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常人時,我說話硬邦邦的,語氣不善,用詞過分,不怕抬槓。因說話得罪人,修煉後改了不少,知道得好好說話,黨文化那一套「鬥」的腔調改了,單從說話方式和語氣這些表面表現,強多了,自我感覺也挺好。有時,還在心裏評價別人、家人,尤其老伴,黨文化重,不好好說話,語氣不善,為甚麼愛用反問,這樣說話不妥,向外找,挑毛病。與此同時,我並沒有以人為鏡反過來對照自己,把這些表演作為向內找修自己的契機,直到發生了這麼一件事。
老伴身體不太好,也不是甚麼大病,就是他有點過分關注自己的健康,有時跟我說他身體如何如何,我不愛聽,以為不是甚麼事,我都以好心為由,和他反著說,以為在開導他。丈夫退休前在單位當了多年一把手,受邪黨毒害重,不讓人說,他以為我在訓斥他,以後乾脆甚麼都不說了。
隨著我修煉的提高和反覆聽《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等系列文章,我意識到我們之間這種情況主要責任是我,我應該與他溝通,主動關心他。於是,我主動詢問情況,和他聊,語氣緩和了,語速也慢下來了,也不和他唱反調了。他感受到我的善意,並說:我以前和你說,你不好好說話,「吐嚕吐嚕」有深沒淺的「撲稜」一頓,老是訓人,我不和你說。現在你能好好說話了,我說說我的感受。那天,他談了不少。幾十年,我一直認為他黨文化重,不好好說話,原來他認為我不好好說話,正好反過來了,我對別人的評價回到了自己身上。
看到別人的表現,應該向內找自己,才是修煉人啊!找我自己。一個要逐步同化真善忍的修煉人,在最基本的言談上不能體現出善來,就不能起到證實法的作用。
我找到,單在說話上,我就存在不少問題:一是說話起腔高八度,這其實也含有黨文化的爭鬥因素,聲大痛快;二是語速快,有時真是「吐嚕吐嚕的」,不顧周圍人的感受;三是語氣生硬,叫人聽起來不舒服;還有個老毛病就是搶話,打斷別人話等。
還有一個和說話一樣表達感情的方式──笑,這和說話一樣,都是直接表現修養的。我有時會大笑,這是放縱自己的感情,不顧及別人的表現,更談不上文雅。從傳統文化上,古人講,女性要笑不露齒,大笑不光不雅,更是急躁。前幾天,一個親戚抱一個六個月大的嬰兒來串門。孩子很可愛,我抱過來。因一點事我大笑,把孩子嚇了一跳,他要會說話,一定會說:很恐怖。這些日常生活中的不大的事,其實都是幾十年在黨文化中的變異的產物,都應當剔除修去。
說話的方式、語氣還直接影響到講真相。大法弟子講真相,助師救人、兌現誓約,是必須要做的。講真相中,大法弟子從外觀上,衣著得體,面容慈祥,語氣謙和,才能達到救人的目地。這點自己也有體會。二零二二年春天,我與一同修搭伴出去講真相,我發現同修與世人搭話講真相時,態度和藹,給人一種親切感,說話語氣和善,體現出「善」,對方也能感受到善意──為自己好,所以講真相效果比較好。無論對方態度如何,同修的情緒不受影響,就是救人。而自己就做不到這一點,與同修差距很大,這是學不來的,是心性到位修出來的。
日常生活中,還有一個嚴重的黨文化的表現:怨恨心。我們這些五十年代出生的人,從小被邪黨灌輸的變異觀念,「鬥」、「恨」無處不在,眼下中國被中共搞得國已不國了。《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指出:共產主義本質是一個邪靈,它由「恨」及底層宇宙中的敗壞物質構成,是以「恨」立國,「恨」無處不在。
如果不是修了大法,我自己也是隨著道德下滑,一直恨下去,直至銷毀。修煉人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在矛盾面前,利益面前,在一思一念上,用大法衡量,「不要抱怨 守住善良」[1]。
我按師父教導的做,用師父的法時時告誡自己,怨恨心一出,及時抓住修去。我有一位常人朋友,有難事愛和我聊,我也用自己理解的法理開導她。她跟我說:「姐,這些年我從沒聽你說過恨誰,也沒聽到你埋怨誰,你對誰都寬容。」對朋友的評價,我挺受用,其實這又暴露出一顆愛聽好話的心,但我心裏明白,我並不是像她說的那樣,我只是嘴上不說,心裏也沒少怨恨人;有時對家中老人的怨恨,嫌她不知好歹;有時對晚輩的怨恨,嫌他們不知感恩。好在這些念頭冒出來,自己能抓住修去,反反復復的去,自己感覺怨恨心去的挺好。
有一件事對我觸動不小。有一天,我有意對老伴談善良、寬容和忍讓,說不埋怨、不怨恨的話題,當然是從常人角度。我說的津津有味,其中還隱含著一種顯示心:家庭中各方面關係我處理的挺好吧,你得承認我能包容吧。我本以為自己說的挺好,他能附和幾句,不想他潑來一瓢冷水:你恨共產黨、恨(元凶)江澤民、恨毛,恨得咬牙切齒,不可理解。我有點懵:他怎麼能有這種印象?說恨它們,是有,也不至於咬牙切齒吧。我只好應了一句:我沒感覺到。我有點不承認。
他的話引起了我的思考。平時我無意中流露出對邪黨的恨在他印象裏這麼重啊!我說話語氣和表情一定是恨恨的。中共以「恨」立國竊國之後,灌輸給民眾的是它那套恨神、恨傳統、恨一切美好的東西,人恨人,中國人都浸泡在恨中。
大法弟子得跳出來。舊勢力造出這個東西是用來毀滅人類的,壞事做絕,滅亡之前迫害大法,師父將計就計來成全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是聽師父話,去救度被邪黨劫持的世人。帶著恨,救不了世人,心懷慈悲才能救人。
再說,恨邪黨,恨惡首也是情的表現,情是執著心。從法中我們知道,吃肉的心不能去都不能圓滿,帶著恨能修圓滿嗎?修去恨,修出善。在日常生活中,一思一念嚴格要求自己,用大法衡量,修去一切不符合法的因素才能隨師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神聖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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