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2月份因我進京上訪,被單位帶回後一直被看著。今年3月份市教育局局長等人逼迫教育系統大法弟子寫保證書,不寫的強行送市第五小學辦洗腦班。洗腦班上,它們採用了灌酒、不妥協送勞教威脅等種種見不得人的手段,起初我們是消極承受,後來接到了外面功友送來的師父新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大家的正念開始強大,一起絕食抗議非法迫害,幾天後洗腦班宣告破產。
回到單位,校長賈建民把我關在二樓一間小屋內,反鎖門不讓接觸任何人,並且只讓我穿一雙拖鞋以防跑走,我想走出牢籠,但不知出去後去哪。這一念又擋住了助師正法的路,滋養了邪魔。過了一段時間功友找到我,堅定了我走出去這一念。走脫後聽到消息,省裏來人視察洗腦班,因名單已上報,為了騙上級,教育局讓單位把我的被褥、生活用品等拉回五小,找了個人頂替我。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靠欺上瞞下過日子,真是可笑至極。
流離失所中,我們幾個大法弟子買了一台油印機,一直印發著真相材料。但是不知不覺中做事心越來越強,給大法造成了損失。5月30日我找「摩的」把一台速印機拉到了功友家。(他們夫妻也已經被逼得有家不能回)一路上有人無故攔車、掉鏈子等都簡單地當作干擾,沒有找心性上原因。結果晚上公安以快到「六.四」敏感日為藉口去抓這個功友,翻牆闖入發現了機器,並當即對我大打出手,用電棍電、用皮帶抽。然後把我帶到派出所,以為這回撈著了大魚,可以邀功了。但是我心存正念,它們甚麼也問不出來。氣急敗壞之下,邪惡之徒又一次電我、打我,我毫不畏懼,一打就喊「除惡」、「善惡必報」。後來惡警打累了,把我關進了小屋,幾次掙脫手銬都未能成功,於是我藏好了「摩的」鑰匙。第二天它們仍然一無所獲才想起翻兜,自然是甚麼都找不到。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弟子,使它們找不到加大迫害的口實。
黔驢技窮之後,無奈之際它們把我押到了市看守所,幾次提審我都拒絕回答任何問題,拒絕簽字、按手印,並要求無條件釋放。它們說:「只要你寫個保證就放你出去,不然就是無期徒刑,不承認不回答也定罪」。我心裏說: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堅信自己能闖出去。後來我絕食抗議,管教唆使犯人施壓,強行灌食、毒打,用刮骨療毒(用兩個牙刷擠壓指骨)等一切殘忍的辦法都未能動搖我堅修大法這一念。為了逼我吃飯,把我換了三個監室,一個比一個邪惡,甚至利用死刑犯、無期徒刑犯整我,十幾個人按著灌食,最後一次灌我時幾乎窒息,但主意識很清醒,想起了《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出這一念後,邪惡害怕了,牢頭制止了犯人:別灌了,再灌就灌死了。後來也不再打我了,也許這一念滅掉了另外空間的邪惡吧。第八天我堂堂正正闖出了看守所。
單位把我接回去後繼續非法關押。我繼續絕食抗議,賈建民邪惡之極,作為一名校長竟然像惡警一樣,把我捆起來找來大夫輸液。然後找了一個有防盜門、窗戶有鐵護欄的房非法關押我,派人24小時輪流監控,除去廁所外不准出這個屋,並且為了迫害我專門準備了一根20萬伏高壓電棍。我覺得從窗戶能走脫,就開始進食。在進食的第3天晚11點左右,我爬上後窗,拉彎鋼筋,但是身子剛鑽出一半,恰巧看管我的同事在別的屋打完牌回來了,沒有走成。後來窗戶加焊了橫帶,邪惡的賈校長又造了不少業。當時我就想:這電棍不是甚麼好東西,被利用幹了不少壞事,應該壞了才好。於是沒過一個星期就壞了,而且有電的時候誰動就電誰。這一次未能走脫,邪惡之徒加緊了監控,每天只給5角錢的冷面吃,餓不死、跑不了就行(賈建民規定的),而且每晚都要搜查我的屋子,防止好心人送工具等。有一天晚上一個同事用手電照後窗戶查了半天,我說:你不用那麼膽小,這地方焊這麼結實,誰出得去呀?他卻說:「啊!你可別這麼說,你現在在我眼裏就是神,別人不行,你可不一定。」
被監禁的那段時間,我每天都發正念,鏟除邪惡,背經文和《洪吟》,每天都找機會走脫。常人做事,絕對是有漏的,常人能看得住神嗎?後來覺得可以從廁所跑。為避免有善心的同事受連累,我就動了一念:要是XX看著就好了,最好中午是個大熱天。第二天果然如此,師父太慈悲了!而且快中午時有兩個我教過的學生來看望我,臨走時給我買了不少吃的。心想這一定不是偶然的,師父擔心我沒力氣,派人給我送吃的來了。
吃完後我要求去廁所,出去一看單位大門關得緊緊的,天出奇的悶熱。於是動念:看著我的人離廁所遠點兒。不一會他果真到一邊乘涼去了。我翻牆而出,跑進了附近一個村子,累得倒在了地上,又咬牙跑出了村子,藏到了路邊的荊樹叢中。
剛藏不到一刻鐘,就有不少人出來滿街找我,當時就從頭旁邊走過,我一動不動。那個賈建民估計我走不多遠,派人把周邊各路口都把守了,晚上下班後十幾輛摩托車瘋狂搜村,幾次從我頭旁飛馳而過。天越來越暗,荊樹叢中老鼠、蚊子、刺蝟甚麼都有,全身叮了很多包,這時我想起了岳飛,「莫須有」的罪名、那麼大的迫害,都未能動搖他的赤膽忠心、浩然正氣,我這點苦算甚麼?!於是不停地背《洪吟》。
天完全暗了,但邪惡之徒並未罷休,讓買來十幾個手提式電筒每人一個搜村,幾個老師在荊樹叢旁說:就這兒沒找,沒準藏在這樹叢裏呢?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跳得很厲害。知道是怕心出來了,於是一遍遍默念師尊正法口訣,心漸漸平穩了:我是神,常人看不見我。後來手電都照到了身上,他們也沒有發現。他們走過去後我走出了樹叢,遠遠看見村裏村外的路上、麥田裏十幾個「探照燈」在晃動,我順小路直奔功友家,心裏非常輕鬆,可沒走多遠,看到前邊也有光來回照,告誡自己不能掉以輕心。躲了一會兒,心裏更坦然了:他們絕對不會發現我的。默念著「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看著他們遠去,覺得這些人真是挺可憐的。
繼續前行,才知不僅村的路口看上了,包圍圈早已擴大,重要路口停了面的出租車,車燈總開著。於是我涉水過河,誰知河對面竟然也布下了崗哨……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用正念闖出了層層重圍,不足4公里的路整整走了一夜,天亮前到了功友家,見到了師父法像,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現在,我又和同修們在一起,投身到了勢不可擋的正法洪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