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20日,大法遭到迫害,我抱著五歲的小女兒,妻子領著十一歲的大女兒去省政府證實大法、說句真心話。剛進政府大門,對面來了兩個當兵的喊:「站住!你們是幹甚麼的?」我說:「我們一家是學法輪功的,是向領導反映情況的……」當兵的說:「這裏不准進,」說著就把我們推出大門外。我們一家在門外轉了好長時間,這時看到學法輪功的人陸陸續續在這裏集成了人群並自動排成三行。
不一會兒,武警排著隊,喊著口號跑過來,對大法弟子拳打、腳踢、拽頭髮,往車上拽。我們全家也被推上了車,拉到體育館大院。下車後,過來四個警察,其中一個大個子問我:「你是哪兒來的?還帶著孩子?」我說:「我們全家只想跟政府說『法輪大法好』,我們一家都是受益者。這麼多老百姓切身受益證明法輪大法好,希望你們聽聽群眾的心聲,我們相信政府才來向你們反映情況的。」他們點頭默認了。
下午三點多鐘,宣傳車反覆講誹謗大法的話,並要求我們都去簽名並寫明地址就讓我們回家。我對妻子說:「咱們不簽,一定走出大門。」現場有許多警察,有辦理填寫手續的,有看守大門不許隨便出入的,他們真就沒看見我們全家大模大樣的走出了大門。剛出大門口,過來兩個男青年說:「警察怎麼不抓你們呢?」我說:「為甚麼抓我們?我們只不過是在做好人哪。」他倆又說:「法輪功不讓人吃藥,死了一千四百例是真的嗎?」我說:「那是造謠的。不是不讓人吃藥,我們老師講的是吃藥與修煉的關係。我在沒修煉之前,患有腦震盪後遺症,疼起來直撞牆,我得法後沒吃藥沒打針,幾天頭就不疼了,我真感受到無病一身輕,通過修煉病好了。有多少人身心受益了,不然怎麼這麼多人來上訪呢?……」聽我說完後,這兩個青年熱心的說:「天這麼晚了,又下著雨,看你們也不是本地的,回去吧,往東走就是火車站。」在返回的路途中,我哭了,我哭世人迷不醒,我哭毒者甚害佛……和我同乘一車的兩名同修情緒不穩有點動搖了,我哭著說:「這就是天象變化,看我們這顆心怎樣動?這是考驗我們修煉人的,看我們能不能堅定下來。」
回到家後,警察開始挨家挨戶搜大法的書了,這時一位同修找到我說:「咱們有兩箱《轉法輪》書需要轉移到安全的地方。」我想我是師父的弟子,護法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就這樣,我把兩箱書保護起來了。後來我就利用工作之便,幾次去當地派出所趁警察不注意把搜去的大法書拿回來送給沒書的同修。
記得我第一次做真象資料,那是秋季的一天,還下著小雨,我和妻子把法輪功真象資料從傍晚貼到次日凌晨三點多鐘,在公安局大門剛貼上一張時,對面兩個男青年說:「貼甚麼的?」便向我們跑來,我說:「你們倆好好看看法輪功真象吧。」等我們不慌不忙的開車走了,這兩個人才想起來喊:「抓住他們,抓住他們!」打那以後,我們全家一直在做洪揚大法、講清真象、救度世人的工作。
2001年11月份,因發真象資料惡人把我舉報,被派出所叫去,警察說:「有人舉報你發法輪功的傳單,把你的車號記下來了。」又讓舉報人辨認我。當時我想:「我是學大法的,我要慈悲對待一切,如果把我認出來我也無怨無恨。」想到這兒,我面帶笑容心裏特別坦蕩,結果舉報人真的沒有認出來我。警察對我說:「你回家吧,明天再來。」第二天我主動去了派出所,警察又說:「你回去吧,明天再來。」第三天我又去了派出所,結果警察把我送進了看守所。事後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點化我,不讓我再去,我沒聽師父的話,就進了魔窟。這是我自己求來的,我有一顆進去無所謂甚麼都不怕的執著心,所以就被邪惡鑽了空子。犯人讓我唱監獄歌,我不唱,又讓我背監規,我不背,因為我沒有犯法。號長說:「你不背可以,但是你得讓我照你臉上打三拳,你要能挺過去就不用背了。」我說:「打我,我也不背!」話音剛落,拳頭就向我的臉上砸來,號長又問:「怎麼樣?背不背?」「不背!你們動不了我對大法的赤誠之心。」就這樣,我又挨過兩拳後,感覺一陣風吹過,沒有疼的感覺,我明白了是師父在保護我。我在監獄裏寫到:「砍頭不要緊,做到真善忍,修去執著心,喚醒天下人。」
