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浸泡
我是一名鄉村初中教師,丈夫是本鎮的糧庫職工,我倆經人介紹認識。因農村有很多習俗,說甚麼下一年是閏年不能結婚,所以我們認識三個月就結婚了。婆家人口多,除公婆外,還有奶婆婆,一個小姑子,出嫁的四個大姑姐也經常回家。在這個大家庭中,時有矛盾。
丈夫家五個女兒一個兒子,他被嬌生慣養,而我是樸實的農民家的孩子,他的姐妹對我也有鄙視心,我是傳統女孩,在他家我處處忍讓,活的很壓抑。那時我下班不願回家,和丈夫商量搬出去自己過,但丈夫說得養老人,出去外人恥笑。
我在學校工作中也不如意,我教學認真,口碑很好,但是校長被年長的教師形成的勢力左右,以致我每到教初三時就不讓我跟班,大小領導明知理虧也以各種理由為他們找藉口,所以我的工作也很憋悶。
兒子四歲時,家庭發生了一連串的巨變,婆母得胰腺癌去世,小姑子出嫁,公爹娶後老伴,丈夫在二零零一年又下崗失業。家庭的巨變使丈夫面對再就業的選擇,他選擇養牛的職業。養牛的職業是一種力氣活,牛草,糧食都要多儲備。我身體單薄,身高不到一米六,下班還要和丈夫幹活,割玉米稈,抬玉米袋,抬兩百斤的玉米袋子。
在生活中,我身子有許多病,當姑娘時就有月經不調的婦科病,婚後又添了各種病,宮頸糜爛,大便燥結,經常帶血,痛經等疾病。治婦科病的各種丸子藥和湯藥經常吃,我對人生沒有一點留戀,總有一種輕生的心,但我的兒子是那麼懂事,我得對他負責,一顆對孩子負責的心使我變的堅強。
結緣大法
二零零二年,我因不願在工作中爭名奪利、勾心鬥角,選擇教副科,由一名主科教師變成不被領導和學生重視的副科教師。我被安排在理化組。那時的我身體很糟糕,腰椎壓迫兩腿痛的晚上很難入睡,在班上坐著都難支撐。
二零零四年,組內的A姐看到我每天都泡在病痛中,對我說:如果你有時間我借你一本書看看,如有緣或許會好。我知道她煉法輪功,她給我講了法輪功真相。自從她給我講了這個大法,我心裏總有一種喜悅,總想見到她。等到寒假,我按照A姐告訴的,一口氣讀完《轉法輪》,我感覺許多一生中不明白的問題都明白了。
看第二遍《轉法輪》時,我身體出現了大變化,以前彎腰剁餃子餡、包餃子等家務活,腰和腿都疼得受不了,這症狀沒了;以前修豬舍,白天累了一天,晚上腿疼的上不去炕,都疼哭了,現在我感受到無病一身輕了。我的心情太激動了,師父為我淨化身體了,而我還一邊看書,一邊喝著茴香和姜熬的水,由於我痛經,這是我每天必喝的水。師父管我了,我堅定的把水倒了,缸刷乾淨。自那以後,從沒動此念、沒吃過一片藥。
家庭魔難
丈夫看我真的要修大法,由於怕邪黨迫害,瘋了似的阻攔我。
記得是在我看《轉法輪》兩週後的一個晚上,丈夫逼我放棄修煉,還從廚房拿菜刀按到我脖子上,像是真要殺我。我沒有怕。公爹也過來勸我:「你咋那麼糊塗,有一份好工作,共產黨不讓做的事咱不能做,不能做犯法事,胳膊擰不過大腿。」我任他們說、罵,也沒答應放棄大法。他們折騰大半宿,我們都心力交瘁,公爹憤然離去。後半夜,恍惚間一個金色的光影從房門外進來,我當時驚醒,感覺有一股熱流通透全身,全身輕鬆,委屈和苦累的感覺都沒了,有一種溫暖的幸福感。後來和同修說起,才明白是師父的法身來了,我更堅定了修煉的正念。
一關剛過一關又來。丈夫看我不放棄,就給我娘家哥哥和姐姐打電話,我哥來我家住一宿,那時我家養了一條狗,晚上在牛棚裏就不停地叫,牽出來扔在外面凍著,東北的冬天非常冷,但它就不在牛棚裏呆,出來就不叫,丈夫罵狗,狗也不聽,真是雞犬不寧。我哥說這狗也太怪了,我哥也沒動搖我。真奇怪,這狗整整叫了七天,後來明白,是另外空間的邪惡操控狗阻擋我得法,指使人和動物干擾我,那時的我心煎熬啊,內外交加的干擾絲毫沒動搖我修大法的心。
在夢中,我清楚看到有五個長的很黑的老頭在一旁說:隨她去吧,我們別管她了。我知道阻擋我得法的邪惡退去了,是師父看弟子心堅定幫助了弟子,感恩師尊慈悲加持!
