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經歷了艱辛與不平凡的童年。修煉大法前,每當想起我的童年,我會眼淚洗面。因父親不在家,家中土地全靠母親耕種收割,母親挑著大樑,好在有奶奶幫助,不然她就更累了。在我九歲時就幹起大人的活了,比如給高粱、玉米、穀子間苗,我和大人一樣分擔壟數,跟不上趟,中午飯都吃不上,人家休息我還在地裏幹活,每當暑假我都去生產隊去幹活,經常累的淚汗洗面,媽媽讓我堅持,我只好堅持。每天上學前一早就去拾一土籃糞。回來晚了不吃飯就上學了,有時去晚還罰站,別提多難了。母親一有不順心事,就拿我出氣。不是打就是罵的,有時打我把笤帚把都打散了、有時用木棒打、還用樹條抽打,我的身上被打的一道道槓子。奶奶常常護著我,看不下去拉不住,奶奶氣的急的直哆嗦,母親方才住手。我的身上經常紫一塊、青一塊,有時上課都坐不住了、有時臉上傷痕被同學看見就問我:你媽又打你了?我只是流淚,與鄰居小朋友玩時,小朋友玩一會兒,就讓我快回家,說別挨你媽打,在外被小朋友打了,受了甚麼委屈回家不能吱聲,不管對錯母親都打我。
這樣,從小養成我遇事不太與人爭辯,甚至受屈連話都說不出來,姑姑、叔叔住市裏,奶奶就等我放寒假好帶著我去姑姑叔叔家,怕我在家挨打受罵,奶奶告訴我:「孩子等長大就出頭了。」
當我十五歲時,我們隨軍了,到父親所在的軍營生活。由於環境的變化,勞動強度的減少,母親脾氣一天天好起來,有時罵我,父親就勸她,母親在軍工廠上班,我和妹妹、大弟弟上學,小弟上幼兒園,奶奶沒有跟我們到軍營來,這樣我就得幫助母親洗衣,收拾衛生,帶小弟幹一些家務。
對母親的怨恨之心像堅冰一樣刻在我心裏。十七歲時我參加工作了,離家一百多里,我就住宿舍,剛離開家時因人生地不熟的有點想妹妹、想家,可一想起那些童年往事,我根本就不想回家。
一九九六年我有幸得大法,真是迷失孩子找到了回家的路。看到《轉法輪》我無比親切,當天中午就把論語背下來了。那時書很缺,人家借給看,我就抓緊看。大法法理深深打動我的心。這法學定了,學法時經常淚流滿面,我去過寺院,我看過佛書,我想過出家,幼小時還想甚麼時候能到天邊見到佛,想行腳去找佛,晚上就住寺院……這回甚麼也不想了,這大法可太好了,我恨自己得法太晚。我明白了當人為甚麼苦,人為何而來,向何而去。人怎麼樣能好,唯有修煉。
開始反省自己人生長河中走過的路,用大法對照做了許多錯事,其中對母親的怨恨之心必須去掉。師父說:「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精進要旨》〈境界〉)師父的法理像燦爛陽光,把我心底對母親像山一樣的怨恨心融化。
我想今生母親對我不好,也許我哪一生對人家不好,也許師父安排幫我修煉的。頓時我心裏變的輕鬆,從此不再為童年的苦難悲傷。
我曾幾次回故鄉,給親朋好友同學講真相,許多親屬說我:你小時候可受苦了,你媽對你可厲害了。我說我修煉法輪大法了,我們無怨無恨,善待他人,多想人家的好處。母親也不容易,頂門過日子十多年,房子塌了自己修,院牆倒了自己砌。有個二娘說:你這麼想就對了。我說:二娘,我原來可真怨恨母親,學了大法我不但不恨她,我可憐她的不易。二娘,這大法可好了,他使多少人家庭變和睦,祥和、幸福,能使壞人變好人,好人變成更好的人。接著講其它大法真相。二娘說:我聽你的,記住大法好。二娘今年九十五歲了,身體硬朗。
見到某醫院工作的小學同學,她是某科主任。十多年未見,她見面就親切問:你媽對你好了嗎?我說好啊。她說當年咱們幾個同齡的孩子中你最受你媽氣了。我們鄰居都為你擔心,聽說你母親現在可得濟了。我說我修煉大法了,是最幸福的人了。並給講了大法美好,給她講了大法真相,做了三退。她說咱們同學中,我見過了幾個,看你真年輕。我說我是大法中受益,我感謝師父。
二十多年了,母親的春、夏、秋、冬衣物、連襪子、鞋墊、家裏的一切用品,幾乎是我管,有時母親給我錢,我不要。她說她錢夠用。她們不給買甚麼還跟我要錢(指姊妹),給你你就收下。八年前父親過世,母親眼睛白內障手術後,是我和丈夫一直護理的,她很快康復。我把時間安排好也沒誤三件事。母親也很感動。鄰居對她說:你這女兒最孝順,還善良。母親很自豪,她心裏也非常清楚,是我修大法的改變,從不和妹妹計較,就是做好。我常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
母親今年八十六週歲了,耳不聾,眼不花,身體健康,春秋兩季經常與年輕人一樣採菜、採蘑菇。她住二樓,五十斤大米自己提上樓。前段時間她對我說:又摔了跤,甚麼事沒有。我知道那是師父的保護,「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我感恩慈悲偉大師父改變我人生觀,使我高尚、善良、慈悲、更年輕。在世風日下的時代裏,只有法輪大法能使人身心改變,使人心向善。現在瘟疫連連,各種災難不斷。師父給延續的每一天,對我們是修煉的機緣,對眾生是得救的機會。作為弟子,我珍惜助師正法救人的每一天,不辱使命,抓緊做好三件事。
(責任編輯:林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