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剛剛得法後大概半個月的時候,我在大街上聽到大喇叭廣播中正播放著:「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親愛的媽媽,流浪的人兒走過天涯,沒有一個家,漆黑的夜裏飄著雪花把我的淚吹下,走啊、走啊……」忽然間,我那一刻心生無限喜悅:我有師父管了!我修大法了!我可以回家了!
就在那天晚上,似睡非睡中,我站到了一個很粗很粗的大光柱子上面,一直向天上快速的升高而去,那一刻我的思想澄澈寧靜一塵不染,回首腳下是黑漆漆的泥潭,仰望虛空光明寂靜中漂浮著無數光球,每個光球下面還都有一個通道口,我站在大光柱子上似乎是觸手可及,將來我修好了要到這來嗎?我怎麼回去呢?這時我兒子忽然碰了我一下,我一睜眼,哦,我在家裏躺著呢,入眼的是寂靜的夜空、一輪大大的明月掛在虛空!
可是,在以後接下來的兩年時間的實修當中,我卻因為被各種有求之心干擾帶動,沒能夠踏踏實實的注重心性的修煉、沒能夠很好的實修!以至於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的前幾年不能深刻的在法上認識法,長期抱著人心在做事,一路走的跌跌撞撞的、遭受了許多不應有的迫害、也造成了許多不應有的損失!
當經歷了許多迫害之後,邪惡又一次要完全無理的強加迫害之時,我深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無力。我想:再這樣一直被迫害下去我怎麼學法修煉提高?我怎麼兌現救度眾生的責任和使命?為正法而來的那億萬年的等待不就都被毀掉了嗎?當邪惡指使壞人在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情況下又要強行把我關入勞教所迫害的時候,我高聲大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再也不允許邪惡安排、再也不允許邪惡迫害!師父救我!當時我覺的跟師父那裏隔得太遠、中間間隔了太多的垃圾敗物,沒太穿透。我就又大聲高喊一遍: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再也不允許邪惡安排、再也不允許邪惡迫害!師父救我!我就覺的這次和師父那裏連上了。
前一秒,被邪惡指使的那些壞人還是面露猙獰張牙舞爪的聲色俱厲,下一秒,邪惡的因素好像完全消失了,那些人變的滿面笑容一團和氣。然後那個被當地同修稱之為邪惡之首的六一零頭子親自跑前跑後的為我辦手續送我回家,他們滿面和善、說的都是人話!從此事之後十幾年來,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路上實修自己的路上我越走越順,從未再遭受過任何迫害。當然邪惡後來又有許多邪惡安排,但是都被師尊給一一化解於無形了!
回想這二十多年的修煉路,時時處處都伴隨著師尊的慈悲苦度,有時執迷糊塗、有時能夠悟道提高。
一、終於想起了佛法無邊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之後,我被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在當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年多。去北京上訪之後,又被綁架到了省勞教所。
一開始我都是無可奈何的消極承受了許多迫害。那時我經常夢到一片片參天大樹被人給從根部鋸斷了,剩下的根基都有幾丈粗、十幾丈粗、幾十丈粗;夢中我這裏是一尺粗的電纜就和發電站連著、可以直接通電的,可是我就是不知道連接上;夢中我提著兩大提包的大法書,閒庭信步似的漫步在一望無際波濤洶湧的大河上,滔天惡浪卻不及我的腳面。我來回溜達卻不知道上岸!一次又一次的點化我卻一直不悟。當時的思想就只是停留在做好人上了。面對邪惡瘋狂無理的迫害感到無可奈何,就覺的政權是人家的、警察是人家的、監獄勞教所是人家的、立法機關是人家的,人家可以隨意踐踏著憲法、法律、可以隨意傷天害理殺人放火耍流氓,這能怎麼辦?
當時在勞教所裏,法輪功學員被毆打、被折磨、被侮辱、被強迫體罰長期高強度勞動、都是家常便飯。被打死、打殘、逼瘋的都有。那裏面空氣中都瀰漫著高壓恐怖與絕望的氣息。
當然法輪功學員在哪裏都是最好的生命,跟我們接觸多了,勞教所裏那個從小就混跡在流氓黑惡群體中的、那個壞人堆裏的壞人都很佩服我們,私下裏他問我:你們法輪功的人怎麼會這麼好?我說:我過去也不是個甚麼太好的人,我原來在政府機關上班,每天就是喝酒打麻將,醉生夢死、虛度年華。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大法我才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義。修煉法輪大法之後我一天就戒掉了喝酒打麻將,從此開始修心向善做好人!他說:你們的人太好了!人怎麼會變的這麼好?我出了勞教所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找一本《轉法輪》來看看,他怎麼能把人變的這麼好?!
