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20日,邪惡開始迫害大法,那時候我才得法7個月,還沒有懂得多少法理,可是我知道我師父是對的。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因為我在常人中,我還做著一種有為的事情,度人的事情,心在度人。」師父用心在度我,我也一定用心去學法。當時我下決心一定到北京給大法討個公道,去了不知是死還是活,我就給家人寫了遺書:「……我一旦死了,是為堅持真理被迫害死了,你們應該為有這樣的媽媽而驕傲,法輪功沒有錯……」
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有老多老多大法弟子,我們相互間沒有說是誰,但是我們明白。下午三點左右,宣傳車開始對師對法誹謗,我心裏可難受了,真是天塌下來了。我和老多大法弟子被警察拖上車,拉到一個大足球場,北京的氣溫40多度,大兵用槍對著我們,逼著我們坐在地上,我們一點兒都不怕,那時候同修們只有一個念頭:給大法討個公道;還我師父清白,我們大聲背師父的經文。到了晚上,那麼老些拿槍的大兵又對著我們這些好人下手,抓頭髮的、拽腿的、拳打腳踢的、有的大法弟子褲子被拖掉了,他們把我們推上汽車送到火車站,用專列把我們押往全國各地送回老家。
回來後,我們上北京的事不算完,村裏、鄉里、市裏都找我們,叫我們寫不上訪的「保證書」,我說:「我沒錯!我不寫。」鄉里就把我們六十多個大法弟子都抓去了,他們還說是請我們,那是強行我們簽名寫保證,我想:我得看看上面寫的是啥?原來紙上面寫的是與法輪功決裂。我就在紙上面給打了個大X,十多個惡人惡狠狠地看著我,我沒有怕,覺得他們好笑,他們又問我:「簽不簽?」我說:「這上面我不能簽!」他們又問:「你在哪能簽?」我說:「給我一張白紙吧,」他們拿來了白紙,我就在上面寫:大法弟子和我的名。他們大聲的叫著:「你怎麼這麼寫呢?」我說:「我就是大法弟子,我是好人,你們沒有理由天天整我。」一個惡人拿著我寫的那張紙指著我說:「你等著。」
2001年7月,我們幾個大法弟子還想去北京正法,可是7月12日當地警察把我們抓起來關進看守所,長達七個月。一天,管教把我叫去說:「老太太,上面要放你,你在這紙上簽名就放你回家。」我一看,又是叫和法輪功決裂,我就在上面寫:「法輪大法好!我學大法沒有錯。」管教說:「這回你完了,你不能出去了。」他們失望的走了。
每到邪惡的敏感日,警察就來抓我。有一次,我在等車準備去市裏證實大法,邪惡又來抓我,我對老多的人大聲的喊:「鄉親們!我是大法弟子,我信『真、善、忍』,我做好人,我沒有錯,它們沒完沒了的抓人、打人是有罪的!」警察當著老些人的面把我拽進了警車。一路上,它們打我這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往我頭上、臉上倒水,我大聲說:「法輪大法好!邪惡沒幾天狂的了,你們醒醒吧,別再做惡了……」就這樣我又一次被關進了看守所。關押的理由是:我在外面他們不放心,怕我去上訪丟了他們的飯碗。這是哪家的理呀?!幾個月過去了,還是沒有頭,我就絕食抗議,絕食不是我的目的,證實大法才是我的真正目的。絕食到九天的時候,看守所的所長對我說:「老太太,別絕了,我把當官的找來,你直接和他們說說。」我說:「好。」就這樣,610的、市委的、公安局的頭頭們都來了,他們問我:「為甚麼要絕食?」我說:「他們無理抓我、打我、關押我、還把我的大法書拿走了,我才要絕食的。」他們又問:「老太太,你這樣做值嗎?」我說:「太值了。大法轟動全世界,我得法了,有甚麼比這更值的呢?」他們又說:「我們不是不叫你練,你保證不進京、不集會,就放你。」我說:「我不能向你們保證甚麼,我沒有進京,在家裏你們照樣抓,這裏關押的大法弟子,沒有一個進京的,你們不也抓了嗎?」他們沒話可說了,幾天後就把我給放了。
四年多,我八次被關押,兩次被判勞教。第一次送我去勞教所,我一路上發正念,堅決抵制邪惡,反覆背誦師父的經文《道法》,到了勞教所,就是不收我,我明白了是師父保護我,當時就把我放了。第二次送我去勞教所,我想: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回去做證實大法的事。在檢查身體抽血時,我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大家知道禪定這種修煉方法,靜止在那裏,心跳的速度都要減緩,血液循環等一切都會減緩。印度有許多瑜珈師,可以坐在水裏多少天,埋在土裏多少天,完全使自己靜止下來,甚至心臟都能控制住。」有師在,有法在,他們那些東西在我身上不好使,結果連一滴血都沒抽出來;檢查心臟時,心臟也不跳了,大夫忙說:「老太太,喘氣呀。」我說:「我在喘氣呀。」就這樣,在師父的保護下,第二次勞教我又被退回了。可是他們永遠都不會明白:我是大法弟子,才有這樣的奇蹟呀!
在隨師回家的路上,我以法為師,堂堂正正闖魔關。每闖過一道關,我都覺得離「家」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