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我在同修家被當地國保警察綁架。第二天,通過家人做了「取保候審」回家。自回家後,在國保大隊期間的景象老是浮現在我的腦海裏。看到國保警察和從各個派出所抽調來的警察大都是年輕人,他們在謊言的矇蔽下,被動的參與著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對佛法犯罪而不自知。
特別是國保的一個負責人,我跟他素不相識,但又感覺和他很熟悉,對他現在從事國保的工作很有點替他惋惜。我在心底裏生出一種強烈的念頭,揮之不去,老想找國保隊長、政法委領導、「610」主任講真相,去救他們。他們一旦明白了真相,不僅他們自己能得救,對當地整體講真相的形勢可能也會起到一些好的作用,其他警察也能少對大法犯罪。這種想法隨著時間的推移愈加強烈,讓我忘不了、放不下。
可是真正去做,我還真是有點顧慮。雖然我原來也是體制內的人,但是由於被中共迫害,我在二十年前就被迫失去了工作。經過二十多年的變遷,現在的人員都不認識了。我和國保隊長僅僅在綁架我的第二天接觸了一次,現在政法委、「610」的負責人我也不認識,他們叫甚麼名字我都不知道。但是對體制內的人,特別是他們領導層對事情的想法、思維和做法,我是比較熟知的。我很想到單位去找他們,又顧慮自己的慈悲心不夠,不能夠解體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如果達不到講真相的目地,以後就很難有機會再去找他們講真相了。再說,當時我還在「取保候審」期間,傳說還準備把我綁架到洗腦班,所以我還有點顧忌自己的安全。
考慮再三,我決定用寫真相信的方式和他們做深入的交流。真相信的基點是本著洪揚大法、證實大法、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勸人向善為目地。分為七個方面,寫了一萬四千多字。在信中,我介紹了自己為甚麼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大法後給我身心帶來的巨大變化;在工作中、生活中、社會上我是怎樣按照真、善、忍做事做人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大法後,我和家人受到的迫害;法輪功是正法;修煉法輪功在中國不違反現行法律;沒有法律依據的迫害不可能長久;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您的平安是我最大的心願。
真相信的寫稿、修改、定稿、抄寫、郵寄,我前後花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完成,最後用實名寄給了本人。國保大隊按時給我撤保,一年多來我也沒有受到任何干擾。
我之所以能以實名給他們寫信講真相,是因為我有救人的願望,是師父幫了我。回顧全過程,每一步,都有師父的精心安排,我只不過是動動筆,跑跑腿。在這個過程中我走的每一步,都是師父的加持和點化:
一、寫信的過程中,邪惡對我的身體干擾很大
炎熱的夏天,我的雙腿出寒氣,冷、涼、酸、脹。我感覺雙腿內的細胞就像黑白電視機的雪花點一樣在跳躍,又像夏日暴雨來前時翻滾的烏雲,使我非常難受。
睡覺時,我的小腿以下都要開著電熱毯才能緩解不適。但是在寫真相信的過程中,我明顯感到了師尊的加持。我白天帶孫子、做家務,晚上寫真相信,每天都寫到全球大法弟子發正念的時間。有時寫到凌晨兩、三點還不困,第二天也不疲憊。
二、寫稿期間,師父兩次點化我
一次是在寫稿期間。每天我都利用中午孫子睡午覺的時間發正念,清除操控國保、政法委、「610」人員的邪惡生命和因素,解體干擾他們得救的一切邪惡爛鬼、共產邪靈,不允許舊勢力利用眾生對大法犯罪。可是一連幾天感到正念集中不起來,很散亂,沒有能量。
我知道,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在搗亂,不讓眾生得救。又針對它們發正念時,我盤腿立掌,用意念把政法委書記拉到我的面前坐下,又讓國保隊長坐在政法委書記的左邊,讓「610」主任坐在政法委書記的右邊。我用意念從上到下給他們三個人下個罩,準備用佛法神通清除干擾他們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
