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害怕,哪也不疼。我當時覺的師父就在我身邊。我忍著感激的眼淚,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連疼痛都替弟子承受了。弟子一定聽師父的話,學好法,修好自己,讓師父少一份操勞。」
二零二二年九月十日,我在講真相回家的路上遇到前方是紅燈,在我後面的汽車都停著。我想往左側慢慢的靠左拐過去,這時後面一輛跑車衝我撞上來,我整個身體從後背到腰部、臀部重重的摔在地上,我覺的整個身體連腦部的脹氣都往上湧,這次自行車壓在了我身上,別的時候都是當時沒事,睡一覺第二天才疼。我這次是當時胸、後背發脹,左腿疼。
我一看,撞人者是個男士,他呆呆的在後面看著我,可能嚇壞了。我說:「快把車子給我扶起來。我不訛你,我是煉法輪功的。車子還在我身上壓著哩。」他趕緊把車子扶起來,我就自己從地上爬起來。其實過程也就三、四十秒,我當時也沒怎麼害怕,腦子也沒有多想,就想著給這個人講真相。我趕緊給他講真相,讓他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他說沒入過啥,我給了他兩本真相資料,他高興的走了。
他走了以後,我才開始想怎麼回家呀?這裏離女兒家近,要不叫我女兒送我回家。我馬上想:「我經常說師父就在我身邊。師父無所不能,大法無所不能,我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師父。師父替弟子消罪業,留給我的就是我能承受的,師父會讓我回家的。」想到這,我推上車子就往前走,身體也不那麼難受了,心裏也輕鬆了。
我推車子走到地道橋的時候,我想這得走到甚麼時候啊,腿還一拐一拐的,我馬上壓住人念,立即想:「我就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師父吧,我吃多大苦都是好事。如果是邪惡迫害我,絕不允許,全盤否定,怕甚麼呢?能把怕帶到天國嗎?」想到這,我一下子就騎上了車子,哪也不疼了。一路上我的腦子一刻也不敢離開法,背新經文,總算到家了。
我想好了,到家不給老伴說,我洗洗手就學法。到點做飯,吃完飯發了二十分正念,再學法。我前胸後背有時脹脹的,我真想上床躺一會兒,不行啊,我想我既然不承認它,我躺甚麼呢?
師父說:「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我一想師父的法,就不難受了。到了晚上十點,我煉了第三套和第四套動功,接著背經文也不睏了。半夜十二點發完正念睡覺時,又開始動人念,我想這一躺下,可能就起不來了。我把便盆拿到屋裏,把門關上,不叫老伴聽見,動不了我自己爬。
我又跟師父說:「師父,我明天還陪同修學法去,師父不會叫我講不了真相,這不是師父要的。」我就睡覺去了。半夜醒來,試試能動,就是疼的走路一拐一拐的。我又為難了,想叫我老伴送我,一想他不會送我,我還是早點出門吧。到同修小區裏一拐一拐的,叫人家看著笑話。轉念又一想,我是高能量物質構成的身體,怎麼會拐呢,一個神會拐嗎?想到這,我的身體我做主,抬腿就往前邁,好了。到了同修家,我說:「今天來早了。」
我發現遇到大關大難時,如果頭腦中顯現的都是法,就能過去。我從下午四點到晚上發完十二點正念,八個多小時一刻也沒停。一冒人念,我就想到相關的師父講法,也沒太難受,就過去了。我知道都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
過程中我難受的時候,就背師父的法:「為了挽救天宇,創世主叫眾神、眾主下世在此環境中當人,吃苦、提高、消罪,重新塑造自己,從而再回天堂。」(《為甚麼會有人類》)
師父就在弟子身邊,看護著弟子。感謝師父幾次救了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