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我去大姐家的路上,看見大姐家門口坐了一個七十來歲的老大爺,近前一看,是本村張大爺。大組學法點停了,可小組學法沒有停。一個同修曾反映說,這幾個星期她來的路上,總能碰上張大爺,我聽後也沒有往心裏去。今天還不到七點,張大爺就坐在大姐家門口,我覺的不對勁兒,下午的學法切磋會不能就這樣被邪惡攪黃了,我上前直截了當就問:「大爺,今天這麼早就在這坐著,是不是有任務呀?是不是村書記讓您來的呀?」
大爺沒有防備,順口回答「是」。我一聽,心裏咯登一下,這個時候了,怎麼還幹這種事,心裏是這麼想的,可嘴上沒說出來。在一九九九年邪惡最猖狂的時候,大隊也曾派人盯梢我們,後來通過用各種方式講真相,也沒人願意再幹這些事,今天又出現這種事,並非偶然。村書記新上任,不知道幹這種事的嚴重後果,張大爺也是不明真相,才被邪惡生命操控利用了。我跟張大爺說,「今天我哪兒也不去了,就跟您好好聊聊。」
「大爺,您說咱村電工『老二』這些年日子過的順不順?」「不順。」大爺回答。
我跟大爺講:幹了三十來年的電工,一九九九年以後,突然間被人頂了下來,電工在農村可是個肥差。咱村這些年,家家平房扒了蓋樓房,往外出租,每家每年收入十萬、二十萬、三十萬不等,「老二」家原本就是三層小樓,住的好好的,他看別人家用房子掙到了錢,也想把自己家三層小樓扒了,改蓋五層,可剛扒了樓,政策變了,農村只許蓋三層,結果他這一扒一蓋,中間損失十幾萬。那年,他突然得了心臟病,去北京做了大手術,花了十多萬,現在也幹不了力氣活。這些事都是咱村人知道的,還有那些不知道的呢?咱村人都知道「老二」熱心腸,愛幫助別人,誰家大事小事他都去幫忙,真的挺好的,可他為甚麼攤上了這麼倒霉的事?就是因為他在一九九九年邪惡迫害法輪功時,他負責看咱村某某,也負責看我。「老二」那時看我時,還曾幫助過我,一天鎮政府610的人想來我家抓我去洗腦班,「老二」知道此事,與610的人打了起來,說:「你們政府讓我看人,還要把人抓走,出了事誰負責,今天你們帶人就不行。」610的人沒理他,還是把我帶走了。「老二」他利益心重,可能當時就想掙一份工錢,結果就倒了這麼大的霉。
我說:大爺,今天我跟您說這些,您一定好好想一想,不要因為貪圖眼前的利益,把自己的命搭進去。我又講了一些別村的人因盯梢法輪功學員遭惡報的事。
我又講了本村王大姐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的事。王大姐以前從我手借五千元錢做送煤氣的生意,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進不了京,王大姐就用送煤氣的車把進京的學員捎進去,她的公公因煉功被鎮政府610人員抓進洗腦班,她堂堂正正把老公公要出來,還把本村二名同被抓去的學員要了出來。還有好幾件事,我就不一一列舉。王大姐的善行,得到了回報,她的生意從一九九九年以後做的越來越大,從送煤氣,開歌廳,到房地產,資產從上百、到上千、到上億,如今成了本地區的女名人,也是本村首富。
張大爺聽我講的這些話,內心有所觸動,對我說:「我就在這乘乘涼,沒甚麼事。」
我進了大姐家,切磋了幾件事就回來了。到了家門口,回頭再看張大爺也拿著小板凳回家去了,那一天張大爺一整天都沒再出來,我們的切磋會從下午一點半開始到五點鐘結束,二十多個學員紛紛發言,會場寧靜祥和。
事隔十幾天,我遇到了本村書記,又與他講了盯梢法輪功學員的利害關係,他開始否認這件事,我說,與你講這些都是為你好。自從他擔任村支書後,我就利用機會給他講了幾次真相,他也做了三退,可能受邪黨無神論的影響,上邊一有風吹草動,他還是被帶動的幹。前任書記對本村法輪功學員不善,有意拖延從拘留所接回家的時間,導致此學員被送勞教所迫害到精神失常,此學員被迫害到勞教所不到一個月,前任書記開大隊車辦私事,碰在大橋墩上車毀人亡。這樣的例子以前與他講過。
本村書記半開玩笑的說:「跟您一見面,您就給我上課。」我說:「二十多年的迫害,我經歷了許多事情,不想你年紀輕輕的把自己的前程毀了。」
他感到了我對他的善,說:「我不是沒派人看您嗎?」我說:「看誰還不是一樣嗎?大法弟子是修真善忍的好人,善惡有報是天理,人做甚麼事都得去承擔的,不是做完就完了。」書記說:「您怕我遭報應,遭報應我也看不見了,那是下輩子事兒了。」
我說:「鎮610的××你知道嗎?他用吊車把某某學員從家中帶走,時間不長,在表功會上,說著話就倒在地上死了,年僅三十多歲,他死了給家人帶來多大的痛苦與悲傷。」
書記一聽,愣神兒了。轉話題說:「您別在咱村貼不乾膠了,我知道是您貼的,您前腳貼,我還得派人去撕,您去外村貼也得注意監控」
我說那尋狗尋貓的小廣告到處都是,我貼東西都是救人的,以後有大災難來時是叫人保命的。三年疫情,死了四億人,當時哪個小區不死人,哪個村子不死人,火化場忙的燒不過來,咱村一個沒死。他說:「這倒是真的。聽您這一說,咱們還得感謝大法!」
從那天起,張大爺再也沒在學法大姐家門口坐著了。又與別人幹零活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