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怕 解體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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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一月二十九日】多年來,我騎摩托帶同修或自己到農村或集市講真相,一次能勸退十至二十多人,能讓人得救,深感幸福無比。

二零一六年九月十日我給世人講法輪功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遭派出所警察綁架,勒索家人五千元錢;二零一七年六月二十八日派出所三名便衣男警察又闖進我家搶走了我四十多本大法書、煉功用的小音箱和一部份大法真相光盤、真相掛曆、小本子等物品。丈夫平日是一個不願惹事,且很節儉的人,我連續兩次被迫害給他造成很大的精神壓力,他痛苦的喊著:日子沒法過了!要跟我離婚。

約二零一七年七月的某一天上午我一個人在家,聽見咚咚的急促的敲門聲,我問,誰?聽門外說,派出所的。我的心被怕包圍了,應付著說,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派出所的,只我一個人在家,不能開門。這樣把他們應付走了,但從此怕的恐懼纏繞著我。我把門的貓眼也堵上了。一會兒又聽見敲門聲,我悄悄的沒有動。傍晚,又聽見,對門鄰居在門外喊我,並敲門,我開了。她說,上午我敲門,你不在家,聽我兒媳婦說,她剛下到樓梯口,就見三個警察問她,有個叫某某學法輪功的住在哪?兒媳婦說不知道。出去她趕緊給我打電話讓我告訴你。這時,我才知道上午第二回敲門是我的這位鄰居。我也不敢告訴丈夫派出所的又來找我了。只跟丈夫說現在有個敲門行動,每個學法輪功的人他們都要找,我想迴避一下到外地母親同修家住一段時間。

在去母親家前,我做了一個夢:我騎著摩托(即平日講真相騎的摩托)迎著風沙向前騎,到了一個商店的門口,見旁邊有一堵牆,是用塑料桶壘成的,一會兒牆倒了,塑料桶隨水流飄走了。見商店裏的那人手裏拿著一本《轉法輪》,他旁邊站著我的一個男鄰居,商店的人跟我說你給他一封信,然後夢醒了。

到了母親那,我的心像是掉在冰窟裏,打不起精神來,雖然在跟同修一塊學法,可整個人的心全是苦。

一天,我與一位年輕的女同修聊起了被非法抄家的事,她跟我說,咱們跟舊勢力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歸師父管。我不以為然,心想:迫害實實在在的,怎麼能跟舊勢力一點關係沒有?不幾天,她又來了,是專門來找我,又對我說:咱們跟舊勢力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歸師父管。這一次,我突然明白了,是啊,我確實跟舊勢力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是大法弟子,我歸師父管。這時我感到師父高高大大的就在一個很高很高的地方,師父在主宰一切,我怕甚麼?這時,我想,師父希望我幹甚麼?希望我講真相救人,他們迫害我,不就是不明白真相嗎?這時感覺我心中的怕蕩然無存了。

此後的不久,一天上午八點左右,丈夫給我打來電話,說派出所的人就在我家,讓我回家簽個字取保候審就行了,人家也不會難為我甚麼。我跟丈夫說,你把電話給負責的。丈夫把電話給了一個警察,我接著問:你貴姓?他說姓劉。我說:劉警官,我體諒你們的難處,上指下派的,你們也不容易,但我跟你說,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國家新聞出版署已公布解除對出版法輪功書籍的禁令,也就是說我擁有法輪功書籍是合法的,而你們把我的書拿(我特別用了一個拿而不是搶)走是非法的,我都可以告你們。請你回去跟所長說一聲。我說完後他們就都走了。

這時,我想怎樣跟他們進一步講真相?我想到了用電話跟所長講。我選了某一天傍晚,準備給所長打電話,用誰的手機打,猶豫了,問母親:媽,用你的電話打?母親說:不行,我的電話經常給同修打。最後,我想我的家他們(派出所)都知道,我叫甚麼他們也知道,我還怕甚麼,就用我的手機打。於是我讓同修幫助發正念,讓我小弟開車到外面,我坐在車裏,打通了某派出所所長的電話。我問他貴姓?他說姓某,我說你是某所長吧?他說:是,你是誰?我說:我是某某。他說:啊,你是某某呀,你現在在哪(語氣象聽到老朋友打的電話)?我說我在我媽這,我媽歲數大了,我在這給她做個飯甚麼的。我說:某所長,我想跟你說點事。他說:不行,我今晚有事,馬上要開會。我說:那改日再跟你聊。掛了電話。

我準備第二天,繼續給這個所長打電話,可巧的是,上午同修送來「法輪功在中國完全合法」粘貼單張,上面有「國家新聞出版署已公布解除對出版法輪功書籍的禁令」網址,我馬上想到用手機給所長發短信。於是,語氣平和,智慧源源不斷,於情於理恰到好處,一氣呵成,給所長連發了兩條長信,都顯示已接收。

在母親同修這住了不到一個月我回家了,感覺我堂堂正正的,我整個人高高大大的,而派出所的警察他們都很矮小,迫害已跟我無關。確實從此再沒有人來找過我,迫害消失了。

現在幾年過去了,回想那段經歷,心中充滿對師尊的感恩。按當時他們(警察)非法抄去的東西,有五、六張已打過真相電話的電話卡,一千元左右的真相幣,還有十幾本真相資料,還有後來非法抄去的大法書等,看他們當時的作為,就是來勢洶洶,先辦取保候審,再進一步對我迫害。是師父的加持、點化幫助我化解了這次的魔難。

師父把路早已鋪好。現在想想我做的那個夢,師父已告訴,這次的迫害,不過像阻擋你的一股風沙(我迎著風沙向前騎著摩托),不起作用;看似一堵牆,是個假相,是空的、假的(隨水流去的倒了的塑料桶壘的牆),沒有甚麼。給迫害者(鄰居-轄區警察)信,即是機緣促成的我後來寫的手機短信,師父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等弟子那點正念了。

責任編輯:林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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