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次上京
本人在99年春節前有幸得法,僅僅半年,7.20就到了,之後,便失去與同修的聯繫,當時我一家四口都堅持學法煉功,堅信大法是最正的,根本不受邪惡宣傳所動。到了99年大年三十的這天晚上,也就是我得法差不多一年的時間,當時引導我得法的同修又找到了我,令我重新熔入大法弟子的整體,開始走上我正法修煉里程。
在2000年四月三十日傍晚,我與一位同修第一次到天安門廣場,當時正值五一節,邪惡每隔三至五米就停了一輛警車,周圍都站滿了邪惡的警察。當時自己由於學法不深,未能突破怕心障礙,只在廣場繞了一圈,當晚就決定回去了,於是到火車站買了第二天下午的車票。第二天早上,我們再次來到天安門廣場,想看看有沒有其他大法弟子來正法,我們在廣場中心碰見三個來自山東的女大法弟子,他們當中一個已經來了五次,一個來了一次,一個是第一次來。我當時把我們已經準備回家的情況跟他們說了一下,他們說:「我們來這裏是為了正法,不是為了讓他們抓,你們悟到怎樣做就怎樣做。」當時我對正法的概念還不清楚,站起來剛準備走的時候,突然走來七八個惡警把我們圍住,當時三個女大法弟子還在盤腿坐著,這惡警問我們是不是一起的,當時我想:我們是廣東的,他們是山東的,就說我們不是一起的,這些惡警翻遍了我們的行李包也沒找到甚麼,就把三個山東的大法弟子推走了,當時我呆呆的站在天安門廣場,內心的失落難以言表,心想:「我們都是大法弟子呀,怎麼能說不是一起的呢?」這是耳朵清清楚楚的聽到一句話:「到關鍵時刻你還是不行」。後來我看到孫中山的題詞,在頭腦中反映出來的卻是這樣一句話:修煉尚未成功,弟子們仍須努力。之後便滿懷失落地坐上回家的列車。我當時的狀態正如師父所說的:「有人想在天安門廣場等著,大夥都出來我就出來;一看沒有大夥出來,他也溜一圈回去了。」(《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第一次上京沒有達到證實法的目的,我就決定一定再去,回來後通過不斷學法,我對正法的內涵有了深刻的認識,相隔一個月後,也就是2000年6月1日,我和另外兩個同修再次踏上去北京正法的路。
我們這次是本著視死如歸的勇氣去的,並互相約好決不報姓名地址,我們一路順利的走到了天安門廣場,半步不停地走到旗桿前面一排盤腿坐下,打坐煉功。當時我做完第五套功法的全部動作,雙手結印一會兒後,走來一個警察,手指著我們,叫我們不要煉了,立即走,但是我們沒有理會,繼續盤腿坐著。之後,他們叫來一輛警車,把我們推了上去,再把我們送到廣場邊的一輛大客車上,客車上已經裝滿了大法弟子,邪惡把報和不報姓名地址的分開兩班,我們三個被推上車之後,一個滿臉橫肉的惡警便不問情由對我拳打腳踢,打了一陣,便問我是哪裏來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來這裏是為了講一句真話:法輪大法好;至於我的姓名地址就不必說了。他們繼續折磨了我一陣之後,就把我們拉到了天安門公安分局。他們先把報了姓名地址的關在幾個房間裏,幾個房間都被關得滿滿的,叫我們這班沒報姓名的大法弟子在一個房間裏等著,隨後走進了一個警察,看了我們一陣之後,指著我一個人,把我叫到隔壁的一個房間,問了我幾個問題之後,我就告訴他: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他問我,如果放我出去,要我立即回家,可不可以,我想我來北京就是為了講一句真話,目的已經達到,當然要走,就答應了。他問我有沒有上訪信,可不可以給他們轉達給中央首長,我說:可以。就把信交給了他,他把我送出了天安門公安分局的大門。從走進天安門廣場到走出天安門分局,前後只有一個小時,隨後,和我一起來的兩個同修及其他未報姓名地址的也陸續出來了。
我們來到北京北京西站之後,我們這班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決定不投宿,要好好的交流切磋一晚,這時突然來了一群警察,問我們是幹甚麼的,我們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是到北京上訪的,而且剛剛從天安門公安分局出來,不信可以打電話去問,領頭的是個甚麼科長,真的打了一會電話,之後就請我們入候車室裏面留宿。當時的北京西站候車室晚上是關門的,不准旅客留宿,我們這班正法弟子受到了特殊的禮遇。第二天那個科長還送我們上了火車。回想第一次上京的時候怕心重,不敢走出來,現在回頭一看,簡直甚麼也不是。這一切歸根到底都是師父的偉大,大法的偉大以及師父對我們的慈悲呵護。
二、放下生死,震懾邪惡
2001年春季前,有幾個同修家裏被抄,很多同修提醒我叫我放好大法書,我就把大法書全部藏好,經過一段時間,見沒甚麼動靜,到了年三十晚這天,就想應該抓緊春節的時間加強學法了,把大法書拿回家裏,誰知晚上七點鐘才取回來,邪惡晚上九點鐘就來了,把我的大法書以及師父法像全部搶走,還叫囂:如果不是為了讓我在家過年就連我一起抓走。一年前,他們曾經來我家抄過一次,連現金也一齊搶走,這次好不容易找來的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又被搶走,心裏非常難過。
