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2月下旬的一天晚上,天剛剛黑下來不久,我到一個地方和兩位功友見面,當時屋裏有複印機和一些真相資料,而且房屋臨街。見面後我就和兩位功友談了起來,由於談得比較「興奮」(其實是有些不理智了),一直談了一個小時左右。就在我們要走的時候,兩個便衣突然闖了進來,緊接著進來了一個穿制服的警察。面對突然的情況,我們有些不知所措,沒有及時制止它們的違法行為,它們查到了我包裏的資料。沒有時間思考了,我有一念:不能讓他們抓走,於是我就迅速推開房門跑了出去。我聽到後面有兩個人在緊追,儘管我跑得很快而且和它們的距離越拉越大,但是我能感覺到我並不是很堅定(也就是並不認為我一定能跑掉),當我聽到後面氣急敗壞的喊:「再跑我就開槍了」時,我就停了下來。不長的時間裏,我已經犯了三個錯:不理智的長時間交談、沒有用正念和行動制止警察進房間、被人追著跑。追上來的警察氣喘吁吁的將我雙臂反剪,我就對他們說:「你們不要這樣,我們都是好人。」說著話我下意識地將手從背後往回抽,當我聽到警察大叫:「你還敢反抗」時,我才發現我仍然被兩個警察緊緊抓住的雙臂已經抽到了身前,可是我一點也沒有用力,我覺得警察的手一點力氣都沒有。我並沒有明確意識到大法賦予我的神通在起作用,我就對警察說:「我不是反抗,你們不要這樣無理。」就把手自己背到後面去了。我又犯了一個錯──配合邪惡抓人。但是我還是比較理智,一直和它們講道理。他們打電話叫來了一輛警車把我們帶到了派出所。從它們的電話中我知道,那輛警車是放下了正在處理的緊急110公務的趕來的,可見邪惡勢力是如此懼怕和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更可見「人民警察」是如何玩忽職守蛻變成人權惡棍江澤民的血腥工具的。
在派出所裏,我越來越平靜下來,我和另兩位功友一直向警察洪法、講清真相,它們理屈詞窮了,就無可奈何的說:我們是當權者的工具,我們其實維護的是權力而不是法律。我感到環境已經得到了清理,因為警察越來越平和,表示出身不由己的無奈。也許是所謂的案情「重大」吧,警察只是匆匆問了幾個問題,就一直等所謂的「分局」的人來處理。就這樣我們一直向警察講了兩個多小時。在此過程中,我一直在調整心態,準備離開。我堅信只要我心態坦然,就能堂堂正正走出去。期間有多次我準備走,但是我發現心態還不穩,就沒急於行動。這期間我經歷了一個極其危險的魔性的干擾,由於剛剛急跑過一陣,又加上數小時的交談,我有一陣感到非常疲勞,兩條腿簡直酸軟的動不了,也不想動,思想中出現了:反正我堅定大法死也不動心,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其實,這種表面上看起來的「堅定」在正法修煉中是一種強大的魔性,認同了邪惡的迫害。就在這種思想逐漸要變的強大起來時,我突然明白過來:這不是來自於懶惰的魔性嗎!我一定要用我的全部力量,拒絕和擺脫邪惡的迫害,哪怕還有一口氣也決不妥協,我一定要離開這裏!當我的心態穩定、意志堅定下來時,一切好像都順理成章的到了時候。夜裏11點了,派出所裏安靜了下來,屋裏兩個警察,一個在打盹,另一個斜對著我的警察在寫東西。我迅速站起來,拉開房門走了出去,穿過走廊,通過有人看守的樓房大門,走到了院子裏,身後沒有任何動靜。我知道我要成功了,在推開院子的鐵門時,腳步和心情都有些不穩,臉被門邊碰了一下,儘管並不疼,但是我明白:任何的不穩都是不行的啊!大法對我們的要求是絕對的嚴格、絕對的正。
不管怎樣,我堂堂正正地走了出來。後來我知道,數分鐘後警察才發現少了一個人,急忙找負責看門的警察問有人出去嗎?回答是沒看見,隨後驅車亂找了一陣也就罷了。另兩位功友由於堅定的表現也在不久被釋放了。
這件事使我對正法修煉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首先,只要我們堅修大法緊隨師,跟上正法進程的整體要求,堅定地走出來證實法,我們所遇到的磨難都是能夠克服和消除的。接下來,在正法修煉的進程中,用「理智、智慧和慈悲」去證實法,才能做的更好,才能不被邪惡利用我們人的表面沒去掉的業力和觀念來迫害法。並且,在證實法中,保持強大正念是必須的,在魔難中面對邪惡時,時刻保持清醒(也就是說不能因為一時的發正念不起作用而停止發正念,哪怕面臨生死考驗也要堅定正念),不在思想中造成裂痕,不給邪惡可乘之機是非常重要的,有時甚至是生死攸關的!因此我想告訴功友們,緊跟師父是最好的修煉道路;時刻保持強大正念是消滅邪惡、提高心性和層次的必要保證。在最惡劣的情況下,完全放下生死是闖過魔難的基本要求。
大法弟子們,邪惡即將被除盡,法正人間的春天就要到來,我們等待並為之而吃苦受難了千萬年的誓願就要實現了,決不能因為任何的後天觀念而阻擋了我們回歸的道路,決不能因為任何的不理智而給大法帶來損失,更不能因一時的錯念而在邪悟中走向反面,留下亙古未有的遺憾!精進啊!「同心來世間」的大法弟子們。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8/3/1270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