當我念動發正念口訣時,我眼前出現了一幕:我下的罩變成了像舞台上的大幕,從上面緩緩的下落,大幕的顏色是黑的,落、落、緩慢的下落。落到離他們坐的地方約有兩尺高的時候,我看到了他們三個人仍坐在一起,我給他們排好的座位順序沒有變動,只是他們都是面朝前坐著。
大幕一直緩緩落至他們身後坐的位置下停住了。我看到他們的身體變的只有兩歲多的小孩一樣大,皮膚粉紅粉紅的透亮。這時,我看到中間的政法委書記還扭頭向後看了我兩次,表情略顯高興的樣子,他額頭上的皺紋我都看的清清楚楚。
我驚呆了。我是閉著修的,看不見另外空間的景象。但是呈現在我眼前的畫面非常清楚,非常立體,而且還具有動感,真真實實,不是幻覺。我明白這是師父的慈悲點化,把事情的效果提前展現給弟子了。告訴弟子,已經把他們空間場中的黑色物質清除掉了,他們能夠得救,以此來鼓勵弟子。我淚流滿面,無限感恩師父對眾生的無量慈悲,無限感恩師父對弟子的加持保護。
第二次點化是完成初稿後。我拿給一個年輕同修看,請她幫助談一下看後的感受,提出修改意見。她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才看完全稿,她的回覆是:非常的感人、動容。我感受到了大法修煉者的慈悲與博大的胸懷。落筆成書不是為了自己免遭迫害,而是喚醒迷失的生命回歸的期盼與呼喚。最後一點可以再稍微修改,有點拖沓。最後建議,用更加純淨的心態去做這個過程,文章不要有任何黨文化和浮誇的風氣。
我了解她的文字水平,能給出這麼美好的語言,這麼中肯的意見,我知道這是師父通過她來鼓勵我,也點醒我在做的過程中要修去的東西。因此,我沒有急於投遞,而是儘量使自己平靜下來,排除心中的雜念,純淨下來。我反覆的修改,用最大的慈悲心,用平和的語言,站在為他的基點上,幾乎是一天修改一遍。我有時沉浸在其中,真覺的他們就是我的親人。
我寫的時候,有時就像和他們面對面聊天一樣,我時常熱淚盈眶,從心裏發出慈悲。我從心底發出堅定的一念:你們一定能得救。為了達到見字如面的效果,我決定文稿不打印,每個人的信件我自己手寫,每一份都要抄寫三十多頁。最後,我一直抄了三遍後才定稿。
三、師父要我在做事的過程中實修自己
我首先郵寄的對像是國保大隊隊長,但是郵寄的過程一波三折。我選用了郵政局的EMS快遞,因為我們郵寄訴江狀的時候用的是EMS快遞。EMS公司正規,有回執,便於日後查詢。我用自己的身份證辦理了實名制的手機號碼。一切齊備,我就給國保隊長打電話,準備告訴他,我給他發快遞,請他注意接收。
想不到的是,電話打了幾次,每次都是同一個回答:「打錯了。」我告訴接電話的人我是誰,並且告訴他我的名字,他還是堅持說打錯了。因為在一個月前,我和他還通過這個號碼聯繫過,反覆核實,沒錯。我又用女兒的電話打給他,答覆還是一樣。怎麼辦?信是郵寄?還是不郵寄?我沒有想好答案,此事暫時擱淺在那裏。
師父說:「你碰到的任何問題都不是簡簡單單的,都不是偶然的,都不是常人中的問題,一定與修煉有關係,與你提高有關係。」[1]
我想出現這個情況,絕不是偶然的,必然有需要我思考、面對、修去的執著。我從新回顧了一下主動做這件事情動念的初衷。其實當初我做這件事情,確實想去找他們講真相,這一直是我真實的願望,但是一直沒有付諸實施。
我現在才下決心做這件事情,也有一個原因,因為那時我的「取保候審」期限已經過了大半。我曾向天地行網站發帖,詢問關於「取保候審」的後續情況。得知「取保候審」不是案件的結束,到期可能撤保,也可能被起訴到檢察院。當時我沒有全盤否定,雖然我沒有明顯的怕心,但心中似乎有點擔心,不知道到時候國保的態度會怎麼樣。
隨著「取保候審」期限的日子越來越近,最終我還是正念成為主導。我下定決心,不管到時候,出現甚麼情況,我都必須給他們講真相。如果因為我給他們寫信他們對我迫害升級,那我也得先把真相講給他們,我無怨無悔。
