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公安24小時監控,可我一天也沒停止過做大法的工作。全縣到處走動,開法會、講真象、與學員切磋,還有很多地方由於7.20以後煉功點被破壞,許多學員失去了聯繫,有的在家偷偷地煉。通過多次切磋,使他們快速提高上來,並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只要聽說哪個地方迫害我們大法及大法弟子,就主動去講清真象、發傳單、印大法標語。因為邪惡迫害大法弟子就是針對這個大法來的,所以我就要堅定地維護法 。聽說麻城宋埠那裏抓我們大法弟子四十多人,我便與功友騎摩托去那裏一路發資料;聽說新洲倉埠開法會抓人,我就和功友騎摩托去發資料、貼揭露邪惡的圖片、印大法標語;而這次聽麻城學員說麻城白果鎮很邪惡,毒打大法學員致死,我便與學員切磋後決定7月6日晚上到麻城白果去發資料。
晚上12點左右,我們到了白果鎮的一個大院門口,一看原來是白果鎮人民政府,於是我就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把第一張傳單送到了人民政府。我們分頭發了三四十分鐘,發了上百份,就被白果鎮派出所抓住了(據說是當地村民報的警)。我和十三歲的兒子、謝、還有金都被抓了。當天警察連夜審問,並毒打我們。它們把我打得大小便失禁,我要上廁所,它們不給我衛生紙。回來它們又開始毒打我。於是我發正念:我已經達到證實法的目的,雖然發出的大法資料大多被公安收回來了,但我還寫了「法輪大法好」的標語,哪怕只有一份、一個標語都是達到了證實法,因為修煉人在另外的空間裏也在正法。我一定要走,讓它們都走開。
正念一發,它們都走開了。我飛快地從派出所跑到一個牛欄裏,在一捆油菜桿後面躲了起來。我在裏面多次聽到邪惡之徒到處找我,而且它們多次到牛欄用電筒照也沒有發現我。我當時想:師父,求您一定不能讓邪惡之徒發現我。我躲在牛欄也一直向內找:為甚麼被抓,甚麼地方沒有做好,還是有甚麼心。謝和金他們很少出來發資料,他們法學得不錯,但經驗太少,我又帶上兒子目標太大,不理智。我想這次是因為我沒做好,使他們被抓,心裏很難受,而且他們都沒過甚麼大關,這次能不能闖得過去呢,要是掉下來我可是犯了很大的錯啊!我時時發正念要整體提高,整體昇華,一定要過這一關,堅定地維護大法。
第二天9點多鐘,我在大路上走,又被邪惡之徒抓回去了。於是我又向內找,是因為我不理智,不注意方法,但我又悟到是因為我擔心他們兩個學員的關過不去才再次被抓。於是我回到派出所,把所有的責任承擔了下來。但是它們問我資料來源,我就是不說,破壞法的事我不會做的。它們把窗簾拉嚴,十幾個邪惡之徒打頭、踢我、打臉、用電棍打我的背部、腰部、臀部、腿,又是打得我大小便失禁,它們買來褲頭讓我換。邪惡之徒罵我們老師,我正告它們不要罵我們老師,邪惡之徒說你還敢叫老師,於是幾個人打我的頭、扯頭髮、打我的臉和嘴巴。但我就是叫我們偉大的老師叫李老師,之後他們也沒有辦法就不再說甚麼了。我與他們洪法說老師原話時,總要加上「李老師說……」,他們再不打我的嘴了,但是總是用腳踢我,要我跪起來,我就是不聽它們的,就坐在地上不起來,我是神,堅決不跪。就這樣他們折磨我一上午,又把我銬在涼亭上,我不配合它們,說要上廁所,它們沒辦法,又換位置,換到與那兩位功友關在一起,但還是被銬著。
