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8號上午,惡警陶ⅹ、甘ⅹ、胡ⅹ六人將我帶到不夜城賓館301號房間審訊。他們先假惺惺叫我坐在床上,甘ⅹ厚顏無恥地靠近我坐下,「關照」地勸我老實交待免得吃苦。我說我本來是無理被抓的,有甚麼好交待的。甘見反複審不出他要的東西,就帶著私憤的一把揪住我的頭髮將我提起甩到另一床上,接著就要我唱歌他聽,我當即拒絕,又要我蹲馬步牆角,跳舞,我一概拒絕,甘就惱羞成怒地破口大罵:「這裏是專政機關,我們是執法幹警,要把你怎麼樣就怎麼樣……」說出一大堆無法入耳的髒話,我不動氣,不吭聲,聽而不聞,不理不睬,甘ⅹ氣得正要抬腿踢我時,服務員叫門喊他們吃飯,於是他們扯著我一起去,我不去,他們從三樓往下推我,我的雙手在牆上撞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手臂、手腕痛得不能活動,而他們邊吃喝邊對我說:「你不要跟我們耍聰明,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們吃的喝的玩的錢都要你爸出的,你還犟甚麼呢?」
晚飯後仍接著審問,我仍不開口,他們一齊上來動手將我右手從頭上翻過去,左手從腰間扯過來到背後反銬著審問,我說我們修大法的都是道德高尚的人,從未做過對不起社會和人民的事,更不會違法,你們為甚麼要這樣對待我?我剛一說完就聽甘ⅹ一聲吼:「給我跪下!」接著又有人喊:「聽見沒有!」我理智的告訴他們:「大法弟子只向師父下跪,哪有向邪惡低頭的理!」這話更把他們激怒了,有的從座位上彈跳起來,有的張牙舞爪的衝上來,一個個像喝紅了眼的醉漢,又像發現了目標的餓狼一樣亂叫,聽他們七嘴八舌說甚麼:「今天不信治不了你一個黃毛丫頭……」頓時渾身上下感到一陣亂拳腳雨點般打來,有的抓頭髮,有的背後塞拳頭。緊接著惡警陶ⅹ、甘ⅹ左右一邊一腳踢我,將我按在地上跪著(我的腿十幾天還是瘀血未消。)陶ⅹ還咬牙切齒地擰著我的耳朵。眼也打蒙了,耳也打閉了,頭也打木了,身上只知有震動感,不知具體打在哪些位置,人也漸漸糊塗了。但我心裏很明白。我是大法弟子,修的是主元神,我一定要保持清醒的頭腦,千萬不能糊塗,再大的磨難也要明明白白的承受。同時按照師父的教誨,作為正法弟子也不能光消極承受,一定要用正念除惡。馬上心裏默念起了師父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不一會他們的拳腳就慢慢的稀疏下來,突然有人說:算了吧,夜深了,明天再來。又一個說:那就吊起來我們好休息,就把我反扣著吊起來了。吊到第二天早晨,也不知從何時起我失去了知覺,他們才將我解下來,等我甦醒後又繼續慘無人道的審訊,我又默念師父的口訣除惡,見他們也只是審問,儘管我毫未妥協,他們再也未打我,直到下午5時才將我扶上車送回看守所,將我推進牢房,他們揚長而去。連當天看守幹部們都投來同情的目光,並說這些人也太狠心了,把人打成這樣。
我一進牢房就癱軟在硬板鋪上,只覺得頭是昏的、耳是鳴的、身子是木的,模糊的看見功友們圍攏來查看我的傷情,也隱約聽到嘆息聲。那天晚上我也吃不下,睡不著,上半夜我向功友講了剛剛發生的一切,對大家鼓勵很大,下半夜擠在鋪上對照法作了自我檢查,我想:煉功人的一切事都不是偶然的,無論今後有多大艱險,我一定做師父的堅定弟子,決不配合邪惡。果然不出幾天,甘ⅹ、胡ⅹ又來要帶我去提審,我在牢房內堅持不出來,他倆就來拉我,我順勢緊挽住牢門鐵欄上高喊:「我拒絕提審,有甚麼話就在這裏說,有甚麼見不得人的!」他倆就強行扒開我的手將我抬起往外走,我又死抱住院牆鐵門大叫:「我今天絕對不會跟你們到見不得人的地方去!」見我這麼堅決,又有看守警察圓場,只好將我送回牢房,走時甘指著我咬牙說:「我把你關死在這裏!」我當時心想:「你說的算數嗎?」為了反抗他們對我的非人虐待,並要求無罪釋放在押弟子,我接著絕食了一星期。正好我爸來看我,見我骨瘦如柴,遍體鱗傷,他頓時老淚縱橫。我微笑著說:「爸,女兒又沒做錯甚麼,僅為媽媽說了幾句公道話,他們就這樣對待我,我會按照師父教誨對待一切。我今天做這點付出,與我將來得到的沒法比,你應該高興才是。你年紀大了,一定要好好關照自己,千萬珍惜大法。」爸聽後破涕含笑了,我知道這是對我的信任和支持。
公安見無法改變我對大法的正信,關我二十多天後就宣布了他們的決定:家裏送三千元罰金來才能放人。
執法的警察啊,你們帶頭無法無天,竟連起碼的人性道德都喪失乾淨,多可憐!文明的古國啊,你發展到今天,怎容得下這一類毫無羞恥的敗類胡作非為,好可悲!善良的世人啊,請你們清醒地看一看吧,為了一個公民的一句公道話,江氏走卒們竟大動干戈鎮壓,這公理何在?公德何存?失民心者失天下,江氏犯罪集團逆天而行必自取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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