經過了幾個月冷靜之後,忽然我有所醒悟,師尊講過的釋迦牟尼佛讓他的弟子去打掃浴缸那個事,小弟子看到浴缸裏面有蟲子就不知道怎麼辦了、就幾次去問師父。我想,佛讓做的事怎麼會不成呢?怎麼會不行呢?我們學的不是常人的甚麼做好人的理論,我們學的是佛法、是天理大法啊,佛法無邊!幾個壞人怎麼能擋得住我們呢?怎麼能讓邪惡與壞人為所欲為呢?
從那開始,我和同修就開始互相交流共同切磋在法上提高。當又一次邪惡惡毒的毆打大法弟子,致使那個大法弟子生命垂危的時候,我們集體都站出來找勞教所理論,要求立即停止迫害,嚴懲打人兇手!我們念頭一正環境馬上就變了,勞教所負責人當面給我們賠禮道歉,承諾停止侮辱毆打學員,說以後誰再對大法弟子動粗犯渾就一定會處理誰。而那些前幾天還拎著大棍子耀武揚威的欺辱毆打大法弟子的壞人馬上就蔫了、也過來給我們賠禮道歉!
有一次我和另一個同修一起給一個參與打人者講述大法真相,那個人聽著聽著震驚的得臉色大變,他說:你們大法的力量太大了,簡直就像是原子彈爆炸一樣啊,我今天算是知道了你們的威力了,太強大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對你們怎麼樣了!
二、體驗佛法無邊
一看高壓恐怖改變不了人心,他們就把我又轉到了另一個勞教所。到了這個勞教所之後,我竟然可以每天自由的學法了,因為這個勞教所利用那些邪悟者曲解法要把修煉人思想搞亂從而達到「轉化」學員為目地的。在那裏也確實有一些學法很不實的人被弄糊塗了。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學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大法以來很多我不明白的事情搞明白了、正念足了、法理清了,心性一提高上來,環境也馬上就變。我和一些學員的交流中,明白了他們十幾種邪悟論調的不同表現和具體原因,我就寫了一篇文章,逐條揭露了那些邪悟者的錯誤之所在、陳述了那些說法是如何偏離法的。寫了二十來頁,抄了兩份給大家互相傳看。那段時間感覺勞教所好像是成了一個自由學法交流的環境,我也可以隨意出入各個屋,就好像是迫害都不存在了。
那時有一個很年輕的男孩去北京上訪要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經歷了很多高壓、恐怖、驚嚇與苦難之後,精神有些崩潰了。勞教所主管迫害的大隊長就以此說事,幸災樂禍的妄圖以此給大法抹黑。恰好在接下的一個多小時之內,有人將那個孩子的家族有精神病史、他到北京又經歷的恐怖遭遇等都講給我聽。我馬上就寫了一篇文章,講明白了這些是因為孩子家族有精神病史、又經歷了極端不公正的對待與迫害等強烈的精神刺激才造成了這樣的後果的事實。寫好了就交給了那個大隊長。他看完之後很認可,跟我說:我明白了,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有一次,他們找來十來個糊塗的、邪悟的人來惑亂我,我就心平氣和的從法理上談自己的認識,他們一看說服不了我就魔性大發的侮辱謾罵的胡說八道,我還是心平氣和的從法上談認識、講道理。過一會他們一哄而散,剩下兩個不太吱聲的人很真誠的對我說:他們這麼無理的對你,你怎麼就不發火、就不生氣呢?我說:師父不是教過我們嗎?不管別人怎麼說我們好、說我們不好,我們都要不動心嗎?
