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正念,我就向內找。牙疼的深層原因,一定是因為自己不修口造成的,我就在修口方面找。
首先找到的是,封城在家,我對丈夫說話不修口,我看他經常是看我做家務活,他就拿小廣播聽師尊講法錄音,我就順嘴說了一句:拿聽法當擋箭牌。其實,人家聽師尊講法沒有錯,我只是看他經常是懶得做家務活,從打掃衛生到做飯都不主動,我自己覺得我的事情較多,從洗涮到收拾衛生,從買菜到做飯,整個家務似乎我承擔了大半,我想減少一頓飯,他還不同意。唉,沒辦法。做這些事都需要時間,而且,我最反感他的是,我做家務他可以看手機、觀景,不是用於在法上精進。同時,我還必須學法,還要寫文章助師正法,有時同修有事找我,我還要出去。因此,我每天時間較緊,基本沒有閒暇時間,有時就急,看著地沒擦著急,看著要做的大法事沒乾著急,所以,對他說話的態度是沒講語氣、沒有善心、不講道理,根本就不符合師尊講的法,找到這,我知道自己錯了。這些想法都是站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全是舊宇宙的理,大法修煉者不是為他嗎?我要真正的提高,他是在幫我提高,因為在修煉中我看到總有一個攀比心在干擾我:「我幹他不幹。」這個假我為甚麼時常出現,就是我的空間場有這種物質,才產生這種思想,我不要它,清除它,找到了這顆人心引起的不在法上的一些問題。
但牙疼沒能緩解。我繼續向內找,再往前推,在牙痛的前一天,有位同修大姐來我家,要我和她一起去一同修家協調大法中關於錢的事。我當時脫口而出,我說,我不想去。大姐說,你不跟我去,我找誰?我順便就給她指出那兩個人都可以。她說:我不想和她們去,你不是協調人嗎?我又脫口說出:我沒想當協調人(這話也不在法上,想當不想當都是人心,甚麼事到眼前,符合法就去做才對,如果一件事沒做,一個人沒救,沒兌現誓約,這可是違約啊!)。我用手比劃著意思是想用筆助師正法。因為我寫文章助師正法大姐是知道的。接著,我就不知修口的說起來了:大姐,我覺得你在協調的時候,有的事不到位;關於錢的事我是怎麼看的,某某某同修對錢處理的如何如何;某某某同修手裏的錢應該給你等等。找到這我又找到了一些自己的問題,說同修大姐協調不到位的本身,我就把自己擺高了,我有甚麼權利指責同修?如果看到問題,我應該善意的告訴她,或者與其交流,怎樣才能把事情做好,某某某同修沒在我們身邊,不能隨便說人家的一些問題,如果我們倆談在法上如何看待這問題可以,那叫交流。我呢是不修口,真是同一個問題,站在不同的基點上,就會產生不同的效果,神佛看人心。我這不是邪黨文化的一些東西嗎?自命不凡,暴露無遺。
我問自己,你是誰?一位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是大法造就的生命,大法中沒有自命不凡這東西哎。我向內找到這,簡直無地自容。在此,我接著向內找,東頭同修過病業關,我幫人家找,可能如何如何,西頭同修被干擾,我又如何認識的,口無遮掩,也可能我幫助找對了,找對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若找錯了,我是否也會造口業……不是見到同修的事漠不關心,而是要引導她自己找,我們只能和她一起學法,在法上提高,幫她發正念,和她一起形成合力,清除邪惡,她才是主體,過程中我們就是要堅定修煉的信心。想到這些,我真是覺得我找到了牙痛的原因了,不修口,這有多少修煉的漏啊,真的容易被鑽空子,我還堅持發正念,同時歸正自己,這時牙疼還沒好。
我繼續學法向內找,還有甚麼地方不在法上?啊,找到了,我說丈夫拿聽師尊講法當擋箭牌,神聖的大法我隨便打比方,這是大漏啊。師尊,弟子錯了,弟子一定改正。我跪在師尊法像前懺悔,請求師尊原諒,並幫助弟子清除邪惡。同時,我向丈夫道歉:我錯了,不該那樣說你。他說:沒甚麼。我真誠的對他說:對你不敬我更對大法不敬。因疫情原因,我看不到同修大姐,我在家向大姐同修等道歉。至此,我的牙疼徹底好了。
前後經歷兩天多時間,牙痛的我睡不好覺,牙齦腫了,左腮腫了,連嗓子都腫了,找到問題修正自己,牙徹底好了,只是牙齦破了,腫的腮還沒能消掉。看看自己,我對修口的問題有了新的認識:今後,一定聽師尊的話,真正用法來衡量,該說甚麼,不該說甚麼,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除此之外,我不再去對人的事評頭品足了,同時,我身邊的同修如果有談論其它人事或猜測的習慣,我也會善意的提醒,但不強為他人。
我又進一步的悟到:《轉法輪》中師尊講的身、口、意的法理,平時要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不能隨便想,想到符合法就去做,想做不做,那就是不兌現承諾。