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前,關於黨文化的書籍我都仔細讀過,但是不會修自己。今年年初,師父點化我再去聽《九評共產黨》和其它系列的專題,我這回有點會修自己了,也看到自身的一些黨文化思維了。可是那個走極端的問題,我依然想不明白。師父點化我去讀國外講法。慢慢的,師父讓我看到很多思維模式,執著心的背後都有黨文化的影子。
一、走極端的背後就是「假大空 」
當我讀到師父說的:「我來的時候也和你們一樣,但是我很快就明白了。任何事情喜歡走極端,寫個文章,詞句用的極端;寫個東西,表達都寫的特極端。這個社會它接受不了的,它是非常講究實事求是,多大的事就是多大的事。」[1]
師父在講法中多次提到黨文化的表現,比如:同修在國外草地上打坐,在錢上寫字,不管不顧的攔著人家不放講真相。一開始我覺的自己沒這麼嚴重,但是轉念又一想,自己把夢編輯成冊,看似不是甚麼大事,可是修煉多年,我還從來沒有把甚麼事情編輯起來啊。這不是把夢看的比法都重要了嗎?這不是以夢為指導了嗎?假大空就是把想做的事情放大了,無視事情的實質啊。我又想到自己做做資料就跑題了,就把做事看的比學法重要了,總是反覆在去幹事心,其實是黨文化的極端思維,總是不能很平和的處理好時間的安排,不能平靜的去面對繁多的活計,做著做著就加大目標,最後把自己累的不願意再去面對了,兩頭的極端自己都意識不到。
二、保護自己,提防別人,懷疑一切
師父看我不悟,讓我自己去體會一把那個保護自己,提防別人的黨文化。
父親讓我和他一起去買家用電器,忙乎一上午,回家剛坐下。我想起買電器的整個過程,我心裏一陣震驚:從進店和老闆說話的那一刻,我都在提防著那個老闆,就沒把他當好人。因為心裏藏著這個念頭,我還要掩飾自己這個念頭,所以說話就很假的客客氣氣,整個身體語言,整個人都透著一種彆扭。
跳出來再看,其實人家老闆很實在,並不建議我們買新的電器,舊的電器換個小部件就可以了,是父親非要買新的,人家哪裏有騙我們了?那個保護自己的黨文化不在於對方如何如何,對方再好也沒有用,是那個思維本身的問題。這樣的自己可不就是師父說的那種怪怪的感覺嗎?我不願意想自己會這麼差,是不是這幾天法沒有學好?所以這次沒有做好。師父看我還在躲避,再一次點化我。
我那天上午買了兩元一斤的西瓜,下午出門看到有大車賣西瓜,七毛錢一斤。今年西瓜還沒有這麼便宜的,我沒忍住,抱了半個大西瓜回家了。回到家就知道自己錯了,貪便宜的心沒有去。我把西瓜切好了往冰箱裏放,看到西瓜熟大了有些不好,心想買的時候老闆一個勁的誇西瓜好,都是在騙人,把這一半給我就是故意的。
過了一會,我知道自己不對勁了,我怎麼就那麼斷定人家在騙我?在修煉上這就是師父讓我提高的,是自己沒有過去。以前看櫻桃十元四斤沒忍住,買了很多回家。結果櫻桃太酸了只好煮成罐頭慢慢吃,這次是自己沒有提高上來,我怎麼眼睛往外看了?再說了,人家賣的很便宜,保個本就不錯了,能賺多少錢?我一個修煉人怎麼這麼冷漠,就想著自己不吃虧,西瓜不好了,我幫著消化一些,還能減少老闆的壓力啊。
想到這我心裏輕鬆了,也看到了那個懷疑別人保護自己的黨文化,是自己平時修的不夠啊。
很神奇,西瓜又變的好好的了,不過那幾天天總下雨不熱還有點涼,西瓜當任務吃,這就是自己一次次不去執著心的教訓。
三、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表現自己
那天家人聚餐,一樓地方小,家人就想上二樓包間,和服務人員說了兩次談攏了,讓我們去包間。我在往樓上走路過服務員的時候慢悠悠的來了一句:折騰啊。
說完我就覺的不對勁,回來我深深的思索:我心裏對去包間沒有意見啊,我為甚麼對服務員說那句話?這話當著家人的面我能說嗎?不能,因為不合適。我是為了表現自己的所謂清高才說的那句話,很假。
我感到黨文化的很多表現:走極端,保護自己,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不都是「假大空」嗎?