有一次,勞教所搜號,從我的枕頭套裏搜出來了新經文,問我哪裏來的。我當然不會告訴他們,那個大隊長就對我動粗,他想摔倒我,結果他自己也摔倒在地上了。他用電警棍電我,我就去抓他手,嚇得他一哆嗦,然後他用電警棍砸我,可是還沒等砸在我身上,電擊棍忽然就碎掉了,散落了一地碎塊亂蹦亂飛。因為我當時的心態很穩、很輕鬆,所以在師父慈悲保護下有驚無險,輕鬆過關。
後來他們把我轉到了另一個並不針對法輪功的大隊。剛剛到了那個大隊,就有兩個普教給我拿來了一沓手抄大法經文,問我:這是你們法輪功的東西嗎?我說:是,把這個給我吧。從此我又可以天天學法了!其實,不管我們身處何方,時時刻刻一直都在師父的看護之中。
三、證實佛法無邊
出了勞教所之後,他們又強行把我關進了市洗腦班,每天讓一個很粗俗惡劣的滿嘴污言穢語的傢伙來「轉化」我,那當然是徒勞的。到兩個月的時候,我忽然悟到,我不能總這樣被他們非法關押著呀,我要出去救度眾生!一念至此,我的淚水竟然真如泉湧一樣流淌不止。更神奇的是,第二天我就被接回家了。
因為在勞教所、洗腦班經受了許多殘暴邪惡的迫害,在思想中就形成了一些恐怖迫害的陰影,那時是把迫害看的很重的,反迫害、不被迫害的思想念頭成了負擔,看著警察就從心裏感到很彆扭。回家後,經過學法與同修交流,對否定邪惡的舊勢力與破除舊勢力的安排、不承認邪惡的迫害逐漸有了一些認識。但是因為那時對法認識的不足、信師、信法的正念不足,心裏壓力也一直是很大的,嚴重的障礙了修煉與提高,雖然三件事都在做,但是心裏一直是不穩的。所以後來我又一次被邪惡迫害進勞教所。
當最後一次邪惡又要強行迫害我、強行勞教我時,我就高聲求救於師父:「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再也不允許邪惡安排、再也不允許邪惡迫害!師父救我!」前後一秒,死生迥異。從那以後邪惡對我來說就像就是從根本就不存在了!我終於擺脫了舊勢力的邪惡安排,走在了師父安排的路上。
從此以後,一切都走上了正途,每天我就是正常的工作、生活、修煉、講真相。我的工作是在公共場所,我基本上是見人就講真相的,來一個講一個。我都是堂堂正正理直氣壯的講的,因為眾生被邪黨迫害欺壓這麼多年,對邪黨政權都是心存恐懼的,所以我想我越是堂堂正正理直氣壯的就越是能夠給眾生勇氣、喚醒眾生本性良知。
四、講真相救眾生的過程也同時是修自己的過程
有一次,我的工作場所門前忽然有好幾個穿警服的人在溜來溜去的,我心裏就是一動:「怎麼了?」這時兩個穿警服的人很禮貌的推門問道:我們可以進來坐會嗎?我說:當然可以。然後五、六個穿警服的人就都進來了。他們說:昨天你們給我們講過真相,我們是銀行運鈔車武裝押運的,每天都有幾個小時空閒時間,所以過來坐會。然後我就又詳細的給他們講真相做了三退。從那之後好長一段時間,他們經常來我這裏玩。
有一次,一個高高大大的胖警察一身警服忽然就站到了我面前,我一問,他在法院上班,是法警。我心中一動:講不講真相?救不救?救!正念一出,智慧馬上就來了。我問他:你說咱們中國還有法律嗎?他問:怎麼了?然後我就把我親身經歷的江惡首流氓一夥怎麼殺人放火踐踏著憲法與法律、迫害正法的邪惡與瘋狂講了一遍。聽完我的經歷與遭遇,他長嘆一聲:唉,咱們國家的法律,沒法說了!通過這些事我也逐漸去掉了對警察的排斥的心裏。回頭想想,這些都是師尊為了弟子的成功而費勁苦心有序的安排出來的啊!
