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作為一個修煉人,在疫情中也出了狀況,我沒在意自己出現的假相,而是想到要抓緊時間救人。我沒有資料去發或面對面接觸人去講,就自己手寫「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的真相幣去用。
但是,兒媳看到我的身體狀況,就專門請假,在家照看孩子,把我單獨隔離在一個房間。我則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每天煉功兩遍,高密度發正念,加強學法。
我有三個兒子,我這樣做,兒子、兒媳們都不放心,就讓我用家庭試紙做檢測。我想,我是煉功人,師父天天在我身邊,不會得新冠肺炎的,是一種假相。但試紙測試的確表現為「陽」的症狀。我感覺是師父看我有救人的心,在幫我演化出病業假相,好讓我走出在家中被親情所困的現狀。果然,我的症狀不輕不重,拖了很長時間,也不徹底消失。
於是,我直接向兒子兒媳攤牌:我身體不好,不能在這裏給你們幫忙了,讓我回老家吧。兒子兒媳開始有點接受不了我的要求。通過我耐心的給他們解釋,同時我建議我的老伴,也就是孫子的爺爺,來帶孫子。我跟老伴一商量,他同意了。這樣,我們一家五口人相互商量,相互讓步,我回家的請求得到了滿意的解決。
在二零二二年年底,我去大兒子家過完年,二零二三年正月,我真的回到了老家,我很高興。
一回老家,我趕緊發正念,定點清除人心執著:兒女情、孫子情、夫妻情。經過一段時間發正念,這些東西在我的空間場中消失。我把家人當作是師父的親人,與我有緣的眾生對待,這樣,我的身心都恢復了正常。我感到已經耽誤了很多學法的時間,我就大量學法,儘量認真、入心的學,後來我抄法。
心中有法了,再加上看同修們的交流文章,儘管二零二三年三月份,我和同修一起去給本村書記講真相後,他第二天反而將我們惡告到當地派出所,我受到派出所的騷擾,我不得不流離失所,但這不影響我出去救人。
在回家後的修煉中,我頭兩個月以修好自己為主,沒怎麼出去救人。到後來,我開始面對面講真相。我就簡單的抱著一顆真心為對方好的心,三言兩語,也能將對方勸退,相信大法好。我一般走出去勸退兩至三人,多則五至六人。
今後,我將在法上歸正自己沒做好的一切,把自己交給師父,真修,實修,做好三件事。
以上是我的一點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