那個假大空的背後不就是黨文化的無神論和進化論嗎?師父《洪吟六》很多文章反覆提及的就是無神論和進化論,師父在苦口婆心的召喚弟子趕緊修去黨文化啊。
我沒有入過黨,也沒有在機關工作。得法二十多年,家裏沒有邪黨電視,我一直都覺的自己的黨文化不嚴重。現在想想意識不到才是嚴重,自己都習慣成自然了。我看《九評》和《解體黨文化》基本對照不到自己,師父在國外講法提到黨文化的表現我才看到一些問題,我感到自己只是修了一部份,以後在這方面還得下功夫去修。
四、很多執著心的背後是黨文化的思維
文化從一個角度講是一種思維的模式和思考問題的方式,用黨文化的無神論和進化論去思維思考,可想而知那表達出來的都是甚麼了。有時我覺的自己修的不是那麼清楚,至少自己知道該去努力,怎麼去努力了,看看自己表達出來的結果就清楚了。
很多年我都在反覆的修怨恨心,我也困惑很多次我心裏已經意識到了是怨恨心,心裏也平靜了。可是過去很久,再一次和對方有矛盾的時候,那些不滿會清晰的跳出來,好像之前根本沒有修過。和自己很親近的人有矛盾,有時候會冒出很不好的念頭,我也覺的這個恨很過分,平時種種的好都看不見了,一件小事就把對方想的那麼不好了。自己這是怎麼了?今天我才看到那不好的心的背後是黨文化的恨,就是那個深層的思維模式我沒有看到,就談不上去修了。
最近看明慧文章,同修提到一個細節,就是對一件小事發表意見:他怎麼這麼做事情啊?似乎只是說一下自己的看法,我意識到自己也經常這樣,因為表達的很平靜,也沒有感覺自己生氣了。同修說這是一種怨恨心,我仔細想想的確如此。我還感到那怨恨的背後還有黨文化的思維習慣,就是凡事都會抱著一種批評的態度去審視,而不是尊重對方,包容對方。
還有很多心的背後也有黨文化,比方說色慾心等等,仔細去修會看到那種思維的方式才是最難改變的,不是執著心的表面,而是習慣的思考問題的方式。
五、只有真修實修,才能真正清除黨文化
以前的自己以為聽過很多遍《九評》和其它書籍就完事了,自己就被清洗了,現在的我不這樣想了,那只是一個開始,修去黨文化得踏踏實實的在生活中實修自己,這樣也是自己修煉上的一個提高:主動的去修自己。
在自己多年的修煉中,一直有個念頭:學好法是根本。這個念頭表面看沒有錯,我沒有意識到我摻雜了自己的私心,我是在追求一種好的狀態,我在追求一個結果,而忽視了關鍵的實修,那才是根本上的修煉。這是我看清楚不少自身黨文化的思維之後才認識到的,還看到這個追求的本身也存在著一種假大空,而不僅僅是一種私心的表現。當我看到這些之前表面看起來很好的念頭背後都有自己不正的黨文化的思維時,心裏是震撼和難過的,最後的路上自己怎麼認識的這麼晚?
師父說:「鬆散在常人社會中,大家想想,這看上去是放鬆的,實際上對實修中正念正行的標準要求是很嚴的,就看你對法實修真修的意志。在這個世俗中全靠你自己走正,在這個複雜的環境中怎麼樣能從常人中走出來。常人所追求的,常人想得到的,常人所做的、所說的、所行的,對你來講,那都是要修下去的。」[2]
我悟到實修真修才是修煉的實質,才能真正的學法得法。很多時候自己徘徊在一個修煉狀態,三件事也在做,慢慢的不是在上升而是在下降,就是因為自己並沒有在實修,那個表面的修煉並不是在提高之中,是在自欺欺人。
最後的路上,和同修一起共勉。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三》〈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