有一次,我給一對中年男女講真相,當我講到天安門自焚偽案時,他們說,這個他們都知道,他們就是劉春玲的叔嬸,當時就在自焚現場,就因為看到劉春玲被打死了,所以嚇出心臟病來了,現在正在全國到處拜廟治心臟病呢,並說那些假自焚的人「他們不是煉功人」,說完匆匆就走了。我想可能是因為他們知道自焚偽案的真相內情,怕被殺人滅口,所以才到處躲藏不敢回老家了吧。
有一次我給一個人講真相,他說:「我過去是在部隊當兵的,現在復員了。當時是我們去把法輪功的東西弄到了和你們師父同名的那個長春市副秘書長家裏去的,然後拍照錄像,造謠說你們師父有豪宅的。」
隨著信師信法的正念增強,對大法的理解也越來越深刻。那時我們地區有幾個同修去隔壁縣講真相被邪惡綁架了。當同修們坐在一起討論如何營救同修時,我說:「這次咱們當成好事處理,這次咱們不營救同修,同修都有師父法身親自看護著,邪惡動不了!而真正危險的是那些被邪惡的舊勢力安排利用來參與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的不明真相的邪黨機關公檢法司、610的人,邪惡的舊勢力利用他們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犯罪就是要銷毀淘汰這些他們根本就看不上的生命,真正需要營救的是他們。那些同修不是因為要救度那一方眾生而被綁架了嗎?咱們一起上,繼續營救那一方眾生!」
那次因為大家在法上認識一致了,符合了法,所以互相配合的特別順暢,有許多同修一起坐車去那裏縣委政府、公安局、看守所進距離發正念的、也有一些同修和被抓的同修家人一起找他們國保、公安局講真相要人的,那次非常順利,效果非常好,過了不幾天那幾位同修都順利回家了!後來那個地區的同修反饋說:過去我們這裏參與迫害的人都表現的非常邪惡,自從那次營救之後,有人再去610舉報大法弟子他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不想管了,他們對舉報的人說:煉法輪功的人不去北京給我們惹麻煩就得了,愛煉就煉去吧,你別管了!
有一天晚上,很多警車警察忽然出動就把我們家包圍了,騙我們開門沒得逞,就要強行闖入,我們就立即盤腿發正念除惡,他們在屋外鬧騰了一宿,到天亮了他們才撤走。然後我也出門正常上班去了,這個事情就像沒發生一樣。
那次事件,只有一位一直非常付出與精進的老大姐同修被邪惡綁架到了省勞教所。當本地同修聚到一起討論此事時,有一位同修就心情非常沉重的說:「唉,到了勞教所就要被毆打、被折磨、被洗腦,如果要是邪悟了可咋辦?」我說:「你咋比舊勢力安排的還仔細?我們為啥不能用正念想問題呢?為甚麼就不能是去那裏近距離發正念除惡、去講真相救眾生呢?為甚麼就一定是要被迫害、被轉化呢?」
後來同修們分乘兩輛車一起去省勞教所近距離發正念除惡,有同修就看到在另外空間的表現是兩隻利劍射向了那個邪惡的黑窩。而那個大姐在那裏也確實是都做的非常好,堂堂正正的講真相救眾生、近距離正念除惡,後來也堂堂正正的順利回家。
有段時間,我們這裏的同修都開始了用手機自動撥打語音講真相,一開始我也是按照技術同修的要求播放幾分鐘就關機換一個地方再開機再播的辦法,可回頭一想這樣也救不了人哪?電話剛剛接通,人家還沒聽兩句,你就關機換地方了,這哪行啊?手機定位、跟蹤、無線電信號這些東西不都是常人的東西嗎?頂多是外星科技,難道它們比佛法神通還高明了嗎?而大法弟子是有師父法身、有護法神看護的啊、不是佛法無邊嗎?從那以後,我是十幾台手機直接插上電源就在我的工作場所,從早晨播放到晚上整天播放,一直幹了一年。我們這裏許多同修也都是這麼幹的,好幾部手機整天播放,沒有人遇到任何麻煩。
師父給了我們一部上天的梯子,我們就是需要不斷突破、不斷攀登、一路向上的,就得敢於突破自我的束縛、突破後天意識觀念的障礙,敢於放下、能夠放下人的東西才能夠提高的!如果一直抱著人的東西不放,一直到最後那不還是一個人的狀態嗎?
我們這裏有一位同修在外地講真相被綁架了,並已經被非法判刑。我們這裏有幾位大姨大姐老同修通過學法認識到不能就這樣任由邪惡迫害大法弟子,我們要把同修接回來,就結伴坐車找到那裏的法院去要人,結果當天就把那位同修給接回來了。可是回來一年多之後,那個同修又被邪惡綁架直接送進了省監獄。同修們知道後就一起發正念除惡,並由那個同修的母親(也是同修)去省監獄要人,結果又把這個同修接回來了。後來省監獄幾次又想把人綁架回監獄,也都被同修們正念配合,一一給擋住了。
後來,我要去北京工作一段時間了。臨去北京時,有一位同修老大姐跟我說,去了北京可得注意點,畢竟那裏是邪惡的中心,可不能像在咱們自己家門口這樣見一個講一個了。臨去北京的那天,我學法時就看到了師父講的這一句:「神在控制著一切。」(《各地講法十二》〈二零一三年美西國際法會講法〉)我想,到了北京真看到了滿大街上人來人往的豈能不救?全國各地去北京的人也都有,機緣難得,怎能不救?所以在北京我也是見一個講一個的。
在當時心性狀態下干擾是有的、怕心也會時不時的往出返,但這不都是好事嗎?暴露出這些人心執著,不正是去掉它們純淨自己的大好機會嗎?邪惡的迫害無非就是想消磨大法弟子精進修煉的意志,我們如果能夠知難而上,那這不正是修好自己、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最好環境嗎?