我好像還擔心不給他們講真相以後就沒有機會了,心中隱約似乎是講了真相,對我有利。隱藏著爭鬥心,證實自己的心,為了自己免受升級迫害的私心。儘管這個想法很弱,也很隱蔽,但當時我沒有正視它的存在,及時解體它,歸正自己。所以在我寫稿的過程中,一直有一個不正的念頭在干擾我,「看,我給你們寫的多清楚,你們不能再找我麻煩了吧」等類似的想法時常干擾我。過程中,也有證實自己的想法在裏面。有時還泛上來「我寫的比說的好」的想法。儘管我知道這個想法不是真我,儘管我一再提醒自己要擺正做事的基點,我也隨時發正念清除它,但並沒有從根子上認清它,解體它,時不時的它還存在著。這是我從初步找到的原因。
有一天,我瀏覽明慧網,看到一篇文章裏面提到《不真的悲傷》、《和「狡猾」的對話》。我翻出來看看,特別是看到《和「狡猾」的對話》這篇,「狡猾」二字在我的大腦中揮之不去。我順著上次找到的隱蔽的心繼續向深層次找下去,我發現,做救人的事情是神聖的,是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責任,但裏面如果夾帶著「講真相對我有利」的私心,這不是在利用大法嗎?當我找到這顆心時,全身驚的有點打顫,這顆心是多麼的骯髒!
帶著這樣為私為我的心,摻雜著證實自我的心,真相信怎麼能發出去呢?怎麼能達到救人的實效呢?另外空間的魔怎麼能不搗亂?悟到這裏,我覺的舊勢力太狡猾了,差一點我就跟著它跑遠了。其實這個問題師父早就通過同修的留言點給我了:「用更加純淨的心態去做這個過程。」
我修改真相信時,只注重文章的語氣、善心、語句表達的清楚、順暢。但每當不正的念頭出現時,我還是沒有及時抓住那些念頭,認真的去向內找,向深處去找,以至於耽誤了救度眾生的時間。悟到這裏,我立即立掌發出強大的正念:強加的一切人心都不是我,我不承認,我也不要。全盤解體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全面解體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執著會在大法中歸正。有師父管我,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
挖出這顆為私的心後,我沒有再聯繫國保隊長,就直接把信通過EMS快遞寄給了他。後來我通過快遞員查尋,知道他已經簽收了。接著,我又用同樣的方式把真相信快遞給了政法委書記和「610」主任,他們也都收到了。給他們講真相這件事情,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四、師父點化我,主動要求撤保是一條大道
到「取保候審」規定的前期,國保、派出所沒有找我辦理撤保手續。怎麼辦?我想:強加的迫害我都不能承認。你不找我,我去找你,要求無條件的撤保是我的權利,也是你們擺放位置的機會。在撤保時間的前一天,我拿定主意,明天就去派出所找他們,這也是講真相的一個契機。
第二天早上全球發正念的時候,我剛一立掌,眼前出現了筆直的、從南到北的一條大道,好像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那種最寬的砂漿路,一眼望去看不到頭。路的一邊還有電線桿,布滿了電線,路面被風和汽車揚起的沙塵,讓人覺的有點朦朦的感覺。
對於這個景象,我當時悟到:是師父點化我,主動找他們要求無條件撤保符合了法,是一條大道,沒有危險;道上有揚塵,是再次提醒我做三件事中,需要清理自身的空間場;再一個讓我明白,雖然我給他們講了真相,但是,他們心中還有被矇蔽的揚塵,還需要我繼續努力,繼續深入的向他們講真相。
那天,我一早就去了派出所,又和國保隊長通了電話,他們同意無條件的給我撤保,事情最終得到圓滿解決。
回顧整個過程,使我體悟到:師父就在我的身邊,給我教導,給我鼓勵。利用出現的問題讓我悟道,讓弟子找到執著,放下執著,提高上來。整個過程中讓我感受到師父對眾生的無量慈悲,對弟子的看護和加持。一切都是師父安排,一切都是師父在做。作為弟子,我只有信師信法,做好三件事,精進、精進、再精進,方能回報師父對弟子的慈悲苦度!
本人所在層次所悟,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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