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於二十世紀六十年代,以前是個幼兒教師,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隨後的二十多年的修煉中,大大小小的消業也有過許多次,但只要堅持學法煉功,提高心性,一般幾天就過去了,大的消業很少,但我堅信師父說的修煉人沒有病,所以每遇到病業關,大都能坦然面對。
記得較長的一次消業是二零零三年秋、左腳心潰爛,開始一小點,後來逐漸擴大整個腳板心,流膿淌水,奇癢無比,鑽心疼痛。先是癢,然後撓,撓完後流水結痂,結痂後長出一層厚厚的硬皮,然後再癢再撓,再結痂,循環往復整整四個月,期間丈夫覺的長時間不好,就對我說:「是不是好不了啦,要不要到醫院看看。」我告訴丈夫:「這不是病,是消業,這些髒東西要不排出去,那才真正會得病呢。」那年我父親患癌症住院,我剛調到新的工作崗位,要上班,還要往返醫院做飯送飯,還要照顧家庭和孩子,還要做大法弟子的三件事,打印資料和刻錄光盤等,有時晚上還和同修一起去發真相資料,真的難,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都走過來了。我感到在難中師父給我消了大業。
再後來消業只是偶爾頭痛感冒或長痔瘡或牙齦出血,都是幾天就好了。因為我想證實大法美好,修煉人沒有病。消業也不想讓家人知道。師父慈悲,給我安排的消業大多都是在家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就過去了。
一、闖家庭關
我丈夫是個中學教師,帥氣豪爽,是個性情中人,在家裏有責任感,在單位也頗有人緣。我修煉前,對我對孩子都很好。修煉後,我一身的病都好了,丈夫開始對我煉功還是很支持的。那時,我早起到公園去煉功,他主動的管孩子,給孩子買早點,送孩子上學;我晚上到學法點去學法,也是他照顧孩子學習,洗睡。那時孩子只有八歲,但自從邪黨的迫害開始之後,出於害怕,加之邪黨連篇累牘的宣傳毒害, 丈夫對我堅持修煉越來越不能理解,並開始了對我長達十幾年的干擾,不斷的製造魔難。
那時他常常借酒澆愁,夜不歸宿,不是與朋友打牌賭博,就是喝酒聊天;孩子的學習、生活都不管了。有時深更半夜回家,又吐又鬧,將熟睡的孩子驚醒。一次喝多了踉踉蹌蹌的被同事送回家,一進門就倒在客廳冰冷的地上,讓我給他拿被子蓋,我又好氣又好笑,但看到他身上一道道的傷痕,也不知在外摔過多少次了,我真是又可憐又傷心;他常常吃飯吃的好好的,突然魔性大發,摔杯子砸碗,一次他將飯碗往桌上使勁一扣,把自己的手紮的鮮血直流,還歇斯底里大聲吼叫,搞得家中極不安寧;家裏的地板都被他摔出了幾處印痕。有一次,一言不合,他反手一掌,將我的眼睛打成了熊貓眼;還有一次,喪失理智,拿著菜刀威脅我,女兒堵在門後不讓他進來;他還多次叫嚷要離家,要跟我離婚。
那段時期,他們學校有個女同事,可能發覺我們兩人之間感情出現了問題,總是打電話找他聊天,或借故找他幫忙,想方設法與他單獨接觸,他們學校曾組織老師暑假去新馬泰旅遊、他倆也常常一起逢場作戲,互開玩笑。想起這些,我真的覺的好苦好難過,常常以淚洗面,但一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我必須得忍得放下。
有幾次丈夫跟我說,到底是要他還是要大法。我毫不猶豫的說:都要。因為師父講過:「我們煉功中要求大家:你煉功,你愛人可能不煉功,因為煉功搞的倆口子離婚了還不行。」[1]我想,無論多難,他對我如何不好,我都要默默的承受,當時,我不知他是被魔利用了干擾我、還是在幫我提高心性。從法中我明白別人可以對我不好,我不能對別人不好,更何況還是我丈夫。
十多年中,他基本不管家,也沒給過我一分錢,他同事都說他是自己賺錢自己花。我除了上班、煉功學法外,承擔了一切家務和照顧孩子。讓我欣慰的是,我的女兒給了我很大的支持和安慰。我默默的想,這個家就是我修煉的環境,在這個家裏,我只要能修煉就行,不管他對我怎樣,我都要關心他,善待他。我把家裏生活安排的井井有條,生活上處處關心他,做可口的飯菜,給他添置時令的新衣,對他問寒問暖,多少次他醉醺醺的回家,我吃力的將他扶在床上,他又嘔又吐時,我就拿盆子接他吐的贓物,又給他擦洗乾淨。
