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把前一段時間經歷的事情與同修交流,如有不對的地方,請給予指正。
二零二三年八月十六日晚七點,我地派出所幾個警察闖進我家,說有人舉報我在小區裏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把我綁架了。第二天,把我送到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九月一日,有兩個自說是社區的女人來接我,同時還有一輛警車在等著我。我問他們:「又要把我送到哪裏去?」他們說:「去了就知道了。」
上車後,我才看見是一輛封閉很嚴實的車輛,車上沒有窗戶,有亮的地方都用報紙遮的嚴嚴實實,黑的看不見一絲光亮。兩個女的與我一起坐在車上。我問她們:「你們知道把我送到甚麼地方嗎?」她們回答:「我們也不知道。」我告訴她們:「你們千萬不要相信中共的謊言。我學法輪大法沒有錯,大法師父教我們以真、善、忍為標準做一個好人,善待別人,提升自己的思想道德。在大難之中,瘟疫來臨之時,我們告訴人們遠離災難,認清邪惡,保護自己,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人。我們破壞了甚麼法律實施?邪在哪裏?」她們說:「我們也是個小小的老百姓,身無自由。」
車開了很久才到了目地地。下車後,才知道是臭名遠揚的洗腦班。警察和洗腦班人員交接後,把我帶到了一個房間,有兩個「陪護」已經在等著我。九月八日,要把我送到看守所。在去看守所的路上,我發出強大的正念:請師父加持我,讓他們的陰謀不能得逞,看守所不是我去的地方,他們說了不算。到了看守所,看守所人員看了我的案例後,說:「她年紀已大,又有嚴重疾病(腰骨折),不收。」他們不甘心,將我從黑窩又送到洗腦班。
洗腦班就如一個人間地獄,沒有地名,很隱蔽,是一棟三層樓的樓房。最外層是高牆,有一個大鐵門,裏面還有一個門中門,刷卡才能進去,戒備森嚴。一樓大客廳接待室,每天有六個保安值班,都是從各個單位派出來的。有一個書記、兩個科長,晚間他們輪流值班。攝像頭無一死角,到處都是,時時監視著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兩個猶大一男一女,還有一個是區裏來的人。綁架來一個大法弟子,分配給哪個人管,這個人就要監管這個大法弟子所謂「上課」、「學習」、「轉化」。
剛到洗腦班,沒有人跟我講話,死氣沉沉,不知道我將面臨的是甚麼,他們將如何對待我。陪教每人發一張監管學員的要求事項,要他們嚴格監管,不許學員出門,不能跟任何人講話,不許同修之間接觸,不許打坐煉功等等。不能做每天應該做的正事,我心裏很痛苦。但我想到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還有責任在身,為甚麼要消極呢?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有了正念。
我想起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的維護法,因為你就是大法的一員,堅不可摧;正一切不正的,被轉化與救度的只能是被邪惡矇蔽的眾生,清除的是邪惡的生命與邪惡的舊勢力,從中圓滿的是大法弟子與樹立大法的威德。」(《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
第六天,一個猶大第一次來到我的寢室。她自我介紹,她是甚麼心理專家,看過的東西過目不忘等等。她說從今天開始,由我來負責你學習,還問我為甚麼進來的。她說了些污衊大法的話,我發正念制止她說。我說:「你曾經學過大法,卻又背叛大法,你沒資格提大法和師父的名字。」她的臉紅了,說:「我還有點事。」就走了。
第二個來找我的是一個男猶大,看到前面來的猶大說服不了我,他開始登場了。他的寢室在我斜對門,晚上他來到我房間,說來看看我,其實就是來摸我的情況。我對著他發正念。看到我甚麼話都不說,他覺的站不住腳,就走了。
第三個找我的是區裏派來的所謂「幫教」,能說會道。他曾經跟那些監護說過,這個職業沒有人做,是這裏需要人才派他來的。他一來,就跟我學習《憲法》和公安部的六條通知,叫我看「天安門自焚」偽案。他給我讀《憲法》第三十六條:中國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我說:《憲法》三十五條你怎麼不讀?上面寫著:中國公民有言論、出版、結社自由等等。沒有說法輪功是甚麼教,法輪功就是合法的。這是《憲法》賦予我們的權利,我們沒有錯。
