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惡警把我叫到二樓的一間房子裏開始了慘無人道的折磨:先是七八個人圍著我,有的問、有的打,「是哪裏的?叫甚麼名字?」我只是搖頭。這個打累了,那個打,看著我實在不說,就拿來了一根電棒,瘋狂地在我的大腿上、腰部、脖子上一直電,痛得我實在難以忍受,他們怕別人聽到我那一聲聲的慘叫,就用抹布塞到我的嘴裏用點燃的草煙塞到鼻子裏,就這樣一直電,用腳踢、打耳光,一直指著問說不說。我還是搖頭,把他們氣得像瘋了一樣的繼續折磨。這時他們的領導來了,一進來先是給了我兩個響亮的耳光,說實在不行把褲子脫了一個一個的挨著上,一個流氓就把他的皮帶解開了,把我口裏的抹布拔了出來,一個說:「慢,再來兩下。」又開始電,我有點承受不住了,我想起了師父的經文「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我心裏剛背完,惡徒再電不痛了,好像沒電了,但我馬上咚一聲昏過去了,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把我搖醒來說:「你是不是見你師父去了。」這時我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不知過了多久,兩個惡徒才把我扶起來送下了一樓,一樓還有一位小弟子,她聽到我的慘叫聲,她就開始哭了。到第三天才把我放了。但到家一看,滿身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在家才呆了幾天,又被當地惡警半夜從家裏抓去,送到蘭州市西果園第一看守所,我絕食抗議十幾天,一開始惡警只是叫那些吸毒的犯人給我灌食,每天都要被十幾個人壓在地上折磨,一灌就是二三個小時,但是都沒灌進去。後來醫生就用塑料管從鼻子裏插進去灌鹽水,每次灌完就吐出來了,吐得都是血,就這樣,每天要灌兩次,又繼續了好幾天。最後由於自己一個朋友的情帶動了我的心,自己開始吃飯了,從2001年元月一直被非法關押了6個月,我再一次絕食,才衝出了牢獄。
在西果園,惡警扇幾個耳光,踢幾腳,那已經成了家常便飯。我記得有一次,又一位弟子被綁架到14隊6號室,那號長黨美琴,要她寫保證書,她不寫,就讓她一個人站在那裏,臉對著牆,每天吃飯時坐一會兒,晚上也一樣站著,並且讓三個犯人看著,每天要打她好幾次,她實在受不了了就寫了保證書。第二天我們幾個同修交流了一會兒,她去隊長那裏要她的保證書,田隊長問那號長是怎麼回事,她說是幾個煉法輪功的。田隊長說:「去把那幾個往死裏打。」馬上上來了幾個犯人,先給我打耳光,然後把另一位大法弟子倒掛在那裏,她不掛,犯人就抓住頭髮往牆上碰,用拳頭打她的腰。主要打手:黨美琴、陳愛蘭、李華等十幾個,當時打得她站都站不住了,幾個人把她扶到床上。第二天孫隊長把她叫過去問話時又打了幾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