到了年初七晚上,我又預感到邪惡要來了,因為以前每次邪惡來時,師父都有點化,但以前都悟不到。第二天早上,我就跟我愛人說:「邪惡三番四次的來干擾,我們每次把書藏起來,邪惡就不來,一拿回來,邪惡就來,其實邪惡在另外空間看得清清楚楚,我們堂堂正正修煉,為甚麼要把書藏來藏去呢?如果邪惡再來,我們乾脆不走,書也不用藏」。我問愛人和兩個孩子:「你們怕不怕?」他們都說不怕。
年初八這天早上八點多,四個惡警帶著槍械、手銬在村口一下車即沖到我家門前,我立即把大門關上,並且隔著窗對他們說:「我在屋內等著你們,你們如果要抓人,你們可以撞門進來,不過我們是煉功做好人的,沒有做任何壞事,如果你們敢撞門進來,我們會把你們當成強盜,對你們絕不客氣。一切後果你們自己負責。」當時,我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邪惡看見這個陣勢,當即遠遠地走開,打了很長時間的電話,當時圍觀的群眾很多,我便在樓頂大聲訴說邪惡的罪行,將他們多次抄我家和把我借回來準備給女兒做外科手術的一千多元人民幣搶走的罪行公之於眾,不久,他們便灰溜溜地走了。
這件事情,在我們地區群眾中轟動很大,有很多同修說我們太過激,是不善的行為,還有幾個找到我說我是破壞大法,也有很多同修說我能放下生死,不配合邪惡是對的。我自己不想說這件事情對與錯,但師父在經文裏說到:「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今天我把這件事情寫出來,目的不是讓同修作為參照,修煉沒有參照的路,每個人修煉的路都是不同的。
三、念正行、善待眾生
2003年10月,我們三個大法弟子在外地開採礦山,有些壞人出於一己之私,想趕走我們而獨佔生意,於是到派出所舉報我們,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我和一個同修正好回了家,不在礦山上,當時只有一個同修和一些普通朋友在礦山上,當晚來了七八個惡警,帶著槍械來到我們礦山的住所,將我們這個同修劫持,並搶走了我們的現金、存摺及摩托車等一批財物。在場的朋友打來電話,告訴我這個消息,並說惡警已打電話叫我家所在地的公安局通緝我們,讓我們躲避一下。當時我就想:我們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做一個好人,為甚麼要躲避呢?況且我們還要為我打工的工人負責、朋友負責,所以當時我根本沒有想走的念頭,我就在家中等著他們來,並加強學法和發正念。
到了當天中午十一點,所在地的派出所來了兩個警察,說讓我出去有事詢問一下,我便跟他們去了,並主動跟他們說:我知道他們會來,因為我做生意的地方出了問題,我做生意的財物被當地派出所搶走了,並且抓走了我一個同事。我又把因有壞人由於爭做生意原因使用下流的手段,到派出所舉報,想將我們趕走的情況講了出來,並對他們說,如果我做了甚麼壞事,我今天早就跑了,他們也不會找到我,事實上我的確是煉法輪功,但煉功做好人犯了哪一條法律呢?難道煉法輪功就不可以做生意嗎?並請他們將我們的情況向礦山所在地的公安局和610講清楚,把我們的財物要回來。他們叫我自己去跟市610的領導講,後來派出所請示了市610之後,便把我送了回家。
過了幾天,我和同修商議,決定主動去市610跟他們講真相,讓他們打電話跟那邊的610講清楚,把財物歸還給我們,這天我們倆正準備去的時候,他們卻先到我家,共來了八個人,當時我家裏大廳掛著師父的法像,台上放著五六本大法書,他們拿起看了一下,我立即嚴肅地對他們說,這些書是我自己看的,你們不能拿走。我泡茶請他們喝,他們叫我寫「三書「讓他們交差,我便跟他們講真相,並表明了我堅決修煉的決心,後來他們非常客氣地跟我道別,並請我們有空到他們辦公室,最終也沒有拿走我的大法書,我們說下午三點到他們辦公室找他們。
到了下午三點,我們準時到市610辦公室。我們告訴他們這幾年修煉後身心的變化,法輪大法好,並且跟他們談論善惡有報的天理,衷心地希望他們幸福,像薩斯病這樣的天災人禍希望不會落到他們身上。並將我們做生意的過程中由於壞人出於私利舉報我們的情況告訴他們,請他們打電話給礦山所在地的610,為我們講清楚,幫我們把財物要回來。但他們要我們寫「三書」作為條件,我就明確的告訴他們:「我命可以不要,法輪功一定要煉,就算我不煉法輪功,「三書」也絕對不會寫」。我還跟這政法委書記和610辦公室主任打了個比喻,我說:書記,假如你有恩於我,我又知道你是一個好人,如果有人迫我揭批你,你說我應該怎樣做呢?假如我做了,你會說我是個好人嗎?」他後來說:「誰誰誰都寫了轉化不煉了,你為甚麼這麼頑固呢?」我針對他的說法回答道:「就算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煉法輪功,我也會堅持煉下去」之後,我們還連續去了兩次。
在面對610人員和警察的過程中,我始終保持冷靜、祥和的心態跟他們講話,視對方如一個朋友一樣。到最後,這個610辦公室主任親口對我們說,他非常佩服我們大法弟子。
以上是個人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最後,以師父經文《正念正行》和《正神》與同修共勉。
正念正行 大覺不畏苦 | 正神 正念正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