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之後,我想哪人多,我就到哪去打橫幅。走了一圈看廣場上遊人不多,就金水橋上人多,但便衣、警察也多,我決定就在那打橫幅除惡,我感到師父就在天安門上看著我,我一定要做好才行。於是,我邊打開橫幅邊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便衣就瘋狂地撲上來抓我。它們一邊把我往車上推,我一邊仍然不停地喊,在車上我也喊,惡警們就打我,這時一個功友制止道:「警察不許打人。」惡警又轉身去打那個功友,我也立即喊:「不許打人。」邪惡真的甚麼也不是,轉身就走了。一路上我們一直喊著。
到了天安門派出所,警察開始問姓名、住址,並且要給我們照相。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因此,我們一律不配合,警察只好把我們關進一個大鐵籠子裏。我們大家共同背《論語》、《洪吟》,我還給大家背《甚麼是功能》、《大法堅不可摧》等師父的新經文。我想大家心裏有法,面對邪惡才能做得更好。這時駐京辦事處來認人了,瞬間我產生了怕心:萬一被認出來怎麼辦?這時邪惡之徒一邊抓著我的頭髮一邊打我,我知道當時自己的心態不對勁了。這時我悟到我是神不是人,邪惡一定認不出我,「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它們堅持要給我照相,我堅決不照,並鼓勵大家立掌除惡,邪惡沒有了辦法,只好不停地換人,像走馬燈似的,最後它們乾脆不進來了。
到了晚上,說是要把我們分流,我們一行三人被分到盧溝橋派出所。到派出所之後,它們又開始審,我仍然不配合它們,問我為啥不說,我說:「我沒犯法,你們無權審我,所以就不說。但是,如果你們想了解法輪功,我可以給你們講。」邪惡不聽,還繼續追問我的姓名、住址。我不說,他們就打我,還把皮包套在我頭上,一會兒我感到喘不上氣,我心裏喊師父救我,皮包就拿下來了,但它們還是不停地打我,可是不管它們怎麼打,我就是沒有疼的感覺。打了半天,它們讓我站起來,我說:「我站不起來,你們把我的腿打壞了。」於是,邪惡就把我架到凳子上坐著。它們又開始問我,我還是不配合,這樣折騰了一個晚上,它們甚麼也沒問出來。
第二天早上,來了一個公安部的,他假冒大法弟子和我交談,企圖套出我的姓名、住址,我沒有揭穿他,而是適時地向他洪法講清真相,不一會他就露了餡。它們檢查我的腿到底怎麼樣了,說來也奇怪,任憑它們怎麼掐,怎麼敲,這腿就是沒反應。這時,它們問我現在有三條路,我走那一條。第一條死也不報姓名、住址;第二條給點時間考慮;第三條趕緊報名。我說:「就選第一條。」它們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地又把我關進鐵籠子,說是等醫生來再給我檢查身體,並讓我吃飯。我說:「不想吃。」被它們抓來後我一直是不吃不喝,該煉功我就煉功,該除惡就除惡,根本不管邪惡的要求。惡警用電棍電我,我心裏想我是神,我有師父保護,我不怕,所以無論它們咋電我都不覺得難受。我心裏一直在默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後來又來了四個惡警要給我灌鹽水,四個人都累得夠嗆也沒達到目的,我正告它們:「你們這樣殘害大法弟子、迫害好人要遭惡報的,善惡必報是天理,誰也休想逃脫。」我仍然堅持絕食。
又過了一天,進來兩個人,其中一個又想打我,被另一個制止了。它們還是問我老一套,我依然不配合。它們問我想咋地,我說:「我沒犯法,你們無理關押我、迫害我這才是違法的。我沒啥說的,就是要求無條件放我。」它們說:「你報了姓名就放你。」我說:「你們騙人,我報了姓名你們會加重迫害我,根本不會放人。」它們說:「你不報姓名就要給你上報處置你了。」這時來電話了,我聽出它們是在詢問我的情況,這時我想起師父說:「其實對於那些沒有人性的邪惡之徒,如打死人的、強姦女大法弟子的禽獸不如的壞人或那些為首的邪惡之徒,可使用意念指揮──叫其幹甚麼,邪惡的壞人就會幹甚麼。」《甚麼是功能》)我就用意念指揮讓它跟上面反映趕快放我走。果真不一會兒,一個警察對我說:「你要挺住,很快就有結果了。」還告訴我:「既然不吃飯,那就打坐煉功。」我知道這是師父借他的口點化我。在那裏我向犯人們洪法、講清真相。被非法關押的第三天,它們宣布無條件放我,臨走時它們還心虛地對我說:「可千萬別說我們這兒打你了。」在那裏我記下了兩個惡警的名字:劉紅兵、林堅和三個惡警的警號:041444、041425、041408。
現在我又匯入了「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地維護法」(《大法堅不可摧》)的正法洪流之中。這次進京正法的經歷使我更加清楚地認識到,作為一個修煉者,時時事事都能在法上認識法、心存正念,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就一定能全盤否定舊的邪惡勢力的安排,加速正法進程。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9/12/1380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