一個月後我被釋放了,回家後方知,我在看守所這些天,妻子天天去公安局證實大法,我大女兒也給公安局寫信,信中是這樣寫的:「爸爸是個好人,法輪功救了我爸爸的命,也救了我們全家,我爸爸是我們家唯一的勞動力,冬天我家冷冰刺骨,我們需要爸爸回來……這就是一個無辜家庭孩子的呼聲。」
2001年春節,警察又闖入我家,讓我踩師父的像,讓我罵師父,我對他們說:「從小在學校裏老師就教育我們不打人不罵人,做一個好孩子,長大了怎麼又倒退了呢?這哪是人所為呢?」我堅決抵制,就這樣,又一次被綁架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惡警強迫我們看「天安門自焚事件」,又逼我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悔過書」就放人。我毫不猶豫寫下了以下保證:「我是一個普通農民,生長在新中國,從來沒有反對過國家。我看了『天安門自焚事件』後,使我更清楚認識到這都是惡勢力製造的假象,我看穿了邪惡勢力陰險狡詐的嘴臉,我保證堅決和邪惡勢力一刀兩斷劃清界線。」正念一出令惡人膽寒,警察拿我沒辦法,就讓我回家了。
2001年夏天,我因做真象光碟又被非法關押了,這回我明白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發正念:我要出去,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一切,它們不配考驗大法弟子。第二天,我借提審之機,途中坦然地走出了魔窟,便開始了流離漂泊的生活。師父說:「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都能遇到。他把自己當做煉功人,擺正與人的關係,守住心性,不斷提高心性,在常人的各種利益的誘惑下不動心,經過多少年雲遊回來了。」(《轉法輪》)兩個月的漂泊生活過去了,我悟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是正一切不正的,是堅不可摧的。我做最神聖的事,邪惡不配干擾我。所以我非常坦蕩的回來了,一切都顯得很平靜。
學校老師問小女兒:「你爸爸為甚麼被抓?」小女兒說:「爸爸是學法輪功的,爸爸是絕對的好人。」老師說:「你爸爸是學法輪功的?」小女兒說:「是啊,我們全家都在學。」老師說:「別學了,你沒看『天安門自焚』嗎?」小女兒說:「自焚是假的,你看幾秒鐘公安局就拿來滅火器?那個小女孩嗓子手術了還能唱歌?那是騙你們的!」老師說:「也真是那麼回事呀。」
後來警察又多次來我家,我對他們很和善,總是樂呵呵的,我用善心融化他們,更注意我的外表和言行。今年六月份,警察又把學法輪功的人找去,讓寫:「擁護××黨,反對法輪功」的保證。這完全是江集團對人們的誤導,把法輪功和××黨的概念對立起來,法輪功學員只是平民百姓,根本不參與政治,也不反對甚麼黨,也沒有甚麼黨值得我們反對。讓我違心說假話,更是不可能。我發正念:堅決抵制迫害,我得回家。下午我真就回家了。第二天,警察來我家說:「昨天你私自走了,局長點著名要把你抓進去,我給你說了不少好話。」接著我又給他講了一些真象,警察臨走時說:「你煉就在家煉吧,你看現在就是這個世道,上哪講理去?」我眼淚流出來了,因為我又看到了一個生命清醒了。
隨師正法坦坦蕩蕩,在修煉的路上我深一腳淺一腳走到今天,有很多地方沒有做好,今後我一定要以法為師,正念正行圓滿隨師還。最後用師父的話與同修共勉:「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除亂法鬼 善待眾生」(《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