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6月20日下午,我所在棲身的資中縣一農戶家突然被一群警察包圍,他們聲稱查戶口,實際上早已前後門堵死,顯然在有備而來的,我和其他5位同修立即就地打坐發正念,他們呆站在門口良久,他們被我們整齊而洪亮的除惡口訣震住了。過了一會兒,他們才一擁而上,先抓走了男同修,我們5個女同修緊緊簇擁在一起,他們將我們強行拉上車送到資中派出所,並抄走了我們的大法書籍和資料。他們妄圖審問出我們的戶口所在地,我們拒不回答,約過了2個小時後,我們5個女弟子被送到看守所,分別一人一間房子關押。幾個惡警開始對我們瘋狂拳打腳踢,打了我不知多少個耳光。陳玉(化名)被打得遍體鱗傷。他們又逼我們在黑材料上蓋手印,我們就緊攥雙手,他們拉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拳頭印按在紙上,把王梅君(化名)的大拇指掰開往上蓋,王梅君順勢用大拇指把紙摳掉了,我伸手準備搶回拳頭印,他們兇狠地把我推倒在地上,並一起來對付我,我趁機迅速搶過材料,瞬間撕成粉碎。他們驚慌萬分地說:「還沒見過這麼厲害的法輪功!」
我們一直絕食抗議迫害。第四天,所長和女管教將我們叫出牢房,還命令我們喊報告,我就大喊:「法輪大法千古奇冤!」陳玉則高呼:「法正天地,現世現報!」他們氣急敗壞,讓刑事犯把我們按倒在地,用警棒施以毒打,又強行灌濃鹽水,用牙刷狠勁撬我的牙齒。在口腔裏亂搗,還用鐵鉗子撬其他同修的嘴,把我們灌得奄奄一息,最後還把我和陳玉拖上「刑床」(死刑犯睡的,鐵棒為床底,鐵板做床欄),四肢被鐵鏈鎖在鐵床上,成「大」字形躺著,衣服被灌鹽水時淋濕,渾身又冷又痛,絲毫不能動彈,後來我的臀部紅腫瘀紫達20X30公分。一位女同修被迫小便拉在褲子裏,分不清衣褲上哪是鹽水,哪是尿水,夜間凍得渾身發抖。(我們這樣一直躺到本地派出所來接我們。)在資中,無論他們用甚麼邪惡手段,仍然一無所獲,我們心中充溢著正念除惡的堅定信心,一刻不停地背誦師尊的正法口訣,因而也感受到一切都是師父在為我們承受。
資中派出所聯絡成都各地公安,終於查到我們的戶籍。6月26日,我們5個女同修所在的溫江縣公安趕到資中。溫江派出所的李國勤對我們大打出手,趁著酒性給我們一人一耳光,我的聽力當即就障礙了。我們為了生計做小生意積攢的約2000多元錢,資中派出所只退了1400元。我們用了50多元,其餘1350元卻又被李國勤搶走了,我們從此便身無分文,我們要李把錢還給我們,他卻置之不理。我們5人被送到溫江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李國勤還找人來給我們照相,先命令我們穿囚衣,我嚴厲地告訴他:「我們不是犯人,大法弟子決不會穿囚衣。」他只好作罷,他要攝像,我警告他說:「那天你把我的耳朵都打聾了,你要遭報應的,你今天休想給我錄像。」他無可奈何地說:「算了,算了。」天黑時分,武裝部長雷勇帶兩個人欲對陳玉施以毒打,陳玉脫下外衣褲,指問他們:「你們還下得了手,你們就試一試。」看著傷痕累累的陳玉,他們收斂了毒手。因為魔性沒有得到發洩,雷勇關閉了辦公室的燈,一個人鬼鬼祟祟地進到關押陸霖(化名)的辦公室,一聲不吭地舉起一大把樹條就抽向陸霖,樹條全打成了一節一節,他又拿來竹蘭片一陣亂打,足足折磨毒打了三次。儘管他在黑暗中行兇,陸霖還是認出了這個邪惡之徒。在此之前,雷勇曾多毒打陸霖。雷勇怕村民及陳玉和陸霖的家屬知道二人的消息,連夜又將她們送到縣城拘留所。
在溫江縣看守所的一個多月間,陸續有同修被非法關押進來,他們意欲加重迫害。我們每天背法,通過各種方式交流,互相鼓勵,一致決定從8月6日起集體絕食,一定爭取走出魔窟,重新投入正法洪流。
8月7日上午11時左右,陳玉,陸霖,王梅君等四人被叫走了,後來聽說並沒有被放回家,她們至今下落不明。11時30分左右,我被帶到派出所,說是放我回家,讓我等領導來談話,我說我自己回去,他們讓我呆在值班室。午飯後過後,我向他們洪法,多名警察紛紛離去休息,只剩下值班人員。他正在看一份厚的材料,說是我的情況,忽然,有一人來報案,他忙去處理,於是我看到材料上寫著:「送勞教所勞動教養2年零1個月。」材料上有各個部門的審批意見,還蓋著大紅印章。我立即意識到應馬上離開,不能消極承受邪惡的迫害。我剛走出值班室,碰見另一警察,我立即嚴肅地問道:「你說實話,到底怎麼處理我的事?」他慌張地連連搖頭:「你別煩我了,你不要煩我了……」就匆匆地走進了他的辦公室。我隨即堂堂正正地走出了派出所,守門的人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我。
由於修得不好,被邪惡鑽了空子使我身陷牢獄。幸得師尊無量慈悲安排,按著師尊賦予的正法口訣除惡,才得以重獲投入正法洪流的機會,其他4名同修現下落不明,請大家共同關注。在過關中,還有許多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共同精進,真正修去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理,堅定正念不動搖,堅修大法緊隨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