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們的殘暴,我毫無懼怕,時刻用正念正視他們,同時向他們講真相。幾個小時過去了,他們甚麼也沒得到,最後說:「你甚麼也不說我們也照樣把你扔進去。」就這樣當天晚上在沒有任何法律手續和事實根據的情況下,把我送到了大慶市看守所。
我想這是舊勢力對我的邪惡安排,我決不承認也不配合。到看守所我仍不報姓名、住址,並決定絕食抗議。一到監號裏,正好是晚上報號。我不配合他們,不報號。第二天早上我仍不報,上來幾個管教把我從床上拖到地上拳打腳踢,一管教還用皮管子抽我。同號的一些常人嚇得不知所措。打完後他們又讓我蹶著,我不蹶,他們就讓二個刑事犯按著我。我用力甩開她們,不接受他們對我的迫害,並告訴惡警:你們這是助紂為虐,幹著壞事。不知是良心發現,還是被我給嚇住,惡警們退了出去。
從進看守所的第二天開始,管教、所長輪番找我談話,目的想弄清我的姓名、地址和讓我吃飯。有時還拿來那些叛徒們寫的材料給我念。我一概抵制,心底時時發出正念窒息邪惡。一惡警上來一腳把我從凳子上踹到地上,我毫不理睬,繼續發著正念。幾天過去了,他們沒達到目的。一天中午所裏決定:我若還不吃飯,管我們號的管教及號裏的刑事犯都不能吃。這也是他們最邪惡的一招。常人都來勸我,我向她們說明不讓你們吃飯的不是我,是江XX政府。是他們對你們的迫害。有些人聽後也能理解我。這一招他們仍沒有達到目的。
一天所長把我找去跟我談了很多關心的話。還說這裏的飯你不吃,我們可以拉你到外邊去吃。有的管教從家裏拿來吃的勸我吃,我一概拒絕,不為其所動。我知道無論他們怎樣表現的「善心、好意」都是偽善,最終是要達到他們瓦解你對大法的正信、正念的目的,想毀掉你,所以都是邪惡的。
在後些天的絕食中有時人的慾望上來感到很渴,覺得能喝上一口水也是幸福的。一到這時我就想起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中說過神認準的路一定會走下去。我認準的路也一定要走到底,再難的關也要闖過去。
一天上午管教們把我弄到一個會議室裏找來一幫叛徒向我灌輸邪悟。我連發正念,窒息邪惡,他們見我無漏可鑽,都退了出去。在我絕食的第19天夜裏,他們把我放了出來,我又回到正法的行列中來。
可是我回來後不到2個月,7月19日的半夜12點左右,我居住地派出所的三名警察闖入我的家中,強行將我帶走。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又把我送到薩區拘留所。我認識到這是邪惡舊勢力對我的又一次迫害。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 對於他們的非法拘留,我又開始絕食抗議。到第五天時他們開始給我灌食,我堅決不從。拘留所的幹警蜂擁而上,把我從號裏的大鋪拖到了地上,又拖了出去,按在一個椅子上,由於我不配合他們,一惡警氣急敗壞地罵我還給了我兩個嘴巴。我開始發正念:他們都是邪惡的,邪惡給我的東西我不要,並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由於我發正念時很純,第一次灌食他們一滴也沒灌進去,就給我放了回來。以後每天灌食,我都發正念,灌進去的大部份我都能吐出來。為了不讓我往外吐,每次灌食時都用毛巾把我的嘴堵住。怕我把管吐出來,就用手捏住我的脖子。我感到每天灌食都是在闖生死關。我時刻用正念堅定自己:我是金剛不破偉大的神,誰也動不了我。這邪惡之地我一定能衝出去。
在我絕食35天時和其他4位同修一起被送往黑龍江省戒毒所。我們一路發正念:我們不能被勞教,那是舊勢力的邪惡安排,我們不承認,一定絕食到底。結果到戒毒所,我們同去的5個人由於身體不合格,送回來4人。回來後第二天我們全部釋放。我知道這又是師父的洪大慈悲,由於我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正念,衝破舊勢力的一次次邪惡安排,闖過一道道生死關。
同修們讓我們時刻堅定正念,擺脫舊勢力的邪惡生命套在我們身上的枷鎖,主動窒息邪惡,儘快從拘留所、看守所、勞教所等非法關押我們的魔窟中堂堂正正走出來,匯入正法洪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