我藉這個機會與他們切磋:一定要做好,你們不要擔心,所有責任我一人擔了,一定要出去,要堅定地維護法。7月7日下午我們三人被押至麻城第一拘留所。到拘留所正遇上省裏來檢查,正在錄像 ,當時我沒有悟到讓邪惡曝光。李老師說:「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理性》)我很後悔這麼好的機會沒有讓邪惡曝光,於是我一進牢房就把衣服脫下來給同號的人看。我的整個背部全是青紫色的傷,腰、臀部、大腿全是紫黑色沒有一塊是好的。她們說你的小手臂怎麼象腿一樣的粗,我說是白果派出所打的,她們很氣憤,罵它們太沒人性了、太邪惡了,有的還流下了眼淚。她們甚麼都不讓我做,還把吃的東西給我吃。我當然不要,我要的是她們那顆向善的心。她們以前與大法弟子曾關在一起,知道我們是好人,並會背一些經文和《洪吟》。我對她們說:那你們要快速提高,跟上師父正法進程,「正一切不正的」,我需要你們的幫助,我不能被判刑,一定要出去。她們說不大可能,麻城有的功友上京、寫信、發傳單都判刑了,你那麼嚴重一定最少判三年。以前有的功友在這兒四十多天不吃不喝,也沒人過問。我說不管怎樣我是不會動心的,從現在開始我不吃不喝,目的是不給它們機會再迫害我。在她們的幫助下,管教和醫生都來看我,但傷勢一直是非常嚴重,它們送水給我洗澡,還送肉湯給我喝,還怕擔責任,主動打電話給我家裏。
7月9日下午三、四點左右,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很大的鍋,我正在往鍋裏打雞蛋,有人往鍋裏倒髒東西。醒後我悟到:這個大鍋就是說麻城就是一個大魔鍋,髒東西就是舊的勢力,打蛋就是要把舊勢力的安排打亂,不符合舊勢力的安排,堅定地維護法。我悟到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除非有生命危險時叫你如何排除之外,凡是在常人社會中叫你去得到好處的都是魔。當時我在生命極其危險的情況下發正念:我一定不能死。我不怕死,為大法而生值得,為大法而死偉大,更偉大,但我一定不能死,不符合舊勢力的安排,我一定要出去,用我的親身經歷去揭露邪惡,讓邪惡曝光。我一定要利用這個機會出去,死我也不吃不喝。李老師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去掉最後的執著》正念一出,我突然昏倒。於是拘留所亂成一團,打電話給麻城公安局法制科黃科長(主管法輪功)說白果派出所打法輪功學員打得大小便失禁,有生命危險。醫生來檢查, 半小時後,我被通知釋放,我當時在釋放書上簽了字。
誰知白果派出所知道消息後,迅速把我送到白果衛生院搶救,又是醫生,又是二十多個公安圍成一團,這個要我喝水,那個要我吃西瓜、那個與我談心,說他們盡人道主義救我的命。我堅決不配合。它們說內臟傷了,有生命危險,非要我住院,我堅持不住院要求回家。可它們十幾個人把我按住打吊針,就這樣強行住院兩天。打吊針時,我發正念:我沒有病,不好的東西不能進我的身體。打完針,我又打坐煉功,被銬起來,我時時找機會跑,可他們看得太嚴。他們照看我時與我談心,我就向他們洪法,叫他們以後再別打大法弟子了,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他們再不像以前那麼兇了,有的聽進去了,但還是有的人聽不進去。我帶去的經文、《洪吟》都在拿著看,有的問這、問那。我說我們修真、善、忍哪個字錯了?它們說修真、善、忍沒有錯,為甚麼反黨參與政治呢,你寫的標語「江澤民禍國殃民」這不是嗎?我說:連你們都說修真、善、忍沒有錯,那江澤民為甚麼要反對法輪功,法輪功就是修真、善、忍的,如果人人都修真、善、忍那社會、國家是多好啊,你說江澤民是不是禍國殃民呢?它們誣蔑我愚昧、無知,但是態度與以前大不一樣,以前一說就打罵,我看他們現在心裏已經服了。
