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好壞出自一念」這句法的一點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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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十七日】最近學法,突然對師父講的「好壞出自一念」(《轉法輪》)的這句法有了一點體悟。

以前學法學到一位老太太被轎車的後視鏡掛住衣服,被汽車拖出十多米遠,摔在地上,她說沒事的這段法時,一直認為作為大法弟子遇到這樣的事,是不能給別人添麻煩的。只要我們替別人著想,就不會有問題,師父就會保護我們。但最近經常會把自己以前遇到的一些事情產生的結果與「好壞出自一念」的法對照,我覺的是師父在展示給我這句法不同層次的理。

一、師父保護真修弟子

記得二零零零年時,那時我在中國大陸,我工作的學校換了新領導,學校書記對我說:「不許煉法輪功!」我說:「這不可能!」他對我說,若我非要煉,會有地方收我,他逼我放棄修煉。我告訴他信仰自由,這是我的信仰。他說:「你信仰共產黨不好嗎?」我說:「共產黨不能作為信仰,因為人的信仰首先必須是高於人的理;其次,信仰應該與現實的任何物質利益沒有任何關係。」他說他就信共產黨。我說:「如果現在法輪功的處境和共產黨調過來,你會說你是共產黨員嗎?你不會。但是現在我走到哪裏我都會說我是大法弟子!即使刀架到我的脖子上,我也仍然會說我是大法弟子!」 他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說:「你走吧!」

過了幾天,有好幾個同事和我說:「書記說了,全校員工他最佩服你!」

就因我有這堅定的一念,師父就保護著我,讓我在單位有個寬鬆的修煉環境。

二、在法上認識法是師父對弟子的要求

二零二一年,在中國大陸,我被邪黨迫害,被非法關進看守所。當時我出現了非常強的一念──我要和這個世界永別了!(意思就是我決心去掉對這個世界的所有執著)我很後悔自己做的太差了,那麼多該救的眾生都沒救,在這裏面,我一定努力做好。所以在被關進去的前兩天,我思考最多的是:我應該如何面對眼前的一切?

漸漸的我有了答案:師父不承認這場迫害,讓我們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師父只是將計就計,給弟子建立威德的機會。所以,我到這來不是被迫害,而是來救人的。

我住的監室有兩間屋子,每個屋裏都有很多攝像頭,無死角監控,還有獄警隨時會闖進來訓話。我發現在監室的一面牆的上方有個黑洞,能看到裏面的電線,我總感覺黑洞裏有監聽器。處在這樣的環境中,我經常會冒出怕心。但我又知道作為大法弟子有自己的使命,我以前沒做好,留下了很多遺憾,這次要做好。

於是,我不斷的背《師徒恩》,告誡自己:講真相救眾生是你必須做的。把看守所規定的所謂反省時間全部用來發正念,不斷的背法、加強自己的正念,並一個一個給監室裏的人講真相。大概就在六、七天的時間,就把監室裏除監室長(她已經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和兩個大法弟子以外的十幾個人都給她們做了「三退」。我還告訴她們,她們來這裏的目地就是為了知道「法輪大法好」,是來得救的。

監室的兩個屋裏的人,平時不准隨便來往。每天晚上大概有一小時的時間,兩個屋的人在一起由監室長做當天的總結。另一個屋裏也有大法弟子,其中的S同修跟我說,她那個屋裏有幾個人根本不聽真相也不想三退,讓我和她們講一講。由於平時接觸不上,於是我就跟監室長說,晚上做總結時,我給大家講故事吧。她知道我要講甚麼,就爽快的同意了。

這樣,我就每天都會想當天如何講大家能接受,能破除他們的觀念。在師父的點化和加持下,我有了清晰的思路。我給他們講了從空間上人類目前能探測的宇宙有多大,我們地球在宇宙中的位置,人類有多渺小,人類憑自己的能力想完全認識宇宙是不可能的,人類能證明神佛的存在,沒有能力證明神佛不存在。人要想和宇宙同在,就得符合宇宙的規律、宇宙的特性。當我講到那麼宇宙的特性是甚麼呢?此時同修就配合說:是真、善、忍。我還講了人會輪迴轉生,講蘇東坡的輪迴故事,黃庭堅的輪迴故事,孫中山的輪迴轉生等,從而破除無神論對她們的思想禁錮。大家都非常專注的聽我講。

另一個屋的同修對我說,回屋後大家都議論說我講的真好,她們很愛聽。因為有關地球、宇宙等這些都是我的教學內容。此時我再一次切身感受到大法弟子的一切都是師父早已安排好的。我們只要正念強,就能走正師父為我們安排好的修煉路。

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

一天晚上,唱歌好的大法弟子給監室裏的人唱了《得度》等大法弟子創作的歌曲,大家都說好聽,而且好幾個人都哭了,其中包括我。我們也給同監室的人背師父《洪吟》裏面他們能聽懂的詩詞:《做人》《人覺之分》等,同監室的人說:「你們師父寫的詩詞真好,真羨慕你們有師父!」現在想起來,是大法的無邊法力和前期大法弟子們講真相的鋪墊,才有了眾生得救後發自內心的感歎!