在講真相中也遇到過居委會的書記、公安警察、610的人,最後結果也都是好的。
北京兩會期間,一個同修通過微信聯繫我說:大哥,你說我這是甚麼地方有漏呢?為甚麼一到「敏感日」他們就樓上樓下的監視我、又來迫害我?這個同修一直是很精進的、在救度眾生講真相上都是很主動、是很抓緊的那種。我說:你為甚麼要聯想到迫害呢?他們明白的那面是不是來找你來求救的呢?請他們到屋裏來喝茶,給他們講真相!後來她回饋說:真神奇,我的心一變,他們馬上就都撤了!後來一個經常與她配合的同修被綁架了,她又聯繫我,我說:我們這次都用正念對待,不要聯繫到甚麼迫害,有師在、有法在,那些邪惡其實甚麼也不是,那個同修就是去講講真相、除除惡,過兩天就會回家的。過了兩天。她高興的告訴我:那個同修已經回家了!
其實,一切的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一切的一切都在師父控制之中!那些邪惡爛鬼真的甚麼都不是!只是我們人心執著不去、總是習慣用常人的思維觀念想問題、看問題、被常人社會的迫害形式的恐怖表現的假相帶動才出現麻煩的,那時師父法身與護法神乾著急也沒辦法,因為我們真的不在法上!記得看過這麼一段故事:一個修煉人在樹下靜心打坐,忽然一陣清風吹過、一陣枝葉搖動。這時一個聲音問道:是風動?還是樹動?另一個聲音答道:是心動!
其實,在「七﹒二零」迫害發生之前,慈悲偉大的師尊多次給我們講過了「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各地講法十三》〈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的法理。如果我們真能信師信法、堅定不移,跳出迫害之外再回頭看看那些邪靈爛鬼壞人其實真的甚麼都不是!
因為工作的原因,我經常出差,到全國各地採購。不管到了哪裏、遇到甚麼人,我也都是見人就講真相的。有一次,我在一個作坊裏給一個工人講真相,他的屋門口放著一個水桶,水桶裏養著一隻小烏龜。當從他們家出來後,同行的同修跟我說:你講真相的時候那個人倒沒怎麼用心聽,而那個小烏龜在另外空間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修道人,他卻一直在聚精會神的聽你講真相,聽完了之後人家高興的歡蹦亂跳的撒歡呢!
有一次,我在廣東一個大型商場給一個非常善良的小姑娘講了真相,出來之後,一起同行的同修跟我說,在另外空間展現的景象是,這個小姑娘聽完真相就歸位了。
有一次,在河南南陽的一戶商家,那裏有三、四位老年婦女都是信基督教的,她們靜靜的聽完我講述的大法的美好與蛤蟆精流氓瘋狂迫害的邪惡以及我親身遭受的邪惡迫害過程,眼睛睜的大大的顯得很震驚,她們說:你們簡直就是耶穌啊!
當然這一路走過來,在講真相中遇到的麻木的、說難聽的話的、甚至要舉報的也都是有的。當舉報的人多了,警察就來找我說:你不能再講了,已經有很多人舉報你了。面對這些,我是發出來這樣一念:眾生啊,不管你是誰,你都是為大法、為生命得救來在這世上的,只要善待大法與大法弟子、不對大法與大法弟子行惡,你就會擁有未來、就能得救!一旦你對大法與大法弟子行惡,不管你是哪來的也都完了,你將永遠的失去生命與未來,你就將面臨最悲慘的下場!隨著我的心性的提高,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
我們真能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大法弟子在這裏,就要堂堂正正的救度這一方,就不允許這裏的邪惡瘋狂。因為我們是師尊的弟子,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就必須要、也一定能兌現責任和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