7月12日它們又把我轉到白果養老院非法關押,我說你們再不能關押我,我已經被釋放了。他們騙我說等我傷好了就送我回家。但當天晚上就加派值班人員看管我。我知道他們沒有放我的意思,決定當天就走。到了晚上8、9點左右,我房間裏沒有燈泡,他們去買,我發正念燈泡一定不能買回來,他們真的就沒買回燈泡。我還打手勢讓其他的麻城功友走,他們有的關了幾個月,有的關了一年多。我們不能符合這些舊勢力的安排。晚上他們不讓我洗、不讓我走動,時時來查看,但我就一個堅定的正念:堅決不配合邪惡,打亂它們的陣線。李老師說:「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到半夜的時候,養老院的有正義感的老人突然罵值班的人,說他們要不得,把人關起來鎖著還值班,沒有人性。於是我悟到這是師父點化我,利用這機會跑。我迅速地扭斷了鋼筋,翻牆逃走。那牆少說也有六、七米高,我不知是怎樣跳下去的。只聽見養老院的狗狂叫,卻沒有被值班的發現。我沒有鞋,一雙赤腳,到處走,翻山過崗,到處是墳地。我還走到一個地方有十幾條狗子圍我狂叫,有一條惡狗跟了我兩里多路,我當時一點怕心都沒有。奇怪的是一晚上我三次走回到白果派出所。我悟到邪惡勢力太邪惡了,總想把我引回魔窟。我時時發正念,一定要走出魔窟,揭露邪惡,讓邪惡曝光。我再接受上一次的教訓,一定要理智,不走大路,終於花了半天時間很艱難地、艱難地走出了魔窟。
我回家後,全身疼痛,像散了架一樣,皮膚都不能碰,走路、坐椅子都不行,可是第二天,全身的傷全都好了。我悟到我們所遇到的一切魔難都是假象,只要我們心一正,一切都是假的。
經歷這次魔難後,我悟到很多法理。有的學員說要理智,但我發現他們的理智後面有怕心在,掩蓋著。我們被抓、被判刑不是目的,達到證實法才是我們的目的。比如在證實法中如果被抓,當然先從內找自己的執著,然後再冷靜想我們所遇到的事也不是偶然的。看起來無序實際是有序的,我們應該時時以法為師,不符合舊勢力的安排,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不能被它們非法關押、判刑。難道去北京證實法的弟子被抓是錯的嗎?不錯,因為他們證實法才被抓,但被抓不是目的,目的是我們達到證實法後應該怎樣用正念出來,這才是關鍵。有的弟子在講清真象、在證實法中被抓,不能用正念窒息邪惡,被邪惡繼續迫害。我們不給它們市場,不給它們機會,就是不符合舊勢力的安排。但我們一定要用大法給予我們的智慧,不能硬撞,注意方法。比如我在麻城拘留所裏告訴警察我被打得大小便失禁吃不進去,這樣他們就沒有機會,沒有市場,反而把他們的善心引發出來了,他們還送肉湯、送水給我喝,還罵白果派出所的人太沒人性,所以我們遇到問題一定要用智慧,其結果不一樣。比如我去北京證實法,在外國旅遊團面前,讓他們給我錄像,然後我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旗,喊「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所有的事都做完了,邪惡之徒還沒發現,那我們就迅速離開,不要非等邪惡之徒來抓。我們達到證實法這才是目的,兩天不到就順利地回家了,繼續做正法的事。如果達到證實法被抓,也不要怕,不要等,時時用正念清除邪惡,要從魔窟中走出來。
各位功友,由於我文化水平有限,大法給予我的太多太多,明於心卻難以言表。所以我一般寫不出甚麼體會,只知道做到才是修,因此我悟到的許多法理都是在做中悟到的。所以我今後要更好地做好每一步,穩健地走好每一步,一點一滴都做好,雖然總有沒有做好的事,但我相信會做好一切。那就是大法圓滿世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