當然,在黑窩裏,我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對照法找自己存在的問題,在法中歸正。

就在被關進看守所的第十三天,獄警突然喊我的名字,說:「取保候審。」當我走到最後一道門用手開門時,門突然打不開了,於是我就發正念,一兩分鐘後門開了,看守警察說,我由「取保候審」變成了「撤案釋放」。

在回家的路上,我借警察的電話和丈夫通話,告訴他我在回家的路上。他很激動,因這讓他很意外。見面後才知道,警察告訴他我可能會被判四至七年徒刑。

還想說說仍在被非法關押的S同修。她非常堅定,拒穿監獄服(我穿了),對邪惡的非法要求堅決不配合。她和我說,她曾經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勞教所,那時做的不好,簽了所謂「三書」。而這次就是天天蹲小號,她也不配合。她說:「我一定要堂堂正正走過魔難。絕不能再給自己的修煉留下污點。」當時我非常佩服她。但是現在想來,她那個「天天蹲小號」一念就是承認了邪黨的迫害嘛!後來在明慧網上看到消息,她被非法判了四年半關進監牢。

三、師父早已為我們安排好了一切 需要我們有正念

回來後的第三天,派出所警察告訴我,當時看守所的機器壞了,我才由「取保候審」變成「撤案」釋放的,所以要重新啟動取保候審。

聽到將要啟動取保候審程序,我的正念沒了,怕心出來了,居然把家裏警察沒抄走的真相資料都燒了。同修得知我的狀況來我家好幾次,幫助我在法上認識問題,同時給我送來了一整套的大法書。我就開始了大量學法。在大法的感召和同修無私的幫助下,我漸漸恢復修煉狀態。儘管我知道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師父給我安排的就是撤案釋放,無論他們怎麼折騰都不會改變這一結果。但怕心卻一直在干擾著我。

每次在警察給我做筆錄前,我的心裏都會翻江倒海,心神不寧,想像著各種可能發生的情況。我知道這不是大法弟子應有的狀態,就不斷的聽《明慧週刊》中大法弟子的交流文章,好像每一篇都是針對我現在的狀況和需要寫的。從法理上我知道警察讓我做筆錄的過程是讓我提高的,是讓我救眾生的,於是我就不斷的告訴自己甚麼都不用想,一切聽師父安排。我要做的就去講真相救人,展現大法的美好。

自從啟動取保候審程序後,兒子、兒媳一直要我出國,我都沒同意。一次他們又說,誰都不理解你為甚麼在這種狀況下還不出國?我就告訴他們:一個是我的案子沒結束,你爸爸是為我做了擔保的,我不想讓他因為我再擔驚受怕;再一個就是我要把我現在教的學生教完。我不想若干年後,他們知道我修煉法輪大法怕被迫害,在他們高考前,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離開他們。因為師父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精進要旨》〈佛性無漏〉)。還有師父說我們遇到的一切都是讓我們提高的。儘管我不能坦然面對,但我也不想放棄提高的機會。所以,我現在不能走。

二零二二年正月十五,看完神韻晚會後,發午夜正念,我看到眼前出現了一張答案,慢慢的答案聚焦在了「6C 7A 8D」,我明白了6、7、8是6月7、8日兩天,是中國高考的日子,C、A、D是指加拿大,師父的點化我:高考結束,送走我的最後一批學生,我就可以去加拿大了。

我知道我的關過了。果然,在二零二二年三月我收到了區檢察院的解除取保候審的決定書。

高考結束了,我買了來加拿大的機票。這一走不知道還能不能再回來,我非常想給主管我案子的警察做「三退」。於是,我和丈夫以向他要「撤銷案件決定書」的名義和他見面。見面後根本沒有我說話的機會,他說:「阿姨,我就不明白了,你為甚麼非要這玩意兒!」丈夫馬上接話說,我想出去看兒子。於是他馬上撥通了出入境管理局的電話,讓他們取消我的出入境管理限制。就這樣在我登機前兩天,我接到了出入境管理局撤銷我出入境管理限制的短信。我來到了加拿大。

一路走來,真切的感受到是師父早已為我們安排好了一切,要想擁有這最好的一切,那我們出的每一念就應該是正念。

四、走正、走好師父為我安排的修煉路

來到國外,雖然我很快溶入了當地的大法弟子中,參與救度眾生的項目。但由於語言的限制,經濟狀況的改變,與孩子住在一起的生活環境等等,把我還沒去乾淨的各種人心翻了出來,讓我的關、難一個接著一個。雖然我也在努力用法歸正自己,但關過的還是很難。證實法、救人的項目感覺也跟不上。尤其是困擾我的RTC平台打電話,接通率低、勸退率低,一直突破不了。

我從新審視了自己的修煉狀態,看遇到問題時自己的動的第一念是甚麼。結果發現了很多問題:

1、向內找是有條件的,用法衡量別人、認為別人不對,從而產生怨恨心。

2、沒有看住自己的一思一念,把遇到的事當成是偶然的,沒有和自己的修煉聯繫起來。

3、沒有站在正法的角度考慮應該做甚麼?想的更多是我能做甚麼,我想做甚麼?造成自己不能更好的助師正法。總感覺在各個項目中都跟不上要求。例如在RTC平台打電話,我總是給對方講我想要講,而不是按照眾生可以接受的方式講。站在自我的基點上,沒修出慈悲心,解體不了眾生背後的邪惡,導致救人效果不好。神奇的是,當我寫完這篇交流稿之後,在RTC平台打電話就有了很大的突破。

我最大的問題就是很多時候想問題總是從自我出發,即把自己的想法為基點。

找到了癥結,我會在法中歸正自己,努力使自己的每一念符合法,走好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

一點修煉體會,懇請同修指正。

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

謝謝同修!

(2024年RTC平台年度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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