二零零九年以後,丈夫這種不理智的現象出現好轉,儘管他那些年不管家,不管孩子的學習,但孩子很爭氣,二零零七年順利的考上了國內211重點大學,大學一畢業,就接到了英國一所名校的接受,一年就拿到了碩士學位。回國後又順利的找到了令人羨慕的單位和工作。丈夫對孩子很滿意,對我的修煉也開始理解和支持,有時我做家務忘了時間,他提醒我發正念時間到了,有時他早上醒的早,還叫我起床煉功。
現在回想起來都覺的神奇,那些年,儘管家庭魔難大,卻沒有耽誤我做三件事。迫害發生後,我利用家裏的電腦、打印機等設備,在家裏開了一朵「小花」,除了工作和家務外,每天要製作大量的真相資料,打印師父的新經文,《明慧週刊》,各種真相傳單、真相光盤、神韻光碟、《九評》書、PVC護身符等,丈夫雖說干擾我修煉,但對我做真相資料並沒有反對,有時還幫我安裝刻錄機,安裝軟件,還多次開車帶我到電腦城買耗材,修電腦。現在想想,丈夫的種種行為又何嘗不是來成就我的呢?真是「萬古事 為法來」[2],一切都是師父的苦心安排。
二、病業關中向內找
二零一八年退休後,我除了做資料外,還開始了與母親同修配合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我們每週至少五天外出,一般都是上午出去,下午學法。或到超市、或菜市場,或展覽中心,或車站碼頭等人多的地方,每天換一個地方。幾年來,風雨無阻,從不間斷。每天都能勸退不少。我們每次出去都帶一些真相資料,有大小真相小冊子、各種護身符等。一般都是先講真相勸三退,再將真相資料發給有緣人。
雖說做了點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但卻忽視了自身的實修提高,錯吧做事當成了修煉,強大的自我逐漸膨脹。一說就炸在我身上暴露的淋漓盡致。母親同修多次說我口臭,我不但不悟,反而反唇相譏,總覺的母親也修的不好,執著心強,又太依賴我,對母親很煩,不耐心,不平和,動不動就衝著母親發脾氣,魔性大發,沒有一點修煉人應有的慈悲和境界。其實是師父借母親提醒我要實修了,後來,口腔消業不斷加重,又開始牙疼、牙齦出血化膿,牙齒鬆動變形,二零二一年幾乎一整年我都在牙疼中度過。
一開始我想,可能正法快結束了,師父讓我快點消業,但隨著牙疼加劇,牙神經抽搐的我寢食難安,甚至影響到吃飯睡覺,我開始反思自己的問題了。期間,又發生帶狀皰疹病業現象,後腰與前腹出現密密麻麻的小水泡,就像正見網上那個有過同樣經歷的同修說的那樣:痛起來有時像閃電般,有時像針刺,有時像刀割,有時像鑽子鑽,就感覺是受刑。一連串問題的出現,我意識到了自己問題的嚴重。我真的該靜下心來好好反省自己向內找了。
為甚麼現在反覆出現病業現象而又遲遲不好呢?為甚麼母親總說我口臭?口臭不就是不修口嗎?向內找,我發現了自己很多不在法上的地方,首先是自我,不讓人說,一說就炸。背後隱藏了一顆強大的執著自我的心。在與母親接觸的過程中表現非常明顯;其次是黨文化形成的惡習,不修口,習慣背後議論人。常常在同修面前抱怨母親,又在母親面前議論同修,對常人中看不慣的人和事也喜歡說三道四,譏諷挖苦,憤憤不平;對丈夫的干擾魔難也喜歡在母親和同修面前訴苦,有時守不住心性甚至在心裏罵人,簡直是魔性大爆發了。
這些不在法上的地方暴露出自己許多不好的人心,爭鬥心、怨恨心、妒嫉心、瞧不起人的心等等。不修口,背後議論人,說話傷人,不「口臭」才怪呢。
繼續向內找,我還發現了自己的虛榮心。突然想起十多年前,女兒到牙科醫院整牙時,聽說拔智齒可以使臉變小,臉型變好看,在虛榮心的促使下,我將僅有的三顆智齒都拔了,其實只有一顆智齒長歪了,但當時並沒有把自己當成修煉人,沒有想到修煉的嚴肅性。我記得有個同修寫過,牙齒也是自己世界中的生命,我沒有珍惜他,隨便將他拔掉,就是傷害了生命。因此我要承受償還這個業債;所以我左邊板牙足足疼了六個半月,最後鬆動掉了才徹底不疼了。後來右邊的板牙又開始隱隱作痛,修煉是嚴肅的,真是做甚麼都得還。
帶狀皰疹的出現我悟到是自己殺生造成的魔難。記得上班的時候,辦公室出現了老鼠,把電腦的線都咬壞了,一次我用粘鼠膠粘住了四隻小老鼠,而我後背的那塊密密麻麻的小水泡組合在一起就像個老鼠的形像,我想就是它們來找我要債來了;而我前面的小水泡,有的像蟲子、有的像蚊子,不用說了,很可能就是我平時打死的蟑螂和蚊蟲來討債的。這件事對我來說,教訓也是深刻的。師父明確說過:「煉功人不能殺生。」「殺生會造成很大的業力。」[1]可我由於修的不好,慈悲心不夠,再加上潔癖(其實也是一種執著),看到家裏出現蒼蠅、蚊子、蟲子之類的東西,總是不假思索的拍打。