丈夫不讓我看大法書,在外面聽點有關對大法的污衊話就罵我。有一次,他的一個養牛的朋友對他說:你媳婦煉法輪功。他回家就對我破口大罵,發瘋似的將我的大法書往灶膛裏填。我與他搶書,用身子堵住灶口,心裏求師父別讓他對大法犯罪。丈夫就氣急敗壞的對我後背捶兩拳頭離開了。晚上他出去蹓躂,我修補破損的大法書,委屈、怨恨湧上心頭,我哭著對師父說:是弟子沒修好,讓常人對大法造業。
那時我在家只能背著丈夫看書,不敢大大方方的學法,煉功就別想了。感覺每到週末就是過關,我盼週一上班。我在學校教副科,時間多,我在學校時就大量學法,看A姐給我的明慧網文章,那時感覺自己每天都沐浴在法中。那時家庭環境沒開創出來,很苦、很累,但我內心是陽光的,人不再迷茫。過程中,同修A姐幫我從法上悟,現在想來,沒有同修的及時幫助我真的很難闖過難關。
丈夫轉變
我在二零零四年得法,直到二零一六年左右,家庭環境有了改變。在這是十幾年中,由於丈夫養牛,活很多,儘管我上班,養牛的活我都幹,凡割、捆玉米稈、上垛這些活,家庭婦女都幹不過我,上班領導對我滿意,家裏,丈夫嘴上不說,心裏還是佩服大法的神奇,丈夫有時都累得直叫苦,而我這些年從未吃一粒藥,幹活不累一身輕,即便最重的活,也很快恢復精神飽滿狀態。
這十多年,我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做事,教育孩子,在鄰里、親戚中口碑都很好。在這過程中,有幾件事改變了丈夫,使我逐漸走出家庭魔難。
有一次,丈夫買牛回來,在拴牛時,他的無名指被鋼繩勒到筋骨,出了不少血,到診所包紮,大夫說十指連心,晚上會疼的睡不著覺,給他開了止痛片。回來後我對他說: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師父會幫你的。他嘴上沒說,但心裏還是念了,因為止痛藥只吃了一片,而手指沒有疼,並沒有像大夫說的那樣。第三天換藥事,大夫問他疼嗎?他說沒疼,大夫都不相信。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亞法會講法》)。師父也管他了,他很高興。
二零一七年三月一天晚上十一點左右,讀研的兒子打來電話,說肚子疼的幾乎在床上滾。我當時就告訴他求師父,發正念,我在家也幫他發正念。兒子自我得法後一直都支持我,那時他才八歲,在家庭中幫著我,我講給他的法中的道理都能接受,而且平時能按法理做事,十幾年來有點感冒、高燒等病業,也不用吃藥。記得兒子讀高中時,班級流行重感冒,其他同學都吃藥、點滴,他晚上躺在宿舍床上睡一宿覺,出一身汗就好了,比吃藥都好使。
雖然兒子一直相信大法,有時間也看書,但由於不太精進,我就對他說:你自己能堅持就不去醫院,如沒把握就去醫院。他堅持說不去。我說:那我們就共同努力。我求師父:「請師父加持弟子清除、解體使孩子出現病業假相的黑手爛鬼,儘管他修的不精進、有人心,但他是同化大法的生命,他的路由師父安排,任何舊勢力都不配安排。」經過半個小時的發正念,兒子說好多了。兒子在學校堅持了近四天,症狀只是緩解,沒有徹底好,不排便,我就讓他回家來。
