樣他們還不罷手,監視跟蹤、電話監聽,我到親戚家散心換換環境,它們竟找到親戚家騷擾。多次給我愛人施壓,不讓兒子上學,還要抓人送洗腦班。在這種恐怖中,我只好離家出走。它們為找我的下落,抄了我女兒的住所並將其抓走關押好幾天。又到我兒子上學的學校恐嚇孩子並給學校施壓。我兒子從小就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深得師生喜愛,因610、公安惡警的迫害,三次轉學。家裏的存款全被凍結,一家人的工資全部停發,前後四次被抄家,被逼的妻離子散,好端端的一個家庭被江XX及其操控下的專門迫害好人的610犯罪集團迫害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