現在,我體會到,不聽師父的話,不論在哪方面不實修,都會給自己招來麻煩。修煉路上無小事,正念稍一不足,就會被舊勢力鑽空子,如果還不醒悟,後果可能不堪設想。感恩偉大的師父對弟子的一再點化,一再給弟子改過的機會。弟子今後一定吸取這深刻的教訓。實修自己,回報師尊對弟子的慈悲救度之恩。
三、走出魔難,走向成熟
近一年來,丈夫對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家庭魔難,表面上是丈夫面臨退休,想搬到我們在市郊的一套新房去住,那裏生態環境好,住房寬敞條件好。他有高血壓、高血糖,希望我能陪伴在旁。而我因為要和母親同修配合講真相,所以只能住在市區的舊房,這樣就和丈夫產生了矛盾。丈夫覺的我天天陪母親,而不陪他,責怪我對他無情,對我心生怨氣,又開始了借酒澆愁,對我發難。先是說自己十多年來沒過人的生活,划不來,要我賠償他;接著又說要離婚,要分家。新房歸他,舊房歸我。不管他怎樣說,怎樣做,我都不為所動,該幹甚麼還幹甚麼。二十多年的修煉,使我逐漸走向成熟。
他一人住到新房後,我就週末過去看他,每次去看他都給他買好吃好喝的。他還是不停的數落我,指責我,我都默不作聲;他說看見我就想喝酒,喝完酒就想發洩。一天下午他連給我打了七個電話,一會說我不關心他,要是死了我都不知道;一會又說活著沒意思,一會又說不能白死,要找個墊背的人。我知道丈夫又是喝多了被邪惡操控,打電話是找我發洩。想到這麼多年,他也不容易,為我承受不少,儘管當時已是晚上7點多,我等同修拿走資料後連忙乘末班車趕往新家看他,到新家後都九點半了,而他卻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來後發現我在身邊,有點感動,說自己昨天喝多了耍酒瘋。
還有一次,他發短信給我說他很緊張,喝多了,不知明天能不能回學校上班(他們學校開學報到)。我一看短信也緊張起來。因為丈夫畢竟有病,我怕他有甚麼意外。但當時已經晚上九點半了,我就是想過去看他已經沒有車了。我焦急不安,忽然想起了師父,想到了人各有命。丈夫的所作所為對我來說既是干擾,又是考驗,我得把心一放到底。我一邊求師父幫助他。一邊發正念鏟除操控丈夫的邪惡。我想到家人是來成就我的,我有何放不下呢?一切交給師父來安排好了。我懸著的心放下了。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我就聽到了丈夫的敲門聲。我再看丈夫的表情,好像昨天甚麼都沒發生一樣。我真的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弟子的魔難師父也都知道。
為甚麼正法快結束了,我還有這麼多的魔難?向內找,我發現這也與我放不下對丈夫的情有關,再有就是還有很多執著心沒去,如色慾心,執著於網購,儘管自己衣服很多,還不斷的上網買新衣裝扮自己;利益心,去超市買東西總想便宜,執著買紅標籤的打折菜,佔小便宜,買菜時總是多拿購物的小塑料袋;安逸心,時至今日,還在家裏養花種草,執著常人的安逸美好生活。就是這些遲遲去不淨的心被舊勢力抓住不放鑽了空子,利用丈夫沒完沒了的給我製造魔難。
我發現丈夫的表現還與我對他講真相不夠有關,這些年來,我們只顧在外講真相,卻忽略了對家人講,因怕他們擔心和阻攔,一直不敢告訴他們我們在外做甚麼,因此,丈夫對我每天外出很不理解,認為我只顧陪母親,而不陪他。而我又不能給他講透。現在,魔難來了,我覺的是對他講清真相的時候了。
我給丈夫寫了一封長達十幾頁的信,祝他擁有美好的未來,信中講述了我為甚麼堅持修煉,講了師父正法,親自下世傳法度人萬古機緣的珍貴,講了人生的意義是返本歸真,讓他對大法樹立正信,對未來充滿希望。讓他守住善念,保持善良,迎接法正人間、美好明天的到來。丈夫感受到我的真誠和善意,慢慢化解了對我的怨恨和不滿,現在又能理解支持我了。
我再次深刻的體會到:我周圍的環境就是我的修煉環境,我的家人和身邊的人都是來成就我的,只要我修好了,我周圍的環境就一定會發生變化。
現在,隨著疫情的變化、極端氣候的加劇和各種天災人禍的頻現,我感到留給我們修煉的機會真的不多了,在正法即將結束,法正人間即將到來的關鍵時刻,我要放下最後的執著,真修實修,走向成熟,走向圓滿。不辜負偉大師尊的慈悲苦度,不辜負對我們寄予無限希望的眾生。讓我們精進再精進,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戲一台〉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