我說「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中共自導自演的一場騙局,是欺騙迷惑老百姓的。王進東燒成那樣,身上臉上都燒糊了,他坐在那裏動都不動。難道他不是人,是塊鐵?你說能是真的嗎?「天安門自焚」就是那些不懷好意、別有用心的人栽贓、陷害法輪功的。江澤民個人說的話不代表法律,更代表不了一個國家。三尺頭上有神靈,誰做了壞事在不久的將來都會償還。我知道你們都是被中共謊言欺騙的人,使你們受矇蔽,千萬不要被假相迷住了眼睛。從那以後,他再沒有來找我。
我是一名大法弟子,不管走到哪裏,就要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傳播到哪裏。不管那地方多邪惡,也要找機會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拘留所一棟樓內有四層樓都關押著人,一樓內有十幾個拘室,每個拘室都關押十幾個人,人多、複雜,甚麼樣的人都有,每天亂哄哄。雖然她們都犯了罪,都是因為社會的腐敗,人類道德的下滑。
我給她們講大法真相,她們都能接受。有個女子三十多歲,她說我就相信婆婆說的「法輪大法好」。她每天帶頭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還有幾個人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我為她們能明白真相而感到高興。
但是在洗腦班的陪護和工作人員不一樣,她們在洗腦班每天聽到的都是謊言和欺騙。我想來到這裏和她們相遇就是緣份,我一定用慈悲來感化她們,告訴她們真相。我就慢慢的和她們以誠相待,關心她們,幫助她們。後來她們就把自己的心事告訴我,把心裏解不開的心結告訴我,把我當成知心朋友。
我問她們:「你們看我像不像電視中說的那樣人?」她們都說:「不像不像。」我告訴她們:「甚麼是好甚麼是壞,是用真、善、忍的法理來衡量的。現在中共能把好人說成壞人,把作惡多端的壞人說成好人。中共在搞歷次運動中都在整人,如反右、文革、六四等,有多少人被冤枉。說句真話,就被關進牛棚,打成右派、反革命。現在又迫害法輪功。那些當權者為了自己的權力,害了多少老百姓。」她們說:「我們希望你們能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在師父的加持下,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沒有任何一個人來找我,猶大每次從我寢室門口經過,他們都不進來。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我每天背《洪吟》、《論語》,發正念。我是一個大法弟子,我來世就是為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我雖然還有沒去掉的人心和執著,我會在大法中歸正,我歸師父管。
這不是我待的地方,我一定要出去。我每天發正念除惡。到洗腦班黑窩一個月後,我每天凌晨四點鐘起床,在衛生間煉功,因為衛生間有一副簾子拉著,誰也看不見,攝像頭也照不進去。這樣我能煉完三套動功。我還在衛生間放了一把椅子,她們不注意時我可以打坐。不管環境多惡劣,我也要用大法給予我的智慧去做我能夠做的事。
我要感謝同修們的正念加持,感謝我的家人。我老伴多次到派出所要人,派出所沒辦法,把我老伴送到街道辦事處。我老母親九十一歲高齡,她和我妹妹、妹夫一起到信訪局、公安局等地方營救、要人。我的女兒女婿、親家都出去找公安、派出所、街道,要求立即放我回來,他們的舉動震懾了邪惡。
從我進黑窩那天起,科長就拿來一張表,叫我寫放棄修煉的所謂「三書」,說你寫了以後很快能出去,我沒答理他。我問自己:「我能背叛師父嗎?我能背叛自己的良心嗎?師父把宇宙大法傳給了我,教我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師父為我承受了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債,為了我的提高點化著我,為了我的安全保護著我,我只有堅定的走好師父給我安排的路,才是對師父最大的回報。我不能背叛師父,決不能給大法抹黑。」
我出來的那天,沒有任何人叫我寫「三書」,我知道是師父時時刻刻在保護著我。
我也希望那些迷失的同修,趕快清醒過來,走好證實法中的每一步,在正法的最後的關頭,更加勇猛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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