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們讓派出所警察取我的手印,我說不行,他們就一邊一個架起我的胳膊去取手印,我就大聲告訴他們我師父說了:「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他們就把我放到取手印的門口後不管了。取手印的屋裏一堆警察,我又給他們講大法的真相,告訴他們三退才能保平安,有兩個警察願意退出入過的邪黨組織。那個取手印的警察要我取手印,我說:不取。有個警察喊:「給她取手印!」那個負責取手印的警察說:「你以為那麼好取啊!」就這樣手印也沒有取。
快到中午,國保警察拉我查體,我就給查體的醫生講大法的真相。下午,他們把我關入看守所。一見到管理監室的獄警我就告訴她:「善待大法弟子你會得福報的。」獄警說:「你問問她們我誰不善待了?」一會兒獄警把牢頭叫去了,牢頭回來說:「你不用幹活,監規甚麼時候背過甚麼時候算。」我想可能以前有大法弟子給這個獄警講明了真相,這個獄警在選擇自己的位置。我不背監規、也不幹活,我就坐那裏背法,背師父剛發表不久的我還沒有背熟的新《論語》。
在看守所的前兩天晚上,我向內找,找了一堆人心,其實也是平時找過的。被綁架的前一天晚上在學法小組幫同修整理訴江狀很晚了回家,丈夫因我沒按時間回家就擔心,我到家後就對我發火,我剛開始還能忍的住,但他越說越來氣,我就忍不住了,跟他發火了。那時我修忍還是難,因我以前脾氣不好,再加上不會修,把火、怒都當成了自己。我找到這些人心後,跟師父說:弟子錯了,弟子一定要修善,弟子一定在大法中歸正,這不是弟子呆的地方,弟子回家還要完成使命。我一有機會就給犯人們講真相,勸三退,讓她們記住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保平安。
家中親人同修也幫我請了敢於伸張正義的律師,當地的同修幫我發正念,丈夫陪著律師找國保,家人們都去找國保要人。三天後,國保警察來非法提審,我繼續講真相,給他們背師父的《洪吟三》中的詩詞,他們用筆還記下來了。最後警察叫我在一張紙上簽字,上面寫了我回家的日期:六月三十日。我還是告訴他們如果我簽字了他們將來會承擔的後果,他們就沒再叫我簽字。
這個時候我已經開始絕食反迫害了。獄警知道後找我談話,告訴我她們這裏有灌食的一整套設備,各方面已經很成熟了。回到監室我思考整個過程,我絕食的目地是證實大法,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用這種方式證實大法。要是灌食的話就沒有這個意義了,再說還有幾天就出去了(當時就是這個境界),想到灌食時身體有痛苦的感覺,所以就放棄了絕食。
在監室裏,我按大法的要求,在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主動幫獄友們幹活,她們都有定額,總之我處處都體現出一個好人來,證實大法。牢頭也不反對我講真相,有好吃的都給我一些,我不要都不行,我也給牢頭三退了。
在那八天裏,向內找、背法、發正念、講真相,沒有負面思維,聽到嚇唬我的話我都在心裏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到了六月三十日這天,上午過去了,下午三點多了,也沒放我出去,我就把心放下了,打坐立掌發正念,此時我準備絕食反迫害,出去的心放下了,正念也堅定了。之前想到灌食時身體很難受,此時想到灌食時身體一點感覺也沒有了,很奇妙。當我的心堅定了的時候,一切都在變。這時就聽獄警喊我的名字:「收拾東西回家。」我的淚水止不住流了下來,感恩師父!
回家後兩個月左右,警察又叫我去派出所做記錄,我還是講真相,他們沒有叫我簽字。最後他們自己說:你不簽字是為我們好。過了年,他們又叫我去,把「取保候審」解除了。
找到了為私為我的根本執著
我因講真相、發真相資料救人,曾四次被中共人員綁架。我為甚麼救人被綁架?每次被綁架後我都會找出自己的一些人心,可是這些人心我平時也找到過,也一直在修它。
有一次,和外地同修講起我講真相被綁架四次,同修說:你為甚麼講真相?我說:大法弟子就應該這麼做。回家後,我就一直找我為甚麼講真相中的人心,找到:有時我會出現不講真相就難受,講了真相就覺的我今天做好了。這個「難受」和「做好了」是人心,怕做不好圓滿不了,這個人心,有時在表面有時藏的很深。這是為私為我的根本執著。找到它後,我不再放縱它,感覺空間場清亮了,再出去講真相張嘴容易了。
講真相救人,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也是下世前的誓約。為了完成這一使命,所以我每次出去,退一人不嫌少,退多了不生歡喜心,因為真正救人的是師父,弟子也只是在師父的加持和保護下跑了跑腿、動了動嘴。
感恩師尊慈悲苦度! 感謝同修們的無私幫助!感謝家人們給予的擔當與幫助!感謝所有給我提供個人修煉心性提高的人!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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