他爸雖然相信大法,但時間長了心裏就沒底了,畢竟是常人,而且兒子臉色發黃,他從來沒得過這麼重的病。我知道孩子的病業關也是考驗我對信師信法的堅定。他爸白天放牛,我就利用課下時間回家和孩子一起學法、發正念。在我們共同努力下,第二天兒子真的好了,不疼了,吃飯也比前幾天多了。我與孩子高興的給師父磕頭。誰知,歡喜心被魔鑽了空子,下午又出現了病業假相,孩子已經七天沒排便了,晚上表現出加重的現象,他爸也著急了。晚上我加強發正念次數,可第二天沒見太大的好轉。我和孩子切磋,總結這幾天的心性變化,急躁心、病好了起了歡喜心、發正念執著結果的心、沒有真正堅定信師信法,我及時調節心態,發出強大的一念:如果孩子哪世欠了哪個生命的債,是師父安排的應該他償還、承受的,我的功不管;如果是舊勢力利用我們修煉中沒有修下去的人心和執著,強加給我們的堅決不承認。儘管有人心、有執著,但我們知道從法中歸正,誰也不配安排我們的路,任何舊勢力都不配考驗。徹底清除、解體另外空間操縱孩子出現病業假相的黑手、爛鬼、共產惡黨邪靈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堅定信師信法,該承受的承受,不該承受的誰也不配強加。
中午丈夫放牛回來了,對孩子說吃完飯就打車上醫院,兒子說不去,他就開罵,還說了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父子倆僵持不下,我心裏發著正念:解體操縱丈夫的黑手爛鬼,一切由師父說了算,誰也說了不算。丈夫見兒子不服從,就說:「一會我就打車,不去我就不管你了。」出乎我預料,孩子堅定的說:「我不去,我沒有病。」丈夫一聽就氣的往炕上一躺,活也不幹了,家裏的空氣異常緊張。我心中不停的求師父加持,發正念解體病魔的干擾。
那天是週六,每週六我都去母親家給母親洗頭、打掃衛生,我橫下心,一切由師父安排,放下對孩子病的執著,就去母親家了。下午四點多回到家,家裏的氣氛令我吃驚,父子倆都高興的等我呢,孩子高興的告訴我他下午排了兩次便,肚子不疼了,上下通氣了,還喝了很多水,排尿都是黃的。我說:「這回是徹底好了,是你堅定的一念,不承認是病,師父為你做主了,快謝師父。」
烏雲散去是彩虹。此時寫到這裏,淚水還往出湧,那一關過的好難,但闖過去時的幸福又是常人無法感受到的。事後我悟到,修煉人闖病業關時,堅決不承認是病,同時堅定信師信法。孩子那堅定的一句話「我不去,我沒有病」。師父就為他做主了。常人排石去醫院要檢查、拍片、用激光打,而修煉人一念就病業消。在這過程中,我修去了急躁心、怕心,原先在家在丈夫面前,不敢大大方方做大法的事,這次為了幫助孩子闖病業關,我放下怕心、面子心,堂堂正正發正念和孩子配合闖病業關。這件事大大改變了丈夫對大法的態度,由半信半疑到相信,是大法的超常改變了丈夫。
如今,我衝破家庭魔難,丈夫也同化大法,我堂堂正正去煉功點,真正走入集體修煉的環境,和